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因礦業而著名,不過,普通老百姓生活仍然不算好,大部分人都靠在礦山上做點苦工而養家。

也有一些人因礦難而命喪于山上,不過,礦主都採取威脅利誘的方法,只是給事主賠上十幾萬元了事。

有的事主鬧事,黑*勢力*的打手們便出去了。

所以,一般事主收了錢後忍氣吞聲。

哈城貴族會所,採取的會員制,很多會員都是礦山老闆。

一般人是進不了這裡的,這裡的一些活動,外人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會所的停車坪裡,照例停了一溜高階轎車。

那些盡職的保安,實際上就是黑*幫成員,在指揮著車輛停靠。

這裡,依然有很多大老闆,揮金如土。

這是個神秘的地方,在哈城開計程車的司機們,都很少到達這個地方。

這裡有很多名車,一旦消費的老闆們不方便出車,他們便會動用自己的車子,將客人送出去。

哈城的人們只是聽說這個地方,但很少人靠近過這個地方,來過這裡的人都很保密,不會將這裡的情況說出去。

據說裡面的生活很奢*靡,更多的哈城男人,只是用好奇而略帶YD的想法,去猜想這個宏偉建築裡面的活動。

有的人,甚至以能進去裡面為奮鬥目標。

誠然,每一個男人的靈魂深處,都有一種享樂思想,之所以不敢這樣去想,那是因為自己不具備這樣的實力。

此時,武興喝了一口茅臺,他的美女秘書推門進來道:“大老闆,時間很晚了,是不是休息了?”

不過,此時,武興的手機卻響了。

“武老闆,哈城公*安*局特*警支隊開出一撥人馬,恐怕他們要動手了。” 電話的聲音有點低沉。

錢進到哈城公*安*局後,幾個重要部門的人員都進行了大換崗,特別是哈城公*安&局特*警支隊,主要幹部都換崗了,執掌大權的是錢進安排去的人員。

哈城本土派們搞不明白,空降的錢能靠什麼一下子掌握了那麼多人員。

武興非常鎮靜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我接到密報,哈城工作組派出了幾個行動小組,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電話那頭道。

阿彪正在和一個金髮美女在打著**戰,他的手機響了。

他有點不耐煩地道:“大晚上的,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呀?”

不過,當他看了一下手機顯示屏後,連忙接了電話:“大老闆,有什麼事要兄弟做的嗎?”

“讓弟兄們暫時從那些場子裡撤出,這段時間不要出什麼事,另外,礦山這些地方不要活動了,叫當地的代理人在那裡主持工作,財務上儘快將資金劃到瑞士銀行去!”武興的第一反應,就是將錢轉移出去。

打完這個電話後,武興想了想,還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帶上那美女秘書決定連夜出走。

凌晨二點,寧平親自帶著一個小組的人馬,來到了哈城貴族會所。

這裡,早已沒有什麼娛樂了,在玩樂的人們都睡著了。

寧平從車上下來,後面跟著的組員們也一起下來了。

這是一支精幹的隊伍,雖然人不多,但大部分以上面支援的人員組成。

這些人,個個都槍法不凡,硬功夫也相當了得。

很快,他們便翻牆而過,衝進了哈城貴族會所裝修得相當豪華的大堂。

大堂值班人員見勢不妙,立即按了一下開關,警鐘響了,於是,從側面衝出了幾十個身穿保安服的打手。

他們都手持大砍刀,朝寧平他們撲過來。

寧平大喝一聲:“都不許動,我們是哈城工作組的,奉命在此查案!”

可是保安們都是黑*惡*勢力打手,哪裡會聽這個,於是一個個手持大砍刀砍了過來。

好在這些組員都有一身硬功夫,於是,一番打鬥開始了。

大堂裡一片叮噹之聲。

一個黑臉大漢看寧平只是一個白面書生,手持砍刀朝他一刀砍來,寧平是一個小提縱,閃到那人身後,輕輕地手指凌空一點,那黑臉大漢便動彈不得。

在打鬥的其他打手看在眼裡,有點心驚了,黑虎哥是他們這批保安中最厲害的角色,不料,只那麼一招,他便動彈不得了。

想不到這個白面書生這麼厲害!

