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王珍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睡眠,雖然多次驚擾到恩愛多年的好老公睡覺。他也三番五次勸自已放寬心情,別再為你那弟弟的事費心傷神又操心…

王珍珍的確也想把心裡話向他傾述,但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不說為好,一個人可以扛起的事,為何要他費神操心搭把手。而退一步來說,一人痛苦又何必兩人來分擔一半走,這反而會影響他那就是影響一個家庭,故王珍珍好心安慰老公好好睡覺。但心裡非常清楚弟弟他不想死,因為從他帶出的信中已完全知其意思。是啊!螻蟻尚且知道苟且偷生,這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又正值人生最美好的時光。當時他肯定是一時之間的衝動,才造成這以無法挽回的惡果,可悔之晚矣悔恨無用了。唉!當天晚上只怪自已不堅決,如能及時制止他進一步瘋狂的舉動,哪怕是拖都要把他拖去投案自首,也不至於會落到今天這樣悲慘境地。這都怪自已不好,在當時不但沒有制止他下一步瘋狂的行為,竟然還在預設他那麼做,甚至是借車給他運送屍體。而這一切的錯誤跟我這個做姐姐的人,難道就沒有一點關係,這說到哪裡也是說不過去。可事到如今已無法挽回這嚴重惡果以造成,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才想起要活下去的話,的確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幫的到你呀!弟弟。

唉!怎麼說畢竟是自已一手帶大的親弟弟,而對於律師方面現在心裡有數,不可能會在他們身上過多花錢也不會投入太多。畢竟我在法院和檢察院,雖然在表面上來說認識那邊的領導,關係也算還不錯但總覺得有點不靠譜。可事到如今不管怎麼樣,還必須去試一試的好,而像這樣的事情又不好跟爸媽和老公說這件事。如果讓他們出面找人的話,免得搞不成他們心裡更加的難受,可到那時一人心痛反而會影響全家人。

有此想法的王珍珍,還是決定自已去找檢察院和法院那裡的領導,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幫忙。假如是錢不夠或者是緊缺的話,到時哪怕就是砸鍋賣鐵也想保住弟弟這條小命。一個晚上王珍珍簡直是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雖然老公也多次勸說自已別想太多,這的確是他的一番好意。畢竟我倆可是在上大學時從相識到相知與相戀,畢業後他寧可放棄省城發展的機會,而是毅然決然透過他父母這層關係,來到S市同我在一起。從一般的科員一步步上升到今天局長寶座上來,他不容易的確不易,為了愛竟然犧牲了那麼多。的確在外人眼裡我倆是一對不折不扣的模範夫妻,而在我倆心裡的恩愛程度,那簡直就是夜夜新郎新娘中的交歡。

第二天王珍珍在下班後第一時間就趕到預定酒樓的包廂中,心裡非常清楚不久市檢察院一把手老牛將會過來。幾年前他還是院裡的三把手,以是一名有權無實靠邊站的人,卻沒有想到那一次採訪他後不久,經省檢施壓下來他走馬上任。至今對自已有種感恩戴德心理,可自已一直不跟他正面接觸,讓他把這個人情債壓在心上。如果不是自已親弟弟的事,也不可能跟他接觸,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一件大事。

兩人在熱情握手見面後入座,在非常客套簡單寒暄過後,兩人在客客氣氣中開始吃喝。等酒過三巡菜入五味,王珍珍單刀直入把弟弟那案子說了出來,並提到爭取無期或者是死緩都行。當時老牛可是一臉苦相,而頭那簡直搖的像撥浪鼓,就是不敢開口答應下來,不是他不想而是這件案子他真的插不上手。

老牛放下筷子點上一支菸,一臉苦相道 : \"王,王大記者,不是我不想幫你這個忙,而是這件案子的確是太大了,甚至驚動了省高檢下達指示嚴懲。我想你還是沒必要在這上面,去花費太多的精力和金錢,你知道為什麼。王芳他老爸相信你也知道如今的地位與實力,更何況他在市裡擔任領導期間,跟我可也不是一般的關係。而如今他會盯著這件案件不放,萬一不行他肯定是會驚動省檢,甚至是最高檢插手這件事…\"

王珍珍知道他的苦衷,那就更沒必要再跟他施壓,可別到時候弄巧成拙他進去了自已肯定也脫不了干係。而緊接下來兩人酒桌氣氛,是在微妙且又尷尬氣氛中而結束,兩人握手後各自離去。

而並不死心的王珍珍還想再放手一搏,坐在車內又撥通了市中院毛院長的電話。當毛院長得知是王大記者請吃飯時,的確從電話那頭可以聽到他吃驚的語氣。乾脆單刀直入把事情跟他挑明,能幫則幫不能幫拉倒的想法,大概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毛院長唉聲嘆氣的道 : ″王,王大記者,請你理解,我,我真的這件案子…\"而緊接下來所說的意思,如同老牛幾乎是一致。王珍珍終於徹底放棄保弟弟小命的想法,因以無力迴天,只怨他犯下如此大案。

卻令王珍珍萬萬想不到的是,三天後的下午竟然接到律師打來的電話,而從李律師口中好像弟弟案子有重大的轉機。抱著死馬當著活馬醫的想法,王珍珍請他們倆個晚上在某酒樓見面,而心裡多少也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激動了幾分鐘。

