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王芳的父母感到不太對勁,眼看著即將要出嫁的寶貝女兒,竟然跟前男友玩瘋了。這,這怎麼不可能呢!芳芳也早就說過跟他性格不合才分手。即然都早已經分手了,又怎麼可能還會跟那個王建樹在一起糾纏不清。芳芳可不是那種分不出輕重的人,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還是好大的問題,不然芳芳絕對不會這樣至今還不回家。

夫妻倆商議後才趕緊打電話給未婚女婿說出事情的嚴重性,當接到未來岳父母的電話心裡稍微好點。因為心裡還在懷疑未婚妻芳芳,是否還跟前男友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又是否還存在有那麼一種藕斷絲連的感情。說好了頂多來回三天的時間,可到今天都已經過去四天,昨天到現在就連一個報平安的電話也沒打來一個,這裡面肯定是有很大的問題。

第二天上午王芳的父母和男友,火急火燎坐航班趕到S市,再次撥打王芳手機依舊是關機。緊接著又聯絡王建樹及他父母和姐姐,均得到前天下午王芳遇見一位朋友,不知怎地王芳竟然同女友連夜坐火車走了,好像要趕去香港買些結婚用的東西。就連買的東西和贈送給她的目前還放在家裡。

這時王芳的父母與男友感覺這裡面很蹊蹺,可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最終決定還是報警。警察也是例行公事一般,詢問一遍跟王芳有過接觸的那些人,可是一無所獲。畢竟一個成年人又有豐富的人生閱歷與經驗,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人,這恐怕就是一場惡作劇。生不見人死又不見屍,茫茫人海芸芸眾生,又能從哪裡去尋一個有手有腳的大活人。王芳的家人最後還是相信警察,不得不動身返回,只希望女兒這是在搞一場惡作劇,不幾天就會從天而降回到身旁。

三個月後在S市一連下了幾天的暴雨,王芳的屍體終於被沖刷出來,一村民上山時無意中發現後立即報警。不久市刑警隊同法醫趕到現場,經鑑定死者就是王芳並在包裝袋上發現幾枚指紋,並從陰道內提取殘留的精液,初步斷定是強姦後殺人碎屍。此訊息雖然被嚴密封鎖,但刑警可沒閒著,他們展開暗中調查取證,經指紋對比鑑定正是王建樹。

三天後凌晨時分公安決定收網抓捕王建樹,卻沒有想到王建樹正躺在自家的床上矇頭大睡。當王建樹被帶到市局地下提審室時,知道大事已去,還沒等辦案人員拿出有力的證據,王建樹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把作案經過講述一遍。在天矇矇亮之時,王建樹轉送鳳凰山看守所,因他案情特別重大,看守所當班領導最終選定八號監室關押。

王建樹被關進八號,當時整個號子大部份都是外地流竄作案人員,也幾乎都是偷雞摸狗的小案件。他這一關進來整個號子裡沒有一個人敢招惹到他,見他過來都避之而不及,不就是擔心這個殺人犯再殺一兩個可都是死罪的想法。

三天後王珍珍透過關係找到看守所長,明知道弟弟這次是死定了,但怎麼說可都是自已的親弟弟。哪怕只要弟弟在世一天,都希望他在看守所裡面過的好點舒服一點,而請吃喝又送禮希望得到領導和幹部們的關照。

第二天一早管八號子的朱幹部來到八號門口正式宣佈 : ″從今天開始,八號由王建樹帶班,他是協助我們幹部管理你們。誰要是敢唱反調,到時拿他開刀,我一定會把他扔到最黑的號子裡面去。″由幹部親自發話,又聽到最黑的號子,個個可是小心謹慎生怕招惹到殺人犯。

因為王建樹清楚自已必死無疑,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也就沒有必要欺壓這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難兄難弟。王建樹為人謙虛低調又少言寡語,再加上外面的姐姐隔三差五,不是上墳買東西那就是透過幹部大包小袋送東西進來。王建樹基本都會拿出大部分平均給號子裡面的人吃,所以在整個號子裡的人心裡,對他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自從弟弟被抓關進看守所後,王珍珍整天也像掉了魂的人一樣,無精打采甚至愛說愛笑的性格都大變。老公小孩及同事和鄰居都看在眼裡,但無力能改變這一慘酷的事實,而在每個人心裡也非常的理解與同情王珍珍的不易。

這又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忙碌了一週的王珍珍在家難的想休息一下,忽然想到弟弟又趕緊起床穿衣,想去看守所跟弟弟上墳。雖然心裡非常清楚這樣去,也無非就是賣些東西,根本是見不到他一面。但這樣弟弟從購物單上是可以看見姐姐的簽名,也能感受到姐姐和父母的關心。雖然弟弟在任何一個人眼裡都是殺人犯,但在爸媽同自已的眼中他永遠都是自已最親的人。

王珍珍騎上腳踏車出門後才忽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看守所小賣部不上班,那怎麼辦呢!拿出電話直接打給管八號的朱幹部。而得到的回答是,一個小時以後在看守所小賣部門口見。王珍珍趕緊調頭往商店與滷菜店而去,又順便買了四條好煙和不少的水果,而煙心裡清楚留兩條送給朱幹部,再等晚餐時請他吃餐飯做人也不就是講人情。雖然自弟弟進去以後,也幾乎掏空家裡多年的存款,這些表面上的人情世故交往花錢是看不見。而特別是在聘請律師方面,也多少還希望他們能跟公檢法私下勾通,看能否判個死緩來保下一條性命,可在這個上面的花費才是大頭的無底洞。

