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淳未撿起一根樹枝,在小田鼠面前劃來劃去,“小東西,你見過一隻頭頂上,胸前,前爪都有黑色桃心花紋的三花貓麼?”

小田鼠驚嚇得瑟瑟發抖。

它不過是一隻最低等的小田鼠,只是剛好在地裡探頭找吃的,它什麼事都沒做啊,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幾位法力高強的大神?

“沒、沒有……”小田鼠發出“唧唧唧”的聲音,“大神請饒命……”

“不用害怕吧,不取你性命,就只是想打聽方才說的三花貓的下落。你見沒見著,儘管如實說來。”

“大神……小、小的真的沒有見過啊……小、小的是、是隻田鼠啊,要、要是見著了貓,那、那還、還不躲得遠遠的……”小田鼠結結巴巴地回道。

吉潤見小田鼠蹲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嘴裡發出“唧唧唧”的聲音,彷彿像是在回應,十分驚奇:“你能聽懂動物講話?”

林淳未得意地說道:“是不是很佩服哥哥我?”

吉潤揣著懷疑的神色道:“那你說,小田鼠說我們家阿花去了哪裡?”

林淳未道:“它說它不知道,沒看見。”

“就知道你在吹牛。”吉潤一臉嫌棄,又轉回頭抱著林知未的手臂。

林淳未道:“哎,你這個小屁孩!”

其餘三人直髮笑,就連小田鼠也發出“唧唧唧”的聲音,像是在嘲笑。

林淳未回頭瞪著小田鼠,小田鼠立即說道:“大神……你放了我吧,我可以幫你去問問其他家鼠,也許它們知道。”

林淳未衝著它揮了揮手,就看那隻田鼠迅速地跑走。

林知未雖然決定要帶吉潤去找三花貓,但是必須要得到他父親的同意,否則他們這樣的行徑等同於拐賣孩童,於是說服吉潤先回家。

四人跟隨吉潤到了家裡,還未進門,遠遠的便聽見鄭三河在問李芳華:“你沒事惹魯翠花那頭母老虎做什麼?”

“我哪裡惹她了?是她家的死狗自已跑我們家來亂偷吃,然後吃到耗子藥被藥死了,關我什麼事?她打我,你也沒說幫我收拾她,居然還答應賠錢給她。你還是不是男人,胳膊肘往外拐?”

“你他媽的又在放什麼狗臭屁?她打你是你因為嘴賤,你活該!她男人都治不了她,你讓我一個理虧的男人去打她一個女人?現在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家的狗被毒死在我們家門口,不管是不是我們毒的,還是它自已吃藥死的,總之我們家都逃不了干係,這是不爭的事實。你不賠錢,是想著天天被她上門潑糞?”

李芳華憤恨地咬著牙道:“那隻死狗早就該被藥死了!村裡誰家不討厭那條狗?偏偏死在我們家門口,我看就是村裡其他人故意藥死的,扔在我們家門口的。”

鄭三河道:“你別跟我扯其他的!我就問你,你真正想毒害的是不是吉潤那孩子?是不是就那麼容不下他?”

李芳華哭喊著說道:“鄭三河,你瞎嗎?今天是你那寶貝兒子想殺了我!”

鄭三河道:“你要不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吉潤那孩子絕對不會那樣對你。”

“你現下信了村裡的閒言碎語?認為我想害死他?好你個鄭三河!我今兒算是看明白了,這家是容不下我們娘倆才對。”

李芳華說著便衝進屋裡,抱起還在襁褓中的小祥潤就往屋外走。

“你又在發什麼癲?!”

鄭三河連忙上前攔下,從李芳華的手裡搶孩子。

祥潤一下子就“哇哇”大哭起來。

李芳華哪裡能拼得過鄭三河的力氣,祥潤很快就被抱了回去。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渾的哭鬧:“鄭三河,你這個狗日的東西!今日我就跟你說明白了!有我,就沒有那個小逼崽子!有他就沒有我!我、祥潤和那小逼崽子,你自已選 !”

鄭三河有些惱羞,說道:“選什麼選?你不是已經把他逼走了嗎?這家裡現在就你跟祥潤,你還不滿意嗎?本來我打算入了秋,就給他送到縣裡的大戶人家裡做長工,你整天不得安寧的跟我鬧,也不知是鬧個什麼勁?”

李芳華一聽這話,頓時止了哭聲:“你說的都是真的?”

鄭三河道:“我懶得跟你講!”

“那你也不早說!”李芳華欣喜地上前挽住鄭三河的胳膊。

“去去去!你整天就因為這點破事,耽誤我的工!”鄭三河不耐煩地抽回手臂。

吉潤站在屋外,聽到父親的話,心裡直接涼透了。

從河邊一路走回來,他內心一直期望著父親能夠對他說些好話,卻是萬萬沒想到,父親為了家中安寧,做出妥協,想要將他賣到大戶人家去做長工。

吉潤走進屋子,失望透頂的望著父親,大喝一聲:“不用你們趕,我自已走!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父親,我也不再是你兒子,我們兩個脫離父子關係,從此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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