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枚涼道:“相府大人的公子近幾日在允陽縣辦事,我尋思一個人太寂寞了,得找個人陪陪。”

柳吾德將手中的摺扇一合,拍著掌心,讚道:“周老弟不愧是讀書之人,腦子動得就是快。劉三閨女這事兒包在兄弟我身上。”

繼而包廂裡傳來奸計得逞的壞笑聲。

僕人除了端了籌碼來,還領了兩位姿色妖媚、身段極好的女子前來,很快包廂裡傳來淫聲豔語,連綿不斷,畫面有些不堪入目。

林知未微微蹙眉,索性收了天眼咒。

“周枚涼這個腌臢的人渣!”林淳未“啪”地一聲,一巴掌拍在賭桌上,將罐子裡的骰子震跳起來,一下子震出來六個點的豹子來。

罐子一開,莊家不樂意了,本來他故意執了最小的一二三,準備吸乾那些押大的賭徒們,結果被林淳未這麼一攪和,他頓時惱了:“這局不算!”

桌前的賭徒不幹了,“怎麼不算?骰子是你自已搖出來的。”

莊家道:“剛才有人拍桌子了。出老千!”

林淳未道:“骰子在你手裡,你說我出老千。行行行,你重擲!”

任你執一千遍還是一萬遍,老子要這骰子是幾點就是幾點。

果不其然,莊家手中的骰子又擲了三個六出來,他不信邪地又擲了一次,還是三個六,再擲還是三個六。

所有賭徒皆歡呼,瘋搶桌上的銀子。

頓時吸引了其他桌的賭徒們一個個圍過來押注。

莊家不甘心,這次換成押大,然後他擲出來的卻是一二三,接著無論他做什麼莊,搖出來的骰子都與之相反。

在賭坊裡摸打滾爬數十年的老莊家,他一下子心慌了,這怕是鬧鬼啊,他幾十年從未失過手啊。

林知未嘆了口氣,道:“你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到時候難收場,我們就是過來抓個譚波而已。”

林淳未道:“曉得了,這不是好玩,多玩兩局麼。”

林知未道:“幼稚!撤了!去抓譚波。”

“收到!”林淳未揣著碎銀離開。

身後的莊家卻不甘心,派了人跟著他。

這些凡人哪裡是林淳未的對手,林淳未只是一個晃眼,便就消失了。

幾個打手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這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這是見鬼了麼?

林淳未出了賭坊,林知未和白夢離已經在門外等他。

白夢離道:“那地契是夏家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會落到柳吾德的手裡?按理說,應由夏老爺親自保管才對。”

白夢離一句話道明瞭林知未和容成懸鏡心中的疑惑。

夏府的地契,落在柳吾德一個外人的手裡,不管怎麼看這都不合理。

林淳未冷嗤一聲:“這還用說嗎?是周枚涼偷出來的唄。他定是與柳吾德做了什麼腌臢的交易。唉?小白呢?”

三人這才發現容成懸鏡不見了身影。

容成懸鏡笑著千里傳音過來:“你剛才在擲豹子的時候,我已經把譚波帶到了隔壁兩條街的暗巷。你們誰要過來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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