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一一邊認真聽寧平的講話,一邊認真記錄會議要點。

經過反覆商討,決定由鍾一立即組建一支外出談判隊伍,準備外出談判。

會議結束後,寧平給市委劉書*記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會議情況。

雖然書*記管人事和大政方針,但必要的溝通還是必須的。

劉軍對寧平的彙報很是滿意,寧平能向自己這個一把手彙報工作,就是尊重自己的表現。

再說,寧平可給他帶來了好訊息,就是天遠煤礦有可能走出困境,在外面尋找到一條出路。

發展好齊市的經濟,劉軍這個一把手,也能在上面留下好印象,甚至還有可能往上再跨一步呢。

因此,他對寧平的做法表示讚賞。

兩天後,鍾一為首的天遠談判小組,在寧平的親自帶領下,奔赴湘省考察。

在錢副省*長的大力支援下,湘省煤炭資源最豐富的安定市也行動起來,早早地和安定市煤礦老總進行了會談,確定了和外來力量合作開發煤炭的方案。

寧平的考察組一到,安定市市*長嚴中,親自帶領安定市煤炭開發合作談判小組,在進入安定市市界處,迎接寧平一行。

寧平下了車,和迎候他的嚴中熱情地握了個手,然後兩人上了車。

車隊進入安定賓館九樓會議室,安定市方面早已做好了會務準備。

於是雙方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了正式談判程式。

安定市方面準備了詳實的會務材料,對安定市的煤炭分佈情況和生產現狀,進行了充分介紹。

嚴中是個務實的人,他讓下面準備的材料中,就有煤炭方面的影片材料,讓人一看,就清楚安定的煤炭情況。

會中,寧平和嚴中代表雙方簽訂了合作性意向書。

會後,鍾一一行人跟著安定煤炭集團一行人,實地考察去了,他們還需要就合作事宜進一步細化。

寧平和嚴中以閒聊式的談話,互相談了談工作上的體會和心得。

由於兩人都很務實,都覺得很對脾氣,真正實現了資訊共享。

聊得正歡時,嚴中的電話響了。

他接完電話後,臉色稍變,匆匆向寧平說了聲:“家父因急性腰痛住院,自己須去一下!”

說完,他便交待身邊一起在會談的副市長梁行,要好好地陪好寧市長。

嚴中走後,寧平和梁副市長又聊了會兒。

寧平問梁副市長:“嚴市長的父親到底怎麼了?”

梁副市長答道:“嚴老這個腰痛是老毛病了,一發作便痛不可支,只得進醫院急診室診治,但這個病老是容易反覆,這個問題也弄得嚴市長很煩惱。這幾年來,嚴市長為了老父親的病,跑了不少大醫院,找了不少專家,但都未能根治好嚴老的病。”

“哦,還有這麼怪的病?”寧平有點興趣了,他心中一動道:“梁市長,你能否帶我去嚴老入住的醫院看看他?”

梁副市長自然應允了。

半小時後,寧平便出現在嚴老病房。

嚴老已經過急症處理,正在安定一醫院高幹病房裡掛點滴。

嚴中對寧平的到來,很是意外,進而對他的關心報之一笑。

一個專家模樣的大夫正在給嚴老作按摩,效果似乎不太好,嚴老仍痛苦得面色蒼白。

趁大夫正在給嚴老按摩的當兒,寧平關切地向嚴中詢問了嚴老的病情。

嚴中說:“家父這個腰痛是老毛病了,都十幾年了,開始還痛得不厲害。這幾年來,一發作就得來醫院急症室處理一下,痛得難以忍受,我為此找了全國很多知名專家給家父治療,但還是未能根治,一直到現在這個情況。”

寧平同情地說:“這種腰痛一發作是很痛苦的,令尊是不是天氣一變化,腰部就會劇痛不已?就像針扎一樣?”

嚴中臉上現出了驚訝之色,他不知道寧平一個政府官員,怎麼一看這個病況就知道發作的症狀。

於是他好奇地說:“寧市長也是一個醫學高手,能不能給家父看看,給我點治療建議?”

寧平笑笑道:“那我就試著給令尊瞧瞧!”

說完,寧平也不客氣,直接移步到嚴老病床前,恭敬地道:“嚴老,讓我來檢查一下您的腰?”

嚴老被劇痛折磨得話都說不利索,他只是艱難地點點頭。

寧平伸手把住了嚴老的脈,他暗運九段高手的內氣於手,發覺嚴老的腰部經絡受阻了,不過段位不高的人,的確是測不出所以然來的,這也無法靠現代儀器測出,中醫的神秘就在於這裡。

拉了一會兒脈,寧平側身對身邊的嚴中說:“嚴老是腰部經絡受阻,可以採取中醫療法治好!”

嚴中聽他一說,大喜過望,這可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的訊息。

於是嚴中忙說:“還請寧市長援手!”

