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出了何事,你為何如此驚慌?”李術問道。

侍從喘著粗氣說道:“李姑娘,我家公子出事了……”

細問之下,原來是姚家二公子姚景良,意外受傷了。

起因竟是,今晚大公子姚景順與姚景良因一事,兩人在廳堂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仗著自己是姚家長子的身份,向來目中無人且性情暴躁的姚景順,在爭執之下,他有恃無恐地拔開利劍,劃傷了姚景良的手臂。

趕巧,身為姚家一家之主的姚利泉,近期外出行商。這姚家沒有了當家人主持大局,介於自己是側室身份的萬夫人,聞聲趕來的她,沒敢開口責怪姚景順。

看著兒子受傷血流不止,她只得差使二公子的近身侍從,連夜外出,替二公子求醫。

得知事情原委的李術三人,便分頭呼喊尋找大夫。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找到了一名大夫。

出於對姚景良的擔心,三人便跟隨著侍從小哥來到了姚府。

“夫人,夫人…… 大夫已到。”

“快,快讓大夫進來!” 萬夫人焦急道。

大夫先是檢查了一下姚景良的手臂。肉眼可見,姚景良左手的手臂上,有一個約為五寸長的傷口。傷口創面平整,皮開肉綻的,還有鮮血不斷地往外滲。一眼看上去,十分觸目驚心。

簡單檢視後,大夫急忙從隨行的藥箱裡,拿出了一瓶金創藥。他小心翼翼地灑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之上,此時痛感異常敏銳的姚景良,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好在金創藥奇效顯著,一下子就止住了血。看到姚景良的傷口不再流血,萬夫人才如釋重負。

之後,大夫便用棉布繃帶,包紮好了傷口,還囑咐姚景良,每日記得用金創藥外敷,不出半個月定可癒合。

“謝謝,大夫。謝謝!”

言謝之後,萬夫人便命人送走了大夫。

此時,李術三人走進廳堂。

才注視到三人的萬夫人,驚呼道:“你們是何人?”

坐在廳堂一側的姚景良捂著手臂,轉頭一看:“你們怎麼來了?”

“景良,他們是何人?”

“娘,莫怕!他們是我的朋友。”

“想必您就是姚二公子的母親吧!我們是姚二公子今日結識的朋友。我叫鳥覺,這個是李術,那個是劉思凡。”

看著鳥覺自來熟的談吐,李術霎時覺得有些尷尬,“在下見過夫人。”

“見過夫人!”思凡作揖道。

姚景良對李術三人的“不請自來”,感到有些意外,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的不自在。

一番交談過後,姚景良才恍然大悟。原來,今晚自己和大哥姚景順的爭執,現在被侍從那麼嚷嚷一叫,此次受傷之事,弄得幾乎人盡皆知。

姚景良單手掩面了幾秒,之後快速地切換了原本難堪的表情,他故作輕鬆地說道:“今夜之事,在下實在羞愧難當。令各位擔憂了!”

誰曾想到,今夜姚景良與大公子姚景順,竟是因為清熒寶劍一事,雙方鬧得不可開交。

清熒寶劍 ——— 是姚景良十五歲那年,父親姚利泉送給他束髮之年的生辰禮物。

由於姚景良是側室所出之子,加上他的母親萬夫人不得寵的緣故,從小到大,姚景良和弟弟姚景歡,他們在其父親眼裡,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心性甚高的姚景歡,受不了這種視若無睹的輕視。之後,他便選擇了離家,轉投軍旅。

而姚景良的個性卻迥然不同。平日在外人面前,他是個坦然率性的富家公子哥兒。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內心深處,其實他姚景良就是個忍辱負重,逆來順受,被漠視的陪襯。

這把清熒寶劍,是他從父親那裡得來,最珍貴的一件禮物,也是到至今為止,父親送給他的唯一一件禮物。

每當看到這把清熒寶劍,姚景良才覺得自己也曾有過,被父親重視的一刻!對此,他對這把寶劍視若珍寶。

可不明就裡,一時興起的姚景順,就因為今晚與他人相約比武。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武器的他,便命人悄悄潛入姚景良的房間,偷來清熒寶劍。

臨行前,攜劍外出的姚景順,恰巧被姚景良在廳堂撞見。兩人為了清熒寶劍一事,便吵得不可開交。

自知理虧,但卻惱羞成怒的姚景順,盛怒之下拔劍相向,電光火石之間就劃傷了姚景良。

看著鮮血直流的姚景良,大公子姚景順就慌了,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片刻。看到萬夫人趕來後,他便扔下寶劍,落荒而逃。

這便有了,侍從在暗夜大呼大喊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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