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凱樂每一天都給那年輕瘋子送點吃的,她覺得年輕瘋子已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現在,他走了嗎?

“嘿,凱樂,你怎麼還在這裡?”一個黑人女孩道。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那個年輕的瘋子不在這裡走動了,於是道:“那瘋子呢?”

凱樂的眼淚又來了!

“唉唉,不要哭,我們去街上找找。”那黑人女孩道。

這是一條小街,街上剛好開了店門。

凱樂和夥伴一家店一家店看過去,但沒有發現那年輕瘋子的身影。

“他去了哪裡?”凱樂擔心道。

“是不是去了華夏藥品專賣店?”凱樂的同伴提醒道。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國和華夏國是友好國家,這裡有華夏了一藥業的推廣店,專門賣中成藥的,我們去那裡看看。”凱樂恍然大悟。

她們到達華夏藥品專賣店,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藥品專賣店轉悠,一個保安正大聲呵斥著讓他走開,可他就是不走開,他想進去看看玻璃櫃臺上的藥品,他似乎對標著“了一精品藥酒”牌子的藥酒很感興趣。

眼看瘋子就要被打了,凱樂連忙走過去道:“大哥別打他,我把他帶走!”

說完,凱樂連忙拉了年輕瘋子的手,往街口走。

不過,那瘋子一邊走一邊不斷地回頭看那藥店裡的藥酒,直到看不見為止。

“不要看了,我明天給你買上一瓶藥酒,也許藥酒對你的傷有用。”凱樂道。

“聽說那藥酒要二十美元一瓶,你現在有錢嗎?”那黑人女孩同伴道。

“特卡樂,現在只有八美元了。”凱樂道。

“那怎麼辦呢?要不,我明天不買那輛新式腳踏車了,我將其中的二十美元拿出來,給你買那藥酒怎麼樣?”特卡樂道。

“謝謝你!不過,這二十美元可能要很久才還?”凱樂擔心道。

“算了,我不要你還了,算我送給這瘋子怎麼樣?等等,我現在就看一下錢包裡有沒有這麼多錢。”特卡樂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小錢包拿出來,小心掏了一陣子,將裡面的錢全拿出來了,接著,她很快將這些零錢整理出來了,剛好是二十美元!

特卡樂高興道:“我現在就去華夏藥品專賣店,買一瓶藥酒!”

說著,她快步轉身,朝藥店而去。

不一會兒,她就笑嘻嘻地拿著一瓶“了一精品藥酒”而來。

將那瓶藥酒送到年輕瘋子的面前。

他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好像在竭力回憶著什麼,然後,擰開藥酒瓶,喝了一大口藥酒。

接著,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臉上有了喜色,又端起藥酒瓶喝了一大口藥酒。嘴裡不停的咂巴著,好像在品嚐一瓶上好的酒一樣。

“這裡怎麼有這種酒?我是華夏人?”那年輕瘋子終於說出一句話來了。

說著,他摸了摸腦袋,可是他始終記不起他到底是誰。

不過,他在藥酒的作用下清醒過來。

他記得這段日子來,凱樂天天給他送麵包的情形。

當下,他對凱樂和特卡樂深深地鞠了一躬道:“這些天來,謝謝你們對我的照顧!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凱樂和特卡樂大喜,想不到華夏年輕男子清醒過來了。

凱樂決定將寧平帶回家,讓他洗個澡,換上她哥哥的衣服。

寧平大約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不過,澡後的寧平就像一個白面書生,樣子相當優雅。面板白嫩,就像一個十八歲的帥小夥一樣。

“哦,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帥哥!”凱樂笑道。

“對了,你現在想起了你的名字嗎?”特卡樂笑問。

寧平摸摸後腦,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我只記得我是華夏人,他們叫我什麼平來著,你們就叫我阿平吧!”

