左青龍沉穩道,“這件事我會讓人去調查,現在要緊的是設計圖怎麼辦?我們還能不能如期開工?”
二堂主:“出現了這麼大的失誤工程肯定要延期的,而且……
老三目前的狀態也不適合開工。”
三堂主這會兒慌了,不開工他怎麼斂財?
“不不不,三哥,我現在的狀態很好,真的,大哥你看我,我現在狀態一點問題都沒有。”
左青龍不理會三堂主而是看著二堂主,“你的意思是?”
二堂主一臉勢在必得,“工程的進度耽誤不得,我認為應該換人。”
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周軍看了一眼周珍珍,工程換人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周珍珍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別慌。
二堂主對三堂主怒目而視,又轉頭哀求左青龍,“不要!我可以,大哥我可以!”
左青龍兩隻胳膊杵在會議桌上,雙手握拳抵在嘴邊思索著。
“那這個工程就交給老四吧。”
周珍珍肩膀一鬆,還好不是二堂主。
高堂主本來看戲的神情一頓,然後有些不可置信看著左青龍。
“大哥!”
“大哥!”
兩道聲音,一道源於二堂主,一道來自三堂主。
誰不知道高堂主同周珍珍交好!
左青龍沒管兩人而是問高堂主,“老四,這個工程你能不能接?”
高堂主掃了一眼二人緊張的表情堅定道,“能。”
“好,那這個工程交給你,三天內必須交出一份設計稿。”
高堂主隱晦地看了一眼周珍珍,周珍珍幾不可見得點了一下頭。
“我知道了大哥。”
“那就這樣,散會。”
三堂主顧不上週珍珍連忙追了出去。
周珍珍和二堂主雙雙起身。
“年輕人做事不要太絕。”
“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
“意思就是……小心自掘墳墓。”
周軍擋在周珍珍身前,“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二堂主橫眉冷對,拂袖而去。
會議室的人逐漸散去,高堂主才不慌不忙地湊過來。
“是你做的?”
“誰做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對誰有利。”
“哼,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不簡單。”
“謝謝誇獎。”
“合作愉快。”
高堂主伸出手,周珍珍笑著與他相握。
儘管三堂主苦苦哀求,但事情毫無轉機。
他酗酒辱罵著周珍珍,周軍和林魚兒。
“賤人,都是賤人!居然敢設計老子!林魚兒還沒找到嗎?!”
下屬戰戰兢兢的回道,“……沒。”
三堂主憤怒的將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廢物,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再去找!”
“……是…是。”那人捂著直冒鮮血的腦袋頭也不回的跑了。
“三哥咱們就這麼忍了?”
五堂主同三堂主交好,此刻很是為他打抱不平。
“忍?老子憑什麼要忍?兩個小兔崽子,我出來混的時候他們怕是還沒出生!”
“那咱們怎麼做?”
“……等等再說。”
其實三堂主一直在顧忌左青龍,左青龍很重視周珍珍,他要掂量一下報復的程度。
“我倒要看看他們三天內怎麼交稿。”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三弟,二哥來看你了。”
說著二堂主假裝沒看見三堂主的臉色自顧自的坐到了他旁邊。
“呵,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的麼。”
二堂主把就放在桌上,語氣誠懇,“三弟,二哥向你道歉,白天二哥實在是害怕這個專案落到周珍珍手裡,這才開口想著即使自己攬過來也不能讓給周珍珍,唉,”
二堂主說到這裡一拍大腿,“只是沒想到最後居然落在了老四手裡,你說說,這和落到周珍珍手裡有什麼區別!”
“呵。”貓哭耗子假慈悲。
三堂主喝著酒不理會他。
“老三,你這是還不肯原諒二哥,咱們兄弟認識了起碼有二十多年了吧,咱們內部矛盾先不提,你能看著周珍珍現在像個刺一樣紮在咱們中間嗎?”
“……你什麼意思?”
“……不如咱倆兄弟聯手解決她。”
三堂主騰的起身,不可置通道,“你瘋了?!”
五堂主無措的看著兩人。
二堂主拉住他,“你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把她趕出公司。”
三堂主鬆了一口氣,“怎麼趕?”
二堂主俯首耳邊,“想辦法讓她去不了公司,我們可以這樣……”
三堂主有些猶疑不決。
二堂主拍了拍三堂主的肩膀,“三弟,你好好考慮考慮,
以大哥對她的重視程度,
你說日後青龍幫會不會改姓呢?屆時我們兄弟又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