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停下車子,下車給鍾菲菲開啟車門,然後彎腰說道:“總經理請。”

鍾菲菲摸了摸胸部,確定不會被人看出來,又用手提了提墨鏡,才從車上走下來。

鍾菲菲面容精緻,氣質無與倫比,一下車就迷倒了村裡無數女人。

韓芸香和張春夢也用花痴般的目光看著鍾菲菲。

相比之下,性感撩人的秋燕就沒多少人關注了。

大寶暗歎,還好鍾菲菲是女的,不然這個村莊的女人就要被鍾菲菲給禍害了。

濤哥激動地小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鍾少爺,您要給我做主啊。”

鍾菲菲想立即開車把大寶帶回去,沒想到有人膽敢耽誤她的正事,滿面春風的臉上頓時烏雲密佈。

“你是誰?發生什麼事了?”

濤哥指著自己問:“鍾少爺,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阿濤啊。

之前在一次宴會上,我們相談甚歡。臨別時,您還拉著我的手說,如果我以後遇到麻煩,都可以找您。

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鍾菲菲心不在焉地說:“哦,原來是阿濤啊。”

像她這種商人,和誰都是相談甚歡,能幫忙就多幫忙,只是為了她的生意鋪路,並不存在多麼真摯的友情。

而像濤哥這種急於攀龍附鳳的人,總是挖空心思討好有錢有勢的人。

那些大老闆要是和他說一句話,他都能樂呵半天;要是和他碰了一杯酒,他都能吹好幾個月。

“鍾少爺,您記得我就好。我現在就遇到麻煩了,這小子打了我,求您給我報仇。”

鍾菲菲看了大寶一眼,故意抬高聲音問:“是哪個小子?”

濤哥激動地指著大寶說:“鍾少爺,是他,就是他。”

大寶理了理衣服,假裝咳嗽一聲,來到鍾菲菲面前。

“沒錯,就是本少爺。”

村民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寶的膽子真肥,無論什麼人都不帶怕的。

錦陵市的大家族,想想都令人害怕,大寶要是得罪了,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韓芸香焦急地走上前來,不停地給鍾菲菲鞠躬行禮。

“鍾少爺,大寶不懂事,得罪了您,我代他向您道歉。”

鍾菲菲裝作沒有聽見,看著大寶問:“小子,我問你,你為什麼打他?”

大寶指著周大發說:“他找這個叫濤哥的來打我,我不能由著他們打,當然要還手。”

濤哥以為鍾菲菲向著他,激動地站起來,毫不顧忌地說:“小子,別說你是天狼幫的二當家了,就算你是天狼幫的幫主,在鍾少爺面前,連屁都不是。

你敢還手,就是向鍾少爺挑釁,他一定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然後送你下地獄,讓你下輩子託生成一條狗。”

馬彪等四個司機聽了這話,恨不得殺了濤哥。

在孟園縣,天狼幫和鍾少爺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一直以來主要是合作關係,並不存在誰壓誰一頭。

濤哥為了討好鍾少爺,竟然滿嘴噴糞,歪曲事實,回頭他們一定要向豪哥打小報告,讓豪哥好好地教訓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鍾菲菲很無語,這個叫濤哥的說話不帶腦子嗎?

她在錦陵市確實呼風喚雨,但來到孟園縣後,她沒有動用家族的關係,行事基本上要看天狼幫臉色。

還好大寶幫她教訓了天狼幫,讓她終於可以在孟園縣揚眉吐氣,以後就不用再看天狼幫的臉色行事了。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不便動用家族的關係為她的生意鋪路。

鍾菲菲氣得面色發青,怒吼道:“跪下!”

濤哥指著大寶說:“小子,你聽到了嗎,鍾少爺讓你跪下。”

大寶冷笑道:“我想鍾少爺說的應該是你吧。”

“臥槽!小子,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鍾少爺可沒有我這麼有耐心,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村民們都以為大寶攤上大事了。

“如果鍾少爺真是錦陵市大家族的,那大寶豈不是要遭殃了?”

“大寶因為此事得罪鍾少爺,我們和鍾少爺的合作恐怕要終止了。”

“沒準還要給鍾少爺賠償違約金,我們可賠償不起啊。我感覺天都要塌了。”

……

就在村民們以為大禍臨頭時,鍾菲菲突然指著濤哥說:“我讓你跪下,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本少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

一時間,全場譁然。

濤哥苦著臉問:“鍾少爺,您為什麼讓我下跪?我做錯什麼了?”

“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他,不是錯嗎?”

“鍾少爺,他打了我的結拜兄弟,我總不能不報仇吧。”

周大發走過來說:“鍾少爺,我就是濤哥的結拜兄弟。大寶打了我,濤哥帶人過來給我出氣,也是理所應當的。”

鍾菲菲不悅地問:“大寶為什麼打你?”

“大寶在我們村裡就是一個刺頭……”

周大發還沒說完一整句話,聲音就被村民們淹沒。

村民們把鍾菲菲當成青天大老爺,滔滔不絕地向鍾菲菲講述周大發的惡行。

儘管鍾菲菲內心很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完了。

待人們的聲音漸漸小了許多後,她才看著周大發問:“周大發,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這……”周大發看了一眼村委會二樓,發現牛有田早就躲得沒影了。

他身後的劉智、武家兄弟等人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鍾菲菲厲聲問道:“還不跪嗎?”

濤哥和周大發嚇破了膽,一同跪了下來。

鍾菲菲看著大寶說:“我不方便親自動手,就由你來代勞吧。”

大寶擼起袖子說:“很好,我最喜歡做這種事情。”

回想起大寶的拳頭,周大發渾身發抖。

“大寶,求求你別打我,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寶揪住周大發的領子問:“你忘記來之前我是怎麼說的了嗎?‘請神容易送神難’,你現在想不讓我打你,都不行了。”

說完,大寶“嘭嘭”幾拳打在周大發的腦袋上。

周大發頓時被打懵了,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任由大寶打。

一陣發洩過後,大寶把目光瞄準濤哥。

濤哥用手擋住臉說:“寶哥,求您別打臉。”

“好的,我不打臉。”大寶轉而看向馬彪等四人,“但別人沒說不打臉。”

馬彪憋了一肚子火,看到大寶的目光,立即說道:“寶哥,您歇著,讓我們來。”

“好。”大寶退到一旁去了。

馬彪激動地說:“兄弟們,輪到我們表演了。”

濤哥嚇得癱坐在地上,“馬彪,馬哥,我……我剛才在胡說,我……”

馬彪一拳打在濤哥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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