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華夏人滿天找吧,他們萬萬沒想到,我們就在京城不遠的旅遊區裡遊玩,過幾天風聲小點的時候,我們就跟這批遊客回去,將那圖紙一交,就萬事大吉了。”這個聲音明顯是M國的。

原來,他們在這裡,寧平不動聲色,對李忠做了個手勢。

然後酒也不喝了,直接在李忠的引導下,來到了上面這一層。

剛走到樓梯時,那房間中用英語交流的聲音已停止了。

寧平仔細用超強視聽能力偵察了一下,他們沒有出門,這就好辦。

李忠以旅遊區賓館查房為名叫開了門,那兩個人還鎮定自若地坐在那裡,拿出身份證給他們看。

不過,寧平可不管這麼多,只見他手指一動,一股罡氣射出,那兩人只覺得身體一麻,便不能動彈了。

二十分鐘後,京城西城區國*安*局派出人員,將那兩人押往雪豹總部審問去了。

寧平想了想,也返回京城去了。

不出所料,雪豹兩名審案人員沒有進展。

緊接著,國*安*部派出的人員,也沒有審出個所以然來,他們是給那兩人上了點措施,可是那兩人是個硬漢子,最終他們都一無所獲。

在錢力陪同下,寧平親自來到了審訊室,兩人見這個白面書生來了,更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寧平可不信這個邪,決定先分開這兩個人來審訊。

這是一個特殊的牢房,書記員由連雪擔任,寧平和李純坐在審訊桌旁。

“小魚,別搞這一套把戲了,老實招了吧。”寧平突然出聲道。

“你怎麼說我是小魚,我可是良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對你們的行為持抗議態度,你們無辜抓好人,憑什麼不讓我休息?”

想不到這個被喚作小魚的人,倒是十分鎮定,跟著寧平講起道理來。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巴掌硬?”李純剛才已陪了一場審訊了,有點不耐煩了,上前就給了他一個耳廓子,那小魚只是悶哼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嘴硬,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放我出去!

“我們已初步掌握了你們犯罪的事實,你還是快點招了吧,省得我們多此一舉!”李純用麻布袋一樣的東西包著那人就是一拳!