不過,他們已沒有回頭路了,一個個想殺出重圍。可是,他們哪裡是這些訓練有素的組員的對手呢,不過五分鐘的樣子,一個個被打倒在地,被戴上了手銬。

寧平伸手往那黑大漢腰上只一點,那人便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快說,武興去了哪?”寧平厲聲道。

那黑大漢咬牙並不吱聲。

寧平火了,閃電般地在那黑大漢身上點了幾下。

那黑大漢疼得在地上打滾,連連求饒道:“我說我說……”

寧平又伸手在他身上拍了幾下。

那黑臉大漢忍痛道:“大老闆連夜離開這兒了……”

寧平立即用報話機通知在交通要道埋伏的人員,指示他們查清每一輛過往車輛,不能讓一輛車輛跑出去。

這是一條山間國道。

一輛豪華寶馬正在道上賓士,那寶馬跑得飛快。

旁邊的車輛連忙讓道,並罵了一句:“這麼晚了,這又不是高速公路,跑這麼快找死呀!”

前面是一個路口,正在那守護的組員,已將一輛警*車停在路中間。

一輛寶馬賓士過來,一個組員喊話道:“停車檢查!”

不過,那寶馬卻根本不停,而是撞向了路中間的那輛警*車,“碰”的一聲,那警*車便撞得偏離了路中間,寶馬繼續回大油門往前衝。

旁邊的組員連忙發動邊上的警*車,開始追趕那輛寶馬。

漸漸地,警*車離那寶馬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寶馬窗戶上卻突然半開,伸出一支槍來,朝追趕的車輛射擊。

“不好,他們有槍!”一個組員道。

於是,他們也開槍朝那寶馬射擊。

不料,那寶馬卻是防彈型的,子彈也奈何不了它。

這個情況很快便彙報到了下一個路口的人員。

前方路口的組員一聽這個情況,連忙設定了幾個大路障在路中間,這下,車子一定過不了。

不一會兒,那寶馬終於過來了,前方的組員連忙用話筒喊話:“停下檢查!”

那車子突然又是幾槍射了過來,好在他們都以車輛為掩體,倒是沒有受傷,眾人舉槍齊射。

那車子卻不怕子彈的射擊,還是轟然朝前開去。

不過,前面的路障太大了,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裡面鑽出一個滿面是血的女人。

眾組員包抄過去,將那女人活捉。

車上的那個司機已受傷了,只得束手就擒。

很快,寧平便接到了這邊的情況彙報。

一聽車裡只有一個司機和一個女人,寧平暗道:“武興這傢伙玩了個金蟬脫殼,藏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各路巡守的工作組成員,都沒有發現武興的蹤影,他到底去了哪裡?

寧平回到辦公室,難得地點了一支菸,苦思冥想。

此時,窗外已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突審工作仍在進行。

在路口只留下少幾名同志。

其他的都撤了回來。

對武興女秘書的審訊仍在繼續。

她交待,武興和她一起出來,他們分了兩路出發,並沒有在一起。

至於武興去了哪裡,她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武興讓她連夜出發,實施金蟬脫殼之計。

女秘書卻交待了一個重要訊息,就是武興控制隆華礦山股份的方式,就是非法集結大量資金,對外宣稱這是股金,每一個參股人都以資金多少按月分紅。

一年來,參股人也分得了一點錢,但是,實際上礦山上的很多資金都打到了一個秘密帳戶上。

隆華整個民營礦山都是金鵬股份有限公司的一個分公司。

當然,這個公司實際上沒有在本地工商部門備案,因為它是一家外資企業,備案的國家剛好是M國。

很多資金都是金鵬公司經其外貿機構流轉一下,就這樣轉過去了。

簡單地說,就是金鵬公司並不發貨,就實現了轉移錢的目的。

當然,武興和本地的某些金融官員有著金錢關係,一些金融官員為他出謀劃策規避檢查。

一年下來,金鵬公司帳款已達十個億之巨。

武興在國際上有好幾家負責洗錢的公司,一切進行得很秘密。

情況重大,寧平仔細看了一下哈城周邊地圖,突然眼睛一亮,哈城靠近M國一處崇山峻嶺,那兒有一個邊境海運站。

莫非武興從山上穿越到那個航運公司,坐船去M國?

想到這,寧平立即召集組裡的人員,讓人立即通知邊境海運站,注意一個名叫武興的人,不能讓他登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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