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錯了,我不是人。”丁大山用巴掌猛扇自己的臉,“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現在知道錯了?早幹什麼去了?如果大寶打不過這些保鏢,我是不是就被你賣給馬老闆了,你是不是現在就在開心地數鈔票呢?”張春夢完全不給丁大山好臉色看。

如果不是怕捱打,丁大山可能後悔嗎?

壞人只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後悔。

丁大山還在苦苦地哀求著,“老婆,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犯錯。看在我們做了八年夫妻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

此時此刻,丁大山心裡想的還是利益。

既然大房子和鈔票拿不到,那就只能要老婆了。

總不能拿不到錢還賠了老婆,這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張春夢越聽越氣,肺都快氣炸了。

“與你同甘共苦八年的老婆說賣就賣,還有什麼不能賣的?”

“老婆,求求你了,我真不想離婚。像你這麼賢惠的老婆真不好找。”

“丁大山,你不要再糾纏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大寶把馬老闆拽起來,說道:“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機會,如果你能辦好這件事情,我就放過你。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馬老闆連連點頭,生怕回答慢了會遭受毒打。

大寶鬆開手後,馬老闆踉踉蹌蹌地走向丁大山。

馬老闆把遭受的屈辱一股腦地發洩到丁大山身上。

“丁大山,明天就和你老婆去民政局離婚,不然老子讓人打死你!”

丁大山流出後悔的眼淚。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和老婆離婚。”

馬老闆走到大寶身旁,笑嘻嘻地問:“天神,怎麼樣?您滿意嗎?”

大寶拿電棍指著馬老闆說:“帶上你的人馬上滾!以後不要再來桃花村,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天神,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來桃花村,我這就滾。”

說完,馬老闆走向大門。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來他是誰。

他的胸部受傷最重,幾乎到了血肉模糊的地步。

馬老闆在精神上也受到了巨大的創傷:大寶的神出鬼沒,只要一回想起來,就令他脊背發涼。

他躲都來不及,以後哪還敢來桃花村?

保鏢們也對大寶敬而遠之。

之前他們都以為能輕易把大寶按在地上摩擦,沒想到被輕易按在地上摩擦的是他們。

人生如棋,不到最後永遠不知道誰是勝利者。

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成為顛覆乾坤的主宰!

大寶用實際行動給他們上了生動的一課,讓他們的人生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馬老闆一行人走後,院子裡又恢復平靜。

丁大山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往家走去。

大寶關上房門,張春夢用手摟住大寶的脖子,腦袋枕在大寶的肩膀上。

“大寶,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我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折磨。”

大寶淡笑道:“張姐,對我來說這是小事一樁,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早就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理應相互幫助。今天我幫助你,可能下次就是你幫助我了。”

張春夢撓了撓頭髮說:“大寶,你說我們是一家人,那你的意思是……明天我和丁大山離婚後,就和你領結婚證嗎?”

大寶連忙解釋說:“張姐,我說的一家人是指兄弟姐妹那種,而不是……”

張春夢捂住大寶的嘴,笑著說:“哈哈,姐姐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

張春夢暗自嘆息,都怪她太操之過急,這種事情應該慢慢引導才對。

就算她無法成為大寶心中的女主角,但在大寶需要關愛的時候,她能貢獻出一份力量就足夠了。

“張姐,夜深了,睡覺去吧。”

大寶鬆開手,先一步走進堂屋。

張春夢不捨地跟在大寶身後,等大寶開啟東屋房門,她從背後抱住大寶。

“大寶,你難道不想體驗一下溫柔與野性嗎?”

被張春夢的美腿一撞,大寶頓時感覺呼吸粗重。

“張姐,我這……”

張春夢聽出了大寶語氣中的不堅定,知道機會就在眼前,連忙把大寶推進東屋,並關上房門。

“大寶,”張春夢發出嗲嗲的聲音,繞到大寶身前,用纖纖玉手在大寶的脖子上來回撫摸,“你看我穿香香的衣服合身嗎?”

大寶之前沒注意,這才看到張春夢穿的是韓芸香的衣服。

張春夢身上穿的裙子和黑色絲襪,正是他親手幫韓芸香穿在身上的。

這些衣服穿在張春夢身上,也是極具誘惑力。

大寶嚥了咽口水說:“合身。”

“吃飯前,你和香香在西屋幹什麼呢?”

大寶有些心虛地說:“張姐,我和香香……不是,我和芸香姐什麼都沒做。芸香姐只是……讓我幫她穿衣服。”

“我讓你幫忙脫衣服,你答不答應?”

大寶有些為難地說:“張姐,這不好吧。”

“大寶,有什麼不好的?香香喝醉了,怎麼都叫不醒,現在正是好時機。”

“可是,你是丁大山的老婆,我不能……”

張春夢再次捂住大寶的嘴說:“明天我就和丁大山離婚了,我提前一天放縱,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大寶,你今天去賣桃子,與大老闆簽訂了長期合同,累了一天了,是時候消遣消遣了。

既然香香喝醉,不能幫你放鬆心情,那就讓我來代替她吧。”

說著,張春夢就撲向大寶。

“張姐,你別這樣,不要過來。”

大寶連連後退,退到牆角便無路可退。

張春夢步步緊逼,饞得流下了口水。

此刻的張春夢就像一匹惡狼,而大寶就像是被她盯上的小綿羊,到嘴的肥肉,怎麼能讓其溜掉呢?

“大寶,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就安心地接受吧。”

說完,張春夢拉過大寶,將其推到床上。

她一邊抬腿撫摸黑色絲襪,一邊緩慢走向大寶。

如此撩人的動作,看得大寶血脈僨張。

他頓時感覺喉嚨很乾,想要喝水潤一潤。

而張春夢的嘴唇,卻恰到好處地貼了上來。

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大寶漸漸放棄抵抗,成為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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