李純腳部稍微一用力踢出,那人便痛得捂住了肚子。

不過,他還是不交待。

寧平看那個喚做小魚這樣的表現,有點好笑。

實際上,小魚的身份,經M國雪豹隊員傳來的訊息,這個人就是M國的間諜。

只見寧平走到他跟前,突然出手,手指如閃電般,迅速地在那人身上點了那麼幾下。

剎時,那人好似肌肉不受控制似的扭曲起來,緊接著,那人便痛得汗如雨下。

李純知道,寧老大又開始用他獨特的點穴法了,這點穴法在十段高手的內力灌注下,發揮到極致。

寧平又在那人身上摸*了幾下,那人便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差點痛得昏厥過去。

那麼受不了折磨,終於鬆了口,道出了他受M國委派,在路上設障礙打劫軍車的事。

他為了早點解除痛苦,把他的上線,M國某特勤組織的將軍,也供了出來。

一人招供了,另一人在寧平的手法下,照例是招了。

這個法子,真的是讓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這兩個特工受不了這份苦。

寧平暗道,早招供不是沒事嗎,搞得最後受了苦還得招供。

不過,這直接印證了那個點穴法的厲害之處。

在寧平的特殊手法下,終於揪出了一個內鬼,他名叫陳車,是京城軍區的一個作戰參謀。

寧平打通剛榮升京城軍區參謀長楊建軍的電話,迅速通報了此事。

楊建軍深知此事重大,立即讓特務連將陳車抓獲歸案。

原來,陳車自恃自己玩德州撲克有兩下子,曾利用一次下南方軍區指導業務的機會,來到深市地下賭場,玩了一夜德州撲克,結果輸了500多萬。

這小子無奈,只好在賭場欠下高利貸。前些日子,追債的人到了,他害怕事情敗落,於是多方籌款,可是朋友的錢畢竟是杯水車薪。

此時,在一次朋友酒會上,M國特工注意到了他的情況,於是便許以五百萬美元收買一條有價值的情報。

陳車著實是走投無路了,當他得知軍區演習的訊息時,便在第一時間,將軍區例行送演習方案的車輛號碼,告知了M國特工。

於是便發生了前面的那一幕,造成了演習方案被搶事件。

忙完這一檔子事,寧平才空閒下來,他這個中*辦一室主任是個掛名的頭銜,主要職責就是中*樞大*佬的特參。

中*樞大*佬要你顧問一下,你便有事可幹。

中*樞大*佬不需要你顧問一下,你就輕閒下來了。

寧平可算是幫了楊建軍的大忙了,自己手下的參謀出了問題,參謀長是難辭其疚的。

好在寧平及時幫他揪出了內鬼,這個事件總算是有驚無險。

這天,楊建軍給了寧平一個電話,想邀請他去軍區野外訓練基地輕鬆一下。

寧平這貨自然是同意了,他先去中*辦張主任那轉了一圈,見沒什麼事,就出來了。

楊建軍派出少校秘書方然,開著軍吉,將寧平接到一個背山靠水、綠樹成蔭的地方。

這裡以小丘陵為主,做訓練基地倒很適合。

一路上經過了幾重關卡,方然遞上證件後,都很快地放行了。

大軍區參謀長的秘書,在這裡還是很牛的。

楊建軍正陪著一名六十歲左右的上將,正在搞打靶比賽。

寧平到來,楊建軍作了個手勢,示意寧平先坐在一邊的軍凳子上。

那上將正端著自動步槍站在那裡,瞄準靶子,連續發了十槍,槍槍都中靶。

槍響過後,訓練場上一片歡呼。

除了一個八環外,其他幾個靶子都是九環以上。

那六旬老軍人,這才注意到楊建軍身邊的一個小年輕。

他將槍交給身邊的勤務兵,朝這邊走了過來。

楊建軍連忙上前一步道:“司*令,這是中*辦一室主任寧平同志。”

哦,小寧同志這麼年輕,就到了中*辦一室主任這個位子,看來是有兩下子。

想到這,他熱情地伸出手,和小寧同志握了一握道:“小楊,怎麼將白面書生帶到訓練基地來?”

“將軍,別小看小寧同志,他也想到這個地方打幾發子彈過過癮呢。”楊建軍笑道。

“哦,你就是上次名揚中*海的寧平?”司令想了一想,才驚訝道。

上次,共和國的幾位開國元老和一位小年輕的故事,很快流傳開了,大家都知道,有那麼一位年輕的同志,深得中*樞大*佬的喜愛。

不過,他可是京城軍區新晉的司令員,任務繁重,但也沒少去中*海,和那幫元老們喝茶打屁,所以他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的。

想到這,司令呵呵一笑道:“上次,我聽說你在中*海,著實震憾了那幫老革命一把。聽說,你將那太極高手老將軍都拿下了,不知你的槍法如何?”

寧平謙虛地一笑道:“隔了一段時間沒摸槍了,不知是不是手生了?”

“好吧,既然來了這裡,這樣吧,咱們各打十發子彈,看誰的成績更好?”六旬上將道。

現場的幾十名隨從們,便熱烈地鼓起掌來。

當下,司令從勤務兵那裡拿起一支自動步槍,熟練地上好了彈匣。

寧平隨便抽取了一支自動步槍,也照樣壓了十發子彈。

司令舉槍、調息、扣機,“啪啪……,”十發子彈出了膛。

寧平可是有超強視力的,他一看之下,發現司令這次發揮得相當好,竟然是五個十環,一個九環,四個八環。

於是寧平照樣舉槍、調息,先開了第一槍,打了個八環,開始對這槍有所認識。

他再次舉槍、調息、瞄準,那十環的圓心可是讓他看得相當清楚,連續將餘下的九個靶子全部打完。

不一會兒,報靶員給他們報了靶上成績,司令果然是五個十環,一個九環,四個八環。

而寧平卻是一個八環,九個十環!

這下,場中爆發了熱烈的掌聲。

他們本來以為,司令打出了這個成績,已相當厲害了。

不料來了個更駭人的年輕人,除了第一發,適應槍的效能打了個八環外,其他的都是十環,這也太駭人了!

寧平知道楊建軍的想法,透過這次活動,讓他去結識位高權重的大軍區一把手,這對他在京城活動的開展,很有好處。

寧平的這一手,倒是讓上將很是欣賞。

搞完射擊比賽,上將雖然輸了,但他還是很高興。

“後生可畏呀!”上將連連點頭,然後對勤務兵道:“去將那瓶三十年珍藏茅臺拿來,今兒高興,就和這位寧老弟喝上一杯吧!”

司令一邊喝酒,一邊問:“在特戰隊員中,很難找到像你這樣的射擊高手了,平時你會訓練槍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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