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苑道:“夏七和尚歸都受了重傷,所以才沒有來見殿下。”

“恩澤現下也不知大夥兒還能挺多久……”

恩澤作為四位護法的首領,一直承擔著阿濟洛的重任,但這次阿濟洛受到重創,他慢慢地感到無力而悲涼。

阿濟洛的所有妖民們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容成懸鏡的身上,但容成懸鏡始終沒有表態,一直沒有給出正面的答覆,這讓阿濟洛的妖民們感到絕望。

有些妖民不堪精神和肉體的痛苦折磨,甚至想向血月和絕煞兩個部落棄甲投降,以換取餘生安穩。

恩澤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再一次前來找尋容成懸鏡,希望容成懸鏡能早日隨他們回去,一統妖界。

容成懸鏡眉頭蹙緊,望著恩澤滿心期待的目光,捏緊了拳頭,久久都沒有給予回應。

“殿下……”青苑輕輕叫了一聲,聲音裡充滿了祈求。

得不到回應,恩澤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道:“殿下,恩澤還有一事要提醒您,血月和絕煞他們已發現枟聿重新現世,殿下和林姑娘要小心。恩澤……這就和青苑退下了。殿下,您多保重!”

恩澤轉過身,方要離開,只聽容成懸鏡叫住他們:“等一下!”

恩澤激動地連忙轉過身,目光閃爍地望著容成懸鏡。

“你們幫我去查一件事。”

“殿下您儘管吩咐。”

“當年靈玄天尊神隕之前,逍遙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天玄天尊的那個小徒弟,嫁得何許人也?總之,當年的事兒,我需要詳盡的資訊。”容成懸鏡吐了口氣,“這件事情一旦有了眉目,我便隨你們回阿濟洛。”

恩澤和青苑一聽,兩個人激動地互望一眼,緊接著便單膝跪地,“遵命!屬下這就去查。恩澤替所有阿濟洛的子民多謝殿下!”

“殿下,請多保重!”

說罷,恩澤和青苑立即消失在黑夜中。

容成懸鏡望著恢復寂靜的山林,舒了口氣,轉身離開。

翌日,林知未宿醉醒來,看見恢復女兒身的白夢離,一臉驚愕:“阿離,昨夜是發生了什麼事麼,你怎麼又突然變回去了?”

她下意識摸了摸白夢離的額頭,沒有發熱,沒病著。

白夢離伸手拍開她的手,一臉嫌棄地道:“這不都是為了照顧貪杯的你!”

“……”

“你昨晚明明跟我說了去打坐修行,怎的好端端的跑出去喝酒,也不叫我?”白夢離變回女兒身之後,聲音也自然而然的帶著女兒家撒嬌的意味,但是臉上的神情卻像個怨婦一樣一臉幽怨地看著她。

林淳未從門外走進來,一本正經地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覺得無聊隨便喝了兩杯。”林知未下了床。

一想起昨夜的事,她的太陽穴便有些抽痛。

本以為能糊弄過去,誰知林淳未接著又道:“沒什麼,那你怎麼會抱著小白叫孃親?”

什麼?她昨晚這麼叫容成懸鏡了?

離譜!

簡直比起上次在避雷鎮,她抱著光溜溜的他睡覺還要癲狂!

林知未驚詫地抬眸看向林淳未,記憶裡,這小子一直瘋瘋傻傻,沒個正形,但是此時此刻,他神色嚴肅的模樣與平日裡完全不同。

林知未知道,只要牽扯到當年的事,不止是她,還有淳未,都會變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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