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吧,只要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

越是安慰南雲,南雲哭得越兇,她的淚珠也是啪啪啪的落個不停。

從小到大,水火不相容的兩姐妹,頭一次,頭靠著頭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總算止住了眼淚。

她對南雲說:“給孩子取了名字沒?”

南雲點點頭說:“大爺爺之前給取了名,叫沉霄。”

“大爺爺”便是族長月崢嶸,“大爺爺”是她們自小對月崢嶸的尊稱。

她渡了靈力給南雲,幫南雲快速恢復體力。

南雲也沒有像之前說的那樣,喊打喊殺的要抓她回招瑤山認罪,逼她交出枟聿,而是抱著沉霄沉靜地離開。

南雲臨行前,回眸對她說道:“月姝白,不是我打不過你,也不是不想追著你,而是現在我有沉霄了。你最好自已滾回招瑤山,否則等沉霄長大了,我會讓沉霄來抓你回去。”

說完,她轉身帶著沉霄離開,不帶著一片雲彩。

於是再後來,只要招瑤山的老狐狸們想要緝拿她,都變成沉霄這孩子出現。

“嗯哼——”拄著柺杖的春長老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她和沉霄敘舊。

林知未回過頭,看向春長老,千百年不見,春長老也老了,不止是兩鬢,整個頭髮也都變得花白,唯有他手中那根烏金墨玉雕狐狸頭柺杖,還是原來的模樣。

林知未起身,恭敬有禮地向春長老鞠了一躬,然後轉身便要離開。

春長老見她這般冷漠,有些生氣的將烏金墨玉雕狐狸頭柺杖往地上杵了三下,道:“姝丫頭,千百年不見,好容易見著,生分的連聲‘春爺爺’也不叫了麼?”

林知未深吸了口氣,迴轉身,輕聲叫了句:“春爺爺。”

“嗯!”春長老沉沉地應了聲,目光犀利地望著她,又道,“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麼好好的會受傷呢?是發生了什麼事?”

沉霄一聽姝白姐姐受了傷,連忙擔憂的拉著她的衣袖叫著:“姝姐姐,你沒事吧……”

林知未道:“我沒事,就只是平日裡打坐修行罷了。”

春長老冷哼一聲道:“平日打坐修行,用得著要到這樣一個僻靜的山林裡,還使用聚靈陣?”

林知未不說話,不論是什麼原因,她都不想讓春長老知道她的靈力受損。

春長老將狐狸柺杖往地上杵了杵,深嘆了口氣道:“你這孩子,跟以前一個樣,永遠都是這麼扭著勁兒。也罷,你不想說,春爺爺也不逼你說,你只要自已知曉自已的身體無礙就好。”

林知未暗暗舒了口氣,道:“多謝春爺爺關心,知……姝白沒事。”

春長老道:“你還記得自已叫姝白?還以為你離開招瑤山,連你爺爺給你起的名字都不想要了呢。”

林知未扯了扯嘴角,她確實是這麼想的,從她決定改名換姓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想過再用“月姝白”這三個字。

改名換姓,並不止是為了逃離赤狐族的追蹤,而是有那麼一度,她厭惡這個姓氏,厭惡招瑤山,厭惡赤狐族的一切。

若不是赤狐族的血統貴賤尊卑之分,她的母親也不會因為想要嫁給父親,被赤狐族接納,產生執念而做了那麼多的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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