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未氣憤地咬著牙,抓著手中的黃瓜就想扔向他。

“浪費食物,可恥!”容成懸鏡指著黃瓜,“加油切黃瓜!大廳裡可是有幾十桌客人都點了黃瓜,還有門外排隊的客人,至少也有個二三十桌。看好你!”

說完還比了一個看好她的手勢,然後離開廚房。

“嗤——”

這傢伙竟然膽敢瞧不起她。

林知未加快了手下刀速,在眾人驚奇加膜拜的眼神中,只見刀身不見影,模糊一片,那黃瓜片如同下冰雹一樣快速飛濺到盤子裡。

三位大娘竊竊私語,好奇兩人的關係。

畢竟俊男美女,到哪都是引起眾人關注的焦點

其中一位王大娘自來熟,好奇地湊過來問:“林姑娘,看你與方才的那位白念公子好像很熟絡,二位是舊相識?”

林知未抬眸,稀鬆平常地回道:“您是說小白?哦,他是我們家下人。”

王大娘驚訝的整個眼瞳都要全黑了,結巴著道:“你、你、你們家下人?!”

“對啊。我們家下人。”林知未專注於手中的黃瓜片,畢竟切完了,還有土豆絲、蘿蔔絲。

“現在的下人,都要長得這麼好看了麼?”

王大娘合上快要掉下的下巴,轉身同李大娘和武大娘又開始交頭接耳。

“不是,現在有錢人家的姑娘,都要來咱們醉仙樓學做菜麼?”

“有沒有可能是,學好了廚藝,將來好侍奉丈夫和公婆?”

“啊?現在有錢人家的姑娘,都要這麼卷的麼?”

就在三位大娘好奇林知未到底是何來歷,這時,甘羅鳴從門外走進來,對著廚房裡所有人說道:“馬員外的母親馬老夫人於今日晌午前病逝,馬員外派人來請咱們醉仙樓過去幫忙,負責整個喪葬的白事飯。”

“呀,那要準備許多豆腐、魚肉、雞肉。”

“嗯。我點到名字的跟我去馬府幫忙。”

“甘大廚,你不留在咱們酒樓裡?”

“我手傷了,這幾日不方便做酒樓裡的菜式,去馬府幫忙應該沒什麼問題。”

甘羅鳴點了幾個人的名字,然後讓他們儘快準備好喪葬所需的用具。

甘羅鳴剛準備離開,林知未忽然出聲叫住了他:“甘大廚!”

甘羅鳴一怔,很快便認出林知未,是那天幫他抓良安的漂亮姑娘。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姑娘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衣著打扮,都像是富貴人家的閨女,一點兒也不像是需要學習廚藝的窮苦人家姑娘。

林知未看著甘羅鳴的手背上纏著繃帶,恭敬地道:“甘大廚,我想拜您為師,學做菜。”

甘羅鳴鎖了鎖眉頭,道:“我那晚說過了,我不收徒弟。”

甘羅鳴的話方落音,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師父,您的藥。”

林知未看向來人,正是那日被抓的小乞丐。

今日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洗乾淨了臉,頭髮也梳理得整齊,差一點兒沒認出來。

甘羅鳴有些尷尬,畢竟剛說完不收徒弟,這新收的徒弟就冒了出來。

良安將從藥鋪裡抓回來的膏藥遞給甘羅鳴。

甘羅鳴拿了膏藥出門,坐到一旁的臺階上,讓良安幫他解開紗布,準備上藥。

浸了血的紗布一層一層被解開之後,露出的手背一片血肉模糊。

良安一臉愧疚,說:“對不起,師父,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甘羅鳴溫柔地笑著說:“沒事。師父多換幾付膏藥,早晚都會好的。你以後啊,可千萬別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了,好好聽話,好好學做菜,知道麼?”

“嗯。徒兒一定謹記師父教誨。”良安乖巧地點了點頭。

“待會兒,你也跟師父一起去馬府幫忙,你就幫著洗菜好了。”

“嗯。”

“你用那個藥,你手背上的傷口至少要半個月以上才能結痂。”林知未抱著手臂站在不遠處,忍不住打斷師徒二人的對話。

甘羅鳴抬頭,一臉懷疑地看著她。

林知未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裡面裝著她親手調製的大換藥,然後遞給甘羅鳴,道:“這是我們家祖傳的秘藥,不用三日,你的手背便可結痂生肌。”

甘羅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藥,依舊還是那副不信任她年紀輕輕就懂醫術的眼神。

良安站起身來接過瓷瓶,說:“師父,不如試試這位姐姐的藥吧。”

甘羅鳴還沒反應過來,良安已經開啟瓶蓋,摳了一坨藥膏塗在他的手背上。

甘羅鳴頓時感覺到手背一陣清涼,那灼燒破皮的刺痛感在一瞬間消失,這比大夫開給他的燙傷藥膏要舒服得多。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林知未。

林知未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要離開。

甘羅鳴忽然叫住她,道:“我見你刀功可以,去準備準備,待會兒隨我們一同去馬府幫忙吧。”

林知未露出笑容,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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