酒過三巡菜入五味後,李律師開門見山提出 : ″王大記者說心裡話,憑我倆的本事想救你弟弟的話,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但不過可以想辦法透過市檢和中院,在暗中操著一下,保你弟弟判個無期也頂多是個死緩基本上是沒有問題,只是擔心你出不起這個價錢。″

王珍珍聽了心裡也的確好笑,就憑你們倆個的關係能強過我嗎?如果不是看見弟弟寫出來的紙條還的確被你倆給忽悠到了。可又不好當面揭穿,畢竟是花了高價聘請他們兩個人,以往對他倆那熱心勁還的確是感動過。畢竟他倆做這一行這麼多年,或許還真的從另一方面可以幫到,但想探探他倆的口風,而懷著驚喜與好奇地口語道 : ″李律師,餘律師,我知道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但能不能透露一下這兩個地方,找哪位領導有用,還有就是一口價要花多少錢,可以辦到。\"

聽此一說兩位律師暗自笑了,心裡怎不清楚別看在外面風光無限美女大記者,遇上這種事情也是一頭霧水。剛接手這個案子不久,說這個方面需要打點,那個方面應該活動兩一下,她又不想出面但所說的錢卻是一分不少到我倆手中。而這一次定要叫她大出血,反正一點人是保不住,可該撈的錢還的撈一把,不能等法院開庭後那一切可都晚了。

李律師潤潤嗓子緊接著又喝口飲料道 : ″王,王大記者,你真的不是外人,像這樣的大人物。一般情況之下我們絕對不會…對外輕易說出。既然是你,那也不是外人還是說了算了吧!在檢察院那邊是牛院長,而在中院則是毛院長。這關係總算硬吧!他倆可是我們長期那種關係,外人絕對不會想的到。別看你是市臺的大記者,但這私底下的利益關係你想也不會想到是他倆。這樣吧!一口價…\"說此,一手張開搖晃中讓王珍珍看清楚。

王珍珍可是聰明絕頂久經沙場的女人,怎不知道李律師那意思是要出多少價,而露出職業習慣性的笑容,並在輕描淡寫中吐出 : ″哦,是五萬,這個價是可以考慮一下。\"

\"哦,不,不是五萬,這哪裡夠。給那些領導,還不夠他們塞牙縫,至少要五十萬。\"

餘律師又急忙補充道 : \"是呀!王大記者,很多東西像你都是在看表面,而其實這裡面是很複雜的。特別是你弟弟的案子,一般的人又哪敢接下來,這個價可真的碰上是你,換言之別人絕對不少八十至一百萬。案子實在是太大你要理解,不是我倆要這筆錢,說白了都是幫你跑腿。\"

王珍珍萬萬沒有想到,他倆這一唱一和,真搞不懂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老牛和老毛他倆是很貪,但這個可是上面盯著的大案,他倆即使有天大的膽也不敢這樣瞎搞胡來。更何況他倆明明知道王建樹可是我弟,加之我還找過他倆,就算他倆再傻也不至於會傻到這個程度。

原來還真是弟弟所說的那樣,他倆就是騙吃騙喝騙錢的騙子,如果沒有那封紙條帶出來還真的會相信。哪怕是砸鍋賣鐵,哪怕是去賣腎,哪怕借遍所有的人,怎不想保住弟弟一條性命。嘿,如今這世道可什麼人都有,想錢都想瘋了不務正業專想些偏門佐道想發財。說起來輕飄飄一句話就是五十萬,這可是我一輩子不吃不喝也不可能靠工資能賺到的數。賺錢有那麼容易那不個個都發了財當上老闆,至少在我身上是看不到賺錢有那麼容易。還以為錢是天上會掉下來或者是大水打來,更何況我們家也沒有栽搖錢樹。

王珍珍十分為難地道 : ″李律師,餘律師,既然我高薪請了你倆做王建樹代理律師,那是絕對的相信你倆。更相信會為這個頭痛的案件上心,不然你倆又怎麼找到那兩部門的一把手。但不過這麼多的錢一下子去哪裡借,說句笑話,這麼多年家裡一些存款,就為弟弟這個事以花的所剩無幾,相信你倆心裡多少也有點數。這樣吧!等回家後讓我跟老公和爸媽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儘快借到這個數。要是能借到到時會打電話給你倆,如果實在是借不到,那這起案件就聽天由命判吧!來來,動筷子呀!別隻顧說話忘記主要是來吃飯的大事。\"

整整一個星期過去,王珍珍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雖然心裡還是惦記著弟弟那個該死的案子。但以盡了最大的能力,即使用自已清白的身子也換不來他的生命,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祈盼神仙來救他。

這天晚上王珍珍又從睡夢中驚醒,因夢見弟弟全身上下都是鮮血淋漓,祈盼求助的眼神把熟睡中的王珍珍驚醒而趕緊起床。找出紙和筆坐到客廳寫下三張密密麻麻的信,在信中提到已拼盡全力,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只希望在世一天能開心一天,事已至止也無力迴天,等等安慰與勸說之語別無它想。

第二天下午正在市郊採訪中的王珍珍,突然接到於世新的電話,原來他下午出來幫部隊辦事買東西,很想見一下自已的意思。王珍珍對身旁的同事說有急事,讓她接著完成採訪,而趕緊駕駛採訪專車往市區開去。當想起來寫的信還放在家裡,又趕緊調頭往家而去,在路上又順帶買了些東西。不久還是在老地方王珍珍同於世新見面,隨即車調頭於世新又在老地方下車。只見他大大方方走過部隊大門,而是直接提著東西朝看守所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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