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白夢離還在睡夢中,就被重重的一腳破門聲驚醒。

緊接著,就見林淳未一把抓著她的衣襟,一聲怒吼:“白夢離,昨晚我讓你送個醒酒湯,為什麼溪瑤會不告而別?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林淳未左手拿著一張信箋,一張臉又臭又暴戾。

白夢離甩了甩昏沉的腦袋,目光出現短暫的呆滯:“你在說什麼?”

林淳未又一聲咆哮:“我說溪瑤她不告而別,是不是你幹得好事?你去送醒酒湯,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一提到醒酒湯,白夢離終於被吼清醒過來,一把拍開林淳未的手,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林淳未,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你就說出來!你害我幹嘛?”

林淳未氣道:“我怎麼害你了?”

“昨晚,你端的那是醒酒湯麼?你端來的分明就是雄黃酒。我就喝了一口,就是一直昏迷到方才,連有沒有現出原形我都不知道!”

林淳未驚訝:“你沒把醒酒湯送給溪瑤?你沒見到她?怎麼會是雄黃酒?明明是醒酒湯!你幹嘛要偷喝?”

白夢離一臉嫌棄地推開他,惱道:“你看不出來昨晚我也有點醉麼?”

林淳未看著手中的信箋,哭喪著臉,自言自語:“不是你的話,那她為何要不辭而別?”

白夢離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信箋,看完,頓時翻了個白眼,怒道:“她這叫不辭而別?分別給你留了字條,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她去幫她老鄉。你給我滾滾滾——”

白夢離氣得腦袋更痛了。

昨夜,她分明是打算去捉姦,結果不小心喝了雄黃酒,然後就倒下了。那她是怎麼回到自已房間的?不是淳未換的酒,那是誰?誰要這麼害她?

未未肯定是不可能的,難道是容成懸鏡那傢伙?他一定是看見她了,所以才暗中使壞,換了那碗醒酒湯。

白夢離氣呼呼地走出房間,正巧撞見林知未和容成懸鏡兩人站在走廊上說著話。

林知未看著她,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氣呼呼的?”

白夢離下意識看了一眼容成懸鏡,他臉色無異,神情坦然,彷彿昨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白夢離只好說:“還不是淳未那小子!”

這時,林淳未從門裡走出來,一臉喪氣地道:“走吧。”說完便率先下了樓。

林知未望著淳未失落的背影,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從何開口,安慰人好像一直都不是她擅長的。

好像,她也從未安慰過淳未。

從雲揚縣到京城有兩條路,一條水路,一條陸路。

來時,林知未選擇的是水路,這離開,大夥兒本以為她會選擇陸路,誰知,她還是選了水路。

比起陸路策馬奔騰,林知未更喜歡輕舟泛日月。

自打溪瑤離開之後,林淳未就像是丟了魂似的,手中撐著槳就跟在河裡拍著水面玩似的,整整半個時辰,船才剛剛劃出雲揚縣城。

林知未、容成懸鏡和白夢離三個人心照不宣,一致非常的有默契,沒有一個人催促他。

林知未眼神無焦距地眺著遠方。

“在想什麼?表情這麼凝重?”

林知未回過神來,便瞧見容成懸鏡那張賞心悅目的臉出現在眼前。

她不經意輕揚嘴角,笑了起來。

方才她在想,要是容成懸鏡也不告而別,她會像淳未這樣難過麼?

容成懸鏡見她笑了,又好奇地問:“你笑什麼?”

林知未毫不猶豫地回道:“笑你好看!”

容成懸鏡雙眉飛揚,這是這麼久以來,林知未第一次這樣主動與他親暱的調笑。

他高興地道:“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你總算是看到我‘天界第一美男’的美!”

林知未撲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說道:“我還看到你的臉皮,也是天界第一厚。”

容成懸鏡順勢將臉湊了過去,道:“要不,你捏捏,看看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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