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公園散步了半小時左右,劉雪的手機響了:“小雪呀,聽說你來京城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你在哪?我立即來接你!”
掛了電話,劉雪說:“看來散步只得散到這了,我的老同學非要我去她那玩玩,她馬上開車來接我們。”
“哦,那我去方便嗎?”寧平笑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到時你得冒充我的男友,我要堵住她們的嘴。”
“哦,有趣,冒充你的男友,你爸不會打斷我的腿?”寧平戲謔道。
“哎呀,我的好寧哥,你就幫我一回吧。不然這些丫頭又會笑話我!”劉雪央求道。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美豔的女子開了輛大奔到了公園門口。
她輕巧地下了車,隨即就給候在門口的劉雪一個擁抱,“小雪,終於又見面了!”
“哦,這位小帥哥就是你的白馬王子?”那女子笑道。
“是呀,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劉雪笑道。
那女孩子上下打量寧平一番,不禁笑了起來:“嗯,小雪,眼光不錯,好帥氣喲!”
隨即她請寧平和小雪上車,不一會兒,車便到了一個風景秀美的地方。
那是一座獨立的別墅,房子裝修很豪華。
三人進了別墅,“隨便坐吧!”那美貌女子指著客廳裡的沙發說,隨後去找茶具茶葉去了。
客廳裡還坐著一位英俊小子,他熱情地給他們打了個招呼。
寧平和劉雪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那年輕女子捧著茶具茶葉走了出來,將之往那古色古香的茶几上一放,看樣子是想搞個茶藝秀了。
那英俊小子笑道:“還是別搞茶藝秀了,乾脆點,拿出你的好茶來吧!”
那年輕女子泡了一壺西湖龍井,笑著說:“小雪,介紹一下你的男友吧?”
劉雪笑嘻嘻道:“這位是寧平,是我的男友,他是個多面手喲,醫術相當妙,書法也不錯。”
緊接著,她又將那位年輕女子給寧平作了介紹,寧平這才知道那美女子原來叫鍾玉。
鍾玉也介紹了那英俊小子,原來他叫李明。
李明聽說寧平書法不錯,忙站起來說:“日前我寫了一幅字,還請寧兄指點一下。”
“指點不敢,但我可以去欣賞一下你的大作!”寧平自然是客氣了一句,跟著李明看字去了。
李明拿出一幅條幅:“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來,寧兄,請多指教!”李明將這條幅端正地放在了寧平面前。
寧平認真地審視一了番,此字似歐體,筆勢奇瘦,氣勢非凡,大有力透紙背之勢。
“好字,好字!”寧平嘆道。
不一會兒,一個肩扛陸軍中將銜的50左右的男子回來了。
“爸,今天這麼早回來了?”鍾玉道。
那男子似乎很疲憊,他點了點頭,隨即示意已站立起來的寧平和劉雪坐下。
寧平一看那男子坐下似乎皺了下眉,不禁問道:“首長是不是腰不太舒服?”
“哦,你怎麼知道?”鍾將軍道。
鍾玉道:“爸,人家在當地是名醫呢,剛才聽小雪說,他前些日子剛給劉叔叔治好了老腰傷呢!”
“哦,小夥子,那請你給我瞧瞧?”鍾將軍笑道。
寧平點了點頭說:“那我試試看,還請首長到室內給我瞧瞧。”
兩人進了內室,寧平伸手給他的腰部摸了一會兒說:“將軍這個是老傷,您在二十年前曾經受過一次傷,應該是腰部讓一塊石塊咯了一下。”
“哦,你怎麼知道?”鍾將軍道。
的確,二十年前,有一次進行手雷實彈練習,那時他是某團參謀長,親自下到新兵連指導。
一個新兵蛋子拉了引線,卻發呆沒扔出去,他見狀,連忙奪過扔出去,並將那新兵撲到在石塊下的掩體裡,避免了一場事故,但他也被石塊咯了一下腰,之後軍醫檢查一下沒傷到骨頭,開了點消腫散瘀藥給他塗了下。
但不知怎麼地,到了40歲後,腰部常常痛,軍醫檢查不出什麼。
鍾將軍很是信服,寧平只憑手摸一下知道病的起因,真是太逆天了,不由他不信服。
寧平說:“請將軍側臥好,我來給你推拿一下!”