他們正聊著,特卡樂的手機響了。

特卡樂放下電話後,已是一臉的驚慌,原來,她的哥哥突發疾病,住在同非市第一醫院,現正在急救中。

當下,凱樂決定陪她去一趟,她們放心不下阿平,也將他帶了過去。

攔了一輛計程車,三人便鑽了進去。

當凱樂三人趕到醫院時,醫院第一階段急救已完成。

特卡樂爸爸看到她來了,就將特卡因發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下。

特卡樂想了解病情,於是她來到醫生辦公室。

主治醫生是一位中年黑人,他將病例遞給特卡樂看,那是用英文寫的病例,阿平一看那病例,就知道那個病人的情況。

這時,他才記起,自己曾是一個大神醫,名叫寧平,這個資訊電光閃火間在他的腦海裡閃現。

熟悉的醫院環境,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輝煌職業,想起了他的名字。

他由一個瘋子迅速回復到一個大神醫的身份過來了。

他將那病例看完。

根據病例,特卡因是在上班時突然倒地,倒地後手腳抽搐,口吐白沫。

寧平知道,特卡因已掛了安定,這種鎮靜劑只能起暫時作用,但不能常用。

特卡樂道:“我想去看一下我哥!”

醫生陪著特卡樂一行來到急診病房,特卡因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監控儀器上,各項指標都不正常。

寧平道:“現在病人的情況表明,身體機能正一點點衰弱下去,必須馬上搶救,要不然,病人將在全身器官衰竭的情況下,在睡夢中去世。”

“你是誰?怎麼下這個結論?”中年醫生不高興道。

這個病人是他親手參與搶救的。

“華夏的國際大神醫寧平,你知道吧?”寧平正色道。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寧神醫?”中年黑人醫生驚問。

華夏寧神醫,近來在網上的人氣很高。

華夏希望基金會在網上設定了神醫平臺,許多非洲的大款和權貴們,曾和那個平臺聯絡過,只用了大神醫一個療程的藥,不治之症竟然好了。

在達官富人圈,寧平的名字廣為人知。

只是,他們看過寧平在網上的相片而已,沒有見過寧平本人。

現在,寧平比相片上的大神醫更年輕,可是面容有點像。

更何況,這個年輕人一到醫院便進入了一種狀態,只有從事過這一職業的人,才有這種鎮定和理智。

此時,寧平已將手指伸到了特卡因的手腕上,開始給特卡因把起脈來。

他三指只是一接觸特卡因的手腕,其脈相就瞭然於胸。

隨身包還在身上,寧平從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藥丸,在手中一搓,藥丸化成了纖細的粉末。

他讓特卡樂帶來一杯水,將那藥丸粉化了,然後端起杯中的藥液,一勺勺讓特卡因喝了。

接著,寧平的雙手在特卡因任脈上按摩起來,強大的罡氣流從任脈流到督脈,然後往五經六脈而去。

才幾分鐘,幾百個迴圈過去了。

又幾分鐘過去,中年醫生再看監控螢幕時,吃驚地發現,患者的各項指標奇蹟般地恢復正常了。

又過了一會兒,特卡因心中一陣溫暖傳來,手腳動了一動,接著,身體想試著翻過來。

寧平連忙叫中年醫生拔了吊液瓶,中年醫生不敢,寧平道:“你那個藥水只是安神鎮定作用,現在患者的各項指標正常了,沒必要再輸液了。”

中年醫生想想也是,於是讓護士收了吊瓶。

不一會兒,特卡因咳嗽一聲,從病床上坐起道:“我怎麼在這裡?”

接著便要下床,才發現手腕上有許多資料線。

中年醫生震驚了!這個年輕人,竟然一下子讓一個病危的人恢復正常,這是什麼手法?

特卡樂和她父親連連對寧平稱謝。

特卡樂震驚不已,前幾個小時還是一個瘋子,現在竟然成了神醫。

打死她也不太相信!

然而,她哥哥不僅從沉睡狀態下坐起,而且思路清晰。

寧平道:“好在病人打了安定類藥物不算久,神經的反應能力正常,要不然的話,就會出問題了。”

那中年醫生低下了頭。

想不到一個他認為不可救的病例,讓寧平解決了。

那中年醫生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味來,寧平講述道:“一般的醫生,容易被吐白沫的假相迷惑,當作是中風來治,就有了現在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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