王珍珍買好東西騎車趕到看守所的時候,突然天降大雨並伴著呼呼的北風,直吹的王珍珍不禁冷的身子在打抖。但為了弟弟而趕緊站在小賣部的屋簷下躲雨,任憑風雨吹打上身,而眼裡也暗自流下心酸的淚水。當王珍珍再次看鐘按說好的一小時來算,時間都過去了二十幾分鍾,卻還不見朱幹部的人影。在無奈之中再次撥打電話過去才得知 : \"真不好意思,外面下那麼大的雨,我過去不方便。今天我上早班下了班回到家裡,如果不下雨的話是可以過去,幫你把東西送進去。乾脆等明天我上早班,那你明天上午八點之前趕到那裡,到時我順便幫你把東西提進去就是。″

王珍珍這一下可真的是無語,但無奈這是請別人幫忙,哪怕再怎樣也不能表露出丁點,依舊裝出輕鬆地道 : \"好好,沒事,朱幹部。那我現在就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會過來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王珍珍看看雨是小了點,那不乾脆等雨再小一點以後走人,反正急這一下回家也沒什麼大事。

而此時從武警部隊走出一位身著武警制服的年輕人,他手撐一把雨傘朝王珍珍這邊走來,當快走到她面前時而忽然停步。因在他心裡王珍珍是經常看見她到這裡來,而特別是被她美貌與氣質還有那美妙的身材所吸引過,也早就在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今天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何不上前聊上幾句,如果跟她接上頭,那說不定好處和美色能雙收。而他正是武警部隊的一位班長叫於世新,是外省一個偏遠小山村走出來的人,因他在部隊表現良好而當上班長。

於世新把傘收起來,用很自然地口語道 : \"不會吧!今天是星期天難道都忘了,小賣部也休息。我看你是經常來這裡,裡面到底關了你什麼人,像你這樣經常來的人可真的太少。″

王珍珍當時真的不願搭理他,心情本來就不好,又加上被他這一問又更是糟糕。可當看見他身著武警制服,又是眼睜睜看著他從武警部隊院子裡面走出來。心想看守所那四處高牆邊上那崗樓,必定就是他們站在那裡當班值勤。又轉瞬間露出笑臉,並十分尷尬的道 : \"嗯,沒什麼說的,都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於世新笑了笑道 : \"哦,是這樣,難怪我經常看見你過來上墳。\"

\"那又有什麼辦法,畢竟是從一個母親的肚子裡面鑽出來。\"

\"是呀!這就叫骨肉相連的親情,的確也無法割捨。″

″現在你知道了,我為什麼經常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不過說心裡話,像那麼多關在裡面的人,又有幾個沒有骨肉親人。卻的確少見像你這樣,都星期天了還冒大雨過來,這樣重情誼的姐姐我當兵幾年也確實少見。嘿,你手上提著什麼東西,不會是想送進去,但小賣部休息就算是登記了都送不進去。″

王珍珍雖很想說等朱幹部但他沒來,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再次朝身旁武警戰士投去眼神,並試探性地問道 : ″嘿,你,你是不是在這裡面站崗值勤,可不可以幫我提進去呀!″

於世新的確想一口拒絕,昨天連當了兩個班今天休息,當看見身旁垂涎已久的美人時,而又立即改口道 : ″可以呀!你弟弟關幾號,叫什麼名字。\"話落,就想接過王珍珍手中的袋子。

″我,我弟弟關八號室,他叫王建樹。″

這一下於世新的手不自覺地縮回,心裡怎不知道八號那個強姦又殺人碎屍的人,不正是叫王建樹。怎,怎麼是她的弟弟,眼前可是一位天使般的大美人,而關在裡面的那一個,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惡魔。當再次看見她一對美麗會說話的大眼時,於世新一切懼怕心理又已煙消雲散。

\"哦,是八號王建樹呀!好好,沒事,我這就幫你提進去。但不過你最好是寫一張紙條,等我進去以後連東西一起交到你弟弟手上。也許等我出來可以幫忙把你弟弟的紙條拿給你看,這樣你就會放心東西沒有送錯人。″

王珍珍一聽的確喜出望外,能看見弟弟寫的紙條,那不就是等於看到他本人一樣。畢竟王珍珍是位記者,身上少不了紙和筆隨時帶在身上,而是趕緊拿出紙和筆就蹲在地上,利用大腿而趕緊寫下幾十個字的紙條。

接過紙條和兩大袋東西,於世新對王珍珍道 : ″這樣吧!你拿著傘直接走出這條路口,到大馬路對面那邊不是有一個八路公交車的站點。我估計半個小時左右會過來,到時一定會交給你弟弟,他親自寫的紙條交到你手上。″說完,提著兩大包的東西就想往看守所大門走去。

王珍珍忽然想起來那一個裝內有四條好煙,上個星期已經託人送進去兩條,反正每星期兩條煙,多了也是被他糟蹋掉。倒不如等這個熱心的班長出來送給他抽,在順便請他吃餐飯,說不準以後還要靠他多多幫忙。有此想法王珍珍趕緊上前,從袋內拿出用小袋已經分好裝袋的兩條煙,而騎上腳踏車往路口大馬路對面公交站點騎去。

畢竟於世新可是武警部隊的班長,而整個看守所的領導同幹部,甚至是門衛老頭都熟悉的很。當門衛見於班長要進門,立即按動開關,他大搖大擺地進入。在二道鐵門時崗樓上的戰友一見於班長,又立馬按下開關於世新又進入。而在整個看守所可以說,於世新不論去哪裡,那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樣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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