當即寧平運起神意功,心中默唸著《聖醫手記》中的推拿要訣,不一會兒,鍾將軍便覺得腰部有一股熱力傳來,然後是一股舒暢如電般傳來。
行功半小時左右,寧平說聲可以了。鍾將軍起來走動一下,覺得輕鬆許多了。
他呵呵笑道:“小寧,你的醫術不錯,比那些軍醫專家強多了!”
寧平笑道:“首長過獎了!如果你喝一段時間花未露,就可以永遠告別腰痛了!”
說著,他從隨身帶的皮包裡拿出一包花未露來,用開水泡了會兒。
不久,鍾將軍便聞到了一股香味,他連說好香,便拿起花未露的湯汁一飲而盡。於是一起出來客廳,鍾將軍感到全身從未有過這種輕鬆,他高興地說:“玉丫頭,去拿我那瓶三十年茅臺來,我今天要和小寧好好喝一杯!”
李明很驚訝,那瓶酒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沒喝到呀,就是那些將軍們來了鍾將軍家,他也不肯拿出那瓶珍藏三十年的茅臺酒來喝。
酒過三巡,鍾將軍便感到全身越發輕鬆了,他樂呵呵地問:“剛才喝的那似茶非茶的東西叫什麼,怎麼效果這麼好?”
寧平笑吟吟地說:“這是花未露,是昌市大坪鄉開發的新產品。”
“哦,那你能弄到貨嗎?我們京城軍區需要一批!”鍾將軍道。
“我託運來了一些,現在放在昌市駐京辦事處。”寧平道。
“那能不能儘量多給我一些?”鍾將軍問道。
“可以,我馬上和昌市駐京辦事處聯絡一下!”寧平道。
這邊鍾將軍打個電話,不久便有一個大校軍官到了。
“小陳,你和小寧對接一下,去把那批花未露買來!”那大校連忙點頭出去了,不一會兒,陳宇也打過電話來了:“寧校,怎麼現在就賣出那批花未露了?看來你是藥好搶手呀,不過經過了我這裡,無論怎麼也得給我留下一大包!”
“好吧,你留下一大包,然後安排人在庫房前等!”寧平道。
十幾分鍾後,那大校開了一部軍吉,後面帶了一輛軍用貨車,親自跟著寧平去昌市駐京辦事處提貨了。
軍人辦事速度快,寧平的十幾大包花未露,除了一大包留在昌市駐京辦事處外,其餘全都給那大校拉走了。
當然,寧平手上也多了一大包人民幣。因為是晚上,去銀行走賬不可能,於是那大校隨車也帶來了錢。
第二天,寧平和劉雪便坐飛機回到昌市,寧平得回去組織貨源。
因為京城軍區給了張五百萬訂單,昌市駐京辦事處也來了五十萬訂單。
半個月後,花未露加廠便採取三班倒的方式,開足工時大力生產花未露了。
京城、省城的經銷商聞風而至。
一個月後,花未露加工廠生產的花未露便全部脫銷。大坪鄉實現了從未有過的1000萬元地稅收成。
當然,花未露加工廠也營利一個億,寧平立即對股東的利潤進行了結算。每股都分得了1000元的紅利,那些持股100股的股東則一下子獲得了10萬元的利潤,短短几個月的時間,1000元的股本竟然換來了100倍的收入。那些持股100股的農民做夢也想不到會驟然成了富翁,據說有個農民將十萬元錢數了一個晚上也沒睡,他一家人都興奮得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