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一天。

寧平剛到辦公室,小王接到了一個電話,見寧平進來,連忙對他說:“首*長,有一個自稱是掌握哈城黑*勢*力黑*幕的人,想要見您!”

寧平道:“何時何地方見?”

“十點,哈城老橋咖啡廳111包間見。”小王道。

“好的,我去見見這位神秘人!”寧平笑道。

他是個十段高手,沒必要害怕這麼多。

可以說,在這個國度裡,還沒有人能對他怎麼樣。

所謂藝高人膽大,說的就是這個情況。

二十多分鐘後,寧平的奧迪出現在哈城老橋咖啡的門口,迎賓小姐將寧平帶到了111包廂。

進了裡面,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站了起來道:“是寧組長吧,我是謝雨,哈城政&法*委辦公室主任。”

“你好,小謝,聽說你要反映一個重要情況!”寧平握了握她纖細的小手,正色道。

他可沒時間去周旋了,一句話就切向主題。

謝雨凝重地微微一頷首,道:“是的,我不知道此番前來,不知是福是禍?”

“只要是有價值的東西,對你來說就是福!”寧平從她的神色中來看,知道她手中的確掌握著重要檔案,或知道重要情況。

“從你帶領工作組在這工作的這段時間來看,你是一個好官員,應該能還哈城一片清明。所以,我沒有時間再等候下去了,我怕機會稍縱即逝。”謝雨神色嚴肅,似乎在下一個決定一樣。

寧平也是嚴肅地抬起頭道:“小謝,請相信組織會還哈城一片清明的。當然,我們對重要證人一定會採取保護措施!”

謝雨凝神細細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那美麗的臉龐,堅定地說:“不管我會遭到什麼不測,我還是向您彙報這些情況。”

說到這,她喝了一口咖啡道:“我知道林業的一些涉*黑情況。”

寧平聞言,不覺驚訝,她作為哈城政*法*委辦公室的主任,肯定是哈城政*法*委書*記林業的心腹,要不然,也是不可能呆在這個位置的。

但是,她能混到這個位置,應該也是深受林業重用的,怎麼可能突然要舉報自己的主子呢?

她跟林業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

她會不會是林業對手派出的一個暗探?其目的是要攪亂哈城的反*黑形勢呢?

謝雨看著寧平思考的神色道:“我知道您正在作各種推理,你也未必會相信我,但在這裡,我可以先給你說一段經歷。”

謝雨神色中有點悲痛,但還是下定了決心說下去。

我是十年前考進哈城機關的公務員,那時我被分在大秘書處工作,我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考進來的。

雖說考進的公務員中,我分數最高,可是,進了機關後,才發覺一切並非我原來所想象的樣子。

我在這裡,要為各個領導寫材料,實際上我就是一個寫材料的角色。幾年過去了,我還在默默無聞地寫著材料,只是一個副主任科員。

但終於有一天,哈城搞了一次綜治工作會議,我被抽調去作會務工作。

這是我第一次正面見到我們的大領導林業,他當時做完報告後,在一個包廂裡用餐,可能是喝多了吧,會務組讓我去招呼一下他。

我一進去,就看見了紅光滿面的林業,他此時喝得差不多了,一見我進來,那臉色竟然一亮。

我知道他的臉色是怎麼回事,我太瞭解男人了。

說到這,謝雨又喝了一口咖啡,看了一眼寧平,見他正在凝神傾聽,於是繼續講吓去:“所以,他很關切地問了我的情況,最後讓我扶他回賓館休息。他也確實喝得有點過了,不過,我相信,他並沒有喝醉。我撐著他回到了賓館那豪華套間。讓他在床上躺下,給他打了一盆洗臉熱水,給他洗了個臉。然後想離開時,他卻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狠狠地按倒在床上,於是,男女間應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第二天,他看著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朵紅公的梅花道:‘想不到你還是個處,現在女公務員到了這年紀的還能保鮮,已經相當難找了!放心,我會給你回報的。’”

說到這,謝雨又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後來我就做了他的小*三,我也被他從秘書處調到辦公室,先是當了一段時間的主任科員,然後基本上是二年一個臺階,一直做到他的辦公室主任。”寧平靜靜地看著她悲慼的神色,覺得她可憐可嘆。

草根女人前進的步伐,確實很艱難!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萬萬沒有想到,他走得越來越遠,竟然和哈城的地下黑*勢*力糾纏在一起,包括黃天霸,都成了他手下的重要大將。他們在哈城這個地方,是無所不為,包括銷售毒*品。而且,更可氣的是,他還將我多次送給黃天霸享*用,只要是黃天霸讓他高興了,他就招羅著一幫人,在那個山莊別墅裡集體YL。我也漸漸成了他們兄弟的玩物。”謝雨說到這時候,那屈辱的眼淚已雨落紛紛。

我知道,我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永遠不可能脫離他們的掌控,但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這是一條不歸路。我必須和他們一刀兩斷!

說到這,謝雨用紙巾擦了擦眼淚,然後毅然決然道:“所以我現在決定孤注一擲,把希望寄託在您身上!”

說到這,她站起身來,拿過自己的LV包,從裡面取出一張隨身碟,道,“這是我掌握的一些重要情況。”

說著,她將那張隨身碟遞給寧平。

“如今,我將重要的證據都交給你了。”說完,她似乎如釋重負般地舒了口氣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寧平從老橋咖啡出來,啟動了車子。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行動,他需要考慮下一步的行動。

第二天,寧平就接到了錢進的電話,電話中給他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謝雨竟然跳河自殺了!”

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謝雨是死了,一條線索可能就此斷了。

這就有點奇怪了,謝雨剛剛送了一張隨身碟後就死了。

這太讓人猜疑了。

這不能不令人深思。

很顯然,這是隱藏在哈城的黑*勢力發現了什麼,竟然殺人滅口!

看來黃天霸還不是哈城黑*勢*力中的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還隱藏得很深。

想到這,寧平在電話中交待道:“一個才三十多歲的美貌女子,不可能選擇這條死路,其中一定有情況,你要派出人員認真查一下!”

“您是說謝雨很有可能是他殺?”錢進問。

“當然,即使她從河裡被撈出來時,衣裳整齊,那也可能是一場謀殺!建議你派出得力警*察盯住林業,很可能他就是主謀。當然,訊息是否可靠,你不用置疑,你只要盯住他就行了,以後我會向你解釋的!”寧平在電話中交待道。

掛了電話後,寧平在計程車公司租了一輛普通豐田,前往隆華縣東山鄉東山村,那是謝雨說過的隱藏證據的地方。

自己的奧迪太招人眼球了,他決定悄悄地進村,將謝雨用生命換來的證據取出來。

車子很快到了隆華縣,他沒有驚動任何人,隻身在縣城邊緣換了一輛出租摩的,前往東山村。

很快,摩的司機便將寧平帶到了目的地,代謝雨儲存此物的是一個少婦。

她並沒有多問寧平什麼,可能原來謝雨有過交待,只要拿了這張隨身碟的人,就可以取走那保險箱裡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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