邊上的親友和大夫聽了,不覺一驚,想不到這個年輕的官員,竟然也懂得中醫!

他們抱著好奇的心理,在旁邊看寧平如何施術。

大家一起輕輕將嚴老腰部的衣服脫開些,讓寧平好操作。

嚴老的腰部並沒有青腫的症狀。

寧平知道他們既有好奇,也有看笑話的意思。

不過,寧平信心滿滿,因為嚴老的症狀,和他治癒過的鐘老的症狀,有點相似。

寧平從隨身帶的皮包裡,取出一瓶包裝精美的藥酒來,隨即手掌上塗滿了藥酒。

這個藥酒,是他根據《聖醫手記》中的偏方的改進版,在鍾老那,已體驗到效果。

寧平伸出塗滿藥酒的手掌,輕輕的貼上嚴老的腰部,輕輕地按摩開來。

此時,讓旁人感到奇怪的是,寧平的手掌上冒出了騰騰熱氣。

過了十分鐘左右,嚴老的面色便恢復了平靜,而寧平額上也有豆大的汗冒出。

自然是寧平這貨裝的,治這個病,只需要三段的內氣就可以了,他可是九段高手,內氣是何其精湛!

不過,為了表示他竭力在給嚴老治病,寧平得裝出很費力的樣子,讓正在觀賞他施治的專家們瞧瞧。

又過了十分鐘,嚴老的面色便紅潤起來,他已能開口說話了:“年輕人,你是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你這個手法很厲害,剛才已消除了疼痛,現在還有一種麻醉感。”

寧平笑道:“我不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只是一箇中文系畢業生。”

嚴老感到非常奇怪,不過,在寧平的繼續按摩下,嚴老竟然感到全身都很舒暢了。

寧平又運用內氣給嚴老按摩了十分鐘,嚴老的臉上已現出微笑了。

按摩完畢,嚴老竟然自己可以從病床上坐起來了,他高興地說:“謝謝你!小夥子,想不到你沒有經過醫科大學的磨鍊,醫術竟然這麼高明,你真是個神醫!”

這時嚴中開口道:“爸爸,這位是齊市寧市長!”

嚴老更是驚愕了,他熱情地握住寧平的手,呵呵大笑道:“想不到寧市長這麼年輕,就到了正廳高位,而且還是個醫學大國手!我老嚴真是有幸結識你了!”

寧平輕輕地扶嚴老下床,道:“現在,嚴老可以下床走幾步看看了。”

說完,他扶著嚴老在病房裡走了幾圈。

接著,嚴老自己獨立走了幾圈。

在場的大夫感到非常驚訝!

這太逆天了!

一個小年輕,還是個政府官員,竟然醫好了嚴老這個病!

說寧平是個醫學大國手,一點也沒錯!

他們可請遍了國內的醫學專家,但都沒解決嚴老的問題。

現在好了,這個沒有受到邀請的年輕官員,竟然一舉解決了他們多年沒有解決的問題!

這下好了,醫院的經費問題又有保障了。

嚴市長高興了,大筆一揮,他們醫院可添置不少裝置。

寧平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他只是微笑著從皮包裡又拿出兩瓶藥酒,對嚴老說:“嚴老,這兩瓶藥酒,每晚喝上五錢,喝完這兩瓶藥酒後,您的腰痛,便再也不會復發了!

嚴中在旁邊高興地接過寧平遞來的藥酒,連連對寧平稱謝!

晚餐是在安定市最高檔的一家酒樓——海外酒樓吃的。

嚴中圈子裡的人及至親都參加了晚餐。

嚴老一改從不進酒樓陪酒的習慣,他從西省省委書*記位置上退下來後,一直不參加外面的活動,每天都呆在家裡。

腰不痛的時候,看看書,散散步,過著怡然自得的生活,真正地退出了政治舞臺。

不像某些高幹一樣,退休了還不甘心,到處掛職,發揮餘熱。

晚飯吃得很有氣氛,寧平再次貢獻了六瓶新品參魚藥酒。

他笑呵呵地對嚴老說:“嚴老,這種藥酒,對您的身體很有益處,對年輕人則有提神益氣的作用。還有一種情況寧平沒說,就是這種藥酒,對練功者有提功之神效。雖然這些藥酒的貢獻,讓他肉痛不已,但為了齊市的煤礦,他不得不貢獻一回。“

由於嚴老身體得以恢復,消除了久未治癒的腰痛,現在他是精神大好,心情大好。

於是席間便觥籌交錯,寧平自然成了被灌酒的物件,人們一杯接一杯地敬寧平。

不過,寧平的酒量可以說是海量了。即使如此,他還有一招內功逼酒沒用上,他現在對酒越來越依賴了!

酒能助他提功,讓他的神意功發揮到極致。

更詭異的是,在藥酒的相助下,他的聽力和視力和過去相比,有了超長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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