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淳未從一旁的田邊,隨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酷酷地叼在嘴巴里,勾著白夢離的肩,對林知未和容成懸鏡道:“等一下我們去束河鎮,是騎馬去?還是‘嗖’的一下過去呢?”

容成懸鏡微微抿唇,道:“從這騎馬過去,最快需要一個時辰,加上找人再找貓的時間,等找到那隻貓,恐怕也是被做成‘龍虎鬥’端上桌了。”

林淳未興奮的一拍手掌,笑道:“我就知道大神你最懂。不像那個丫頭!”

林知未睨了他一眼,給他一個白眼,轉身唸了瞬移咒語,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田間。

林淳未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團白光消失,然後開始罵罵咧咧:“說好了在凡間不使用法術,做個凡人的呢?自已用的比誰都快!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結果他的話沒說完,容成懸鏡和白夢離兩人就這麼微笑地看著他,然後相繼消失在眼前。

“哎哎哎,你們兩個居然也……等等我呀!”林淳未叫喚著,瞬間化作一道光影追隨而去。

四人到了束河鎮,直接去往許猴子的野味鋪子。

比起避雷鎮,束河鎮略小一點,分別有吉祥和如意兩條長街,從東到西橫穿整個鎮子。

兩條長街從頭到尾兩邊全是商鋪,相對熱鬧繁華一些,但過了兩邊的衚衕小巷,都是些古老蒼桑破舊的民宅,連牆接棟。

四人在吉祥街找到許氏野味鋪,鋪面不算小,佔了兩間房。

鋪子的牆上掛著虎皮、牛頭、鹿角,貨櫃上最顯眼的位置擺放著醃製好的野豬肉,整排剝了皮的野兔等掛滿了整間鋪子,牆角的籠子裡還關著幾隻受了傷、幾近奄奄一息的野雉。

整個鋪子看來黑壓壓的,瀰漫著一股子牲畜醃漬過後的腥臭味,彷彿就是一間小型的屠宰場。

旁邊地上的幾個大竹簍裡,白夢離一眼就看到裡面裝了好幾條蛇,頓時氣得他血液直衝天靈蓋。

若不是林知未早給他們定了在人間的規矩,這場面能逼得他現出原形,一口吞了櫃檯裡的人。

櫃檯裡,一個身形削瘦的中年男子正在盤著賬,看那鼻子旁的大黑痣,一眼便可認出這人就是許猴子。

許猴子本名叫做許宗保,他一見店裡來了四位相貌俊朗、氣質非凡、囊中看著就很富貴的年輕人,頓時一雙眯眯小眼直瞪亮了起來,笑臉相迎:“喲,四位客倌,看著有點眼生,這是打哪兒來呢?”

白夢離不停地用扇子拍打著手心,冷冷地嗤笑一聲:“怎的?現下買野味,還要打聽祖上何處麼?是不是要我把生辰八字也報給你?”

“喲!瞧客官您這說的。咱做生意的,不就講一個說幾句客套話,讓彼此感到不那麼生分嘛。”雖然被客人冷了臉,但許猴子依舊笑臉盈盈。

林知未知道白夢離定是看到竹籠裡的蛇,心裡不舒服,起了毛躁,於是在他的肩頭輕拍了拍,示意他冷靜,然後順手拿過他手裡的扇子。

若她不及時拿下他手裡的扇子,就怕這許猴子待會當面剝蛇皮,他能一扇子抽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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