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憂她會遭遇不測,急著趕回來,卻忘記變回女兒身的模樣。

林知未倒也沒太在意,雲淡風輕地道:“還好,我沒有忘記你幾百年前的模樣,不然這會兒,你能做下酒菜了。”

白夢離一身冷汗,林知未說的可是大實話,她若真忘了當年他的面貌,以她的實力,就剛才他回眸的那一剎,他恐怕下場就跟那個黑魚妖一樣,成了一條死蛇幹。

“唉,你怎麼也同我玩起幻術?”

白夢離方才透過門縫往裡看的時候,她明明還睡在床上,轉眼間就站在他的身後。

“是你的警覺性變低。”林知未的視線向下看去,“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上哪兒去了?別跟我說是去河裡摸魚蝦了。”

白夢離低頭看向自已的衣襬,整個一圈都十分汙髒,明顯的水漬,就連他的鞋子,也是溼漉漉的,走過的地板,都沾著水印。

這些痕跡都表明,他下過水,只是沒有及時處理。

“我……我……”白夢離開始結巴,若是林知未真的有心盤問他,他是鐵定躲不過去的。

可是,他對天起了誓,答應過禿毛雞,今夜發生的一切,都不可以對她說。

眼下容成懸鏡還被那些水龍妖困在澲河深谷裡,也不知情況如何。以容成懸鏡的法力和身手,他應該會沒事吧。

該死的!他怎麼就突然擔心起那隻禿毛雞。

“阿離,你有心事。”林知未沒有問句,而是陳述,言下之意,白夢離有事瞞著她。

白夢離立即回道:“我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呢?”

“這可是你自已的說,我可沒說你有事瞞著我。你和小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夢離一驚,笑著回道:“沒有,我和小白能有什麼事?”

“是嗎?”林知未狐疑地看了看他,轉身便向容成懸鏡的房間走去。

白夢離見著,立即緊張地擋著她的去路,“未未,你這是要去哪?你不睡覺麼?”

林知未直截了當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跟小白兩個人大半夜的不睡覺,我又怎麼能睡得著?”

“我們……我……”白夢離索性心下一橫,“其實純粹就是我看不慣禿毛雞,我把他約出去打架了。”

林知未驚訝地看著他,“你幹嘛看不慣他?”

白夢離急道:“誰叫他總是佔你便宜,我就是看不慣。”

林知未嘴角微微抽搐,無奈地說:“他應該是無心的。你太無聊了。”

“對。我就是無聊,才找他打架。”白夢離賠笑。

白夢離的笑容有些尷尬。

其實他不提,林知未倒也沒太在意,但之前容成懸鏡對她就有些不太一樣。比如,她爬個梯子下來,他一定要在梯子旁守著,好似怕她摔著,她出門買菜回來,他會切好了西瓜等她,怕她渴了。她要喝口湯,他都會先嚐一口,是否燙了……

這麼一想,林知未不由摸了摸胳膊。

林淳未總是開玩笑,說小白是雛鳥情節,可是仔細回想來,這哪裡是雛鳥情節,這分明就是……加上阿離對他的態度……

林知未的心底彷彿像是裂出了一道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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