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醫古書《黃帝內經 *素問》有論:“凡相五色,面青目赤,面赤目白,面青目黑,面黑目白,面赤目青,全為皆死之象也。” 縱觀此時此刻的曾柬楊早已是強弩之末,奄奄一息了。

回溯十五年前的那一場大地震,帶出了一段過往的恩怨情仇。傷痛的記憶,讓華冠若一直耿耿於心,難以釋懷。

今日,他當眾踹到的那一桶紅糖水,就是他對曾柬楊過往罪狀的強烈控訴。仇恨的傷疤不能忘,慘痛的過往不忍記。

華民竹哭過之後,轉頭看向了華冠若,他拳頭緊握道:“你,你,你當真是我爹?”

華冠若摸了摸臉上的傷疤,他的手止不住地抖動著。方才自已才聲淚俱下地控訴了一番,可到頭來換來的,卻是親生兒子的一句質疑!

“難道真的是我這一張恐怖的爛臉,讓這份本應血濃於水的親情有了隔閡嗎?”當下容顏盡毀,內心極度自卑的華冠若,心裡不由得有些七上八下。

“民竹兄,你還在想什麼呀!

這個賣糖的老頭,他說了那麼多,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

他就是你的親爹……”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鳥覺,突然口無遮攔道。

識相的思凡,情急之下一把捂住了鳥覺的嘴,衝著他搖了兩下頭。

鳥覺這才意識到應該要收斂些。之後,他便把未說完的話,又憋回了肚子裡。

“你…… 我…… 我,我的確就是你爹。” 華冠若沒有了之前的淡定,他的言語之中多了一份驚恐。

見這父子倆相逢重聚,卻顯得格外生分冷淡,曾柬楊不禁開口道:“民竹,楊叔以後就用不著你管了。你確實就是他的兒子,快管他叫聲「爹」吧!”

上一刻,他還言語尖銳,下一刻,他就苦口婆心。

性格怪異,陰晴不定的曾柬楊,讓李術一時之間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

不過,就是他這種反覆無常和性情古怪,恰恰對應了其面相尖酸刻薄之象。

有了曾柬楊的有力佐證,華民竹知道自已再也沒有藉口,繼續裝傻充愣。

他抽了一口氣,眼神微沉,凝視著眼前的這個衣衫襤褸,面容盡毀之人。想了片刻之後,他終於張開了兩片原本緊貼著的嘴唇。

洞穴之內,眾人圍觀,大家都翹首以待,等待著華民竹開口認親。

“爹,爹,爹…… 爹,你怎麼了?”忽然,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開口喊爹之人,不是華民竹,而是曾儒已。

在眾目睽睽之下,曾柬楊“撲通”倒地。

“楊叔…… 楊叔…… 你快醒醒,快醒醒……” 華民竹也大驚失色地叫了起來。

看到不省人事的曾柬楊,村民們瞬間也慌了起來,圍觀的人群逐漸散開。

轉身就走,不是因為他們冷漠無情,而是因為他們不願看到「蒼遙得水」之內,再次上演生離死別。

他們居住在「蒼遙得水」的這八年裡,第一次死別,是發生在四年前。當時安寧村一位年紀老邁的長老,突然暴斃身亡。此事,惹得大家心有餘悸,對生死之事忌諱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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