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拜託了,姐姐……”

手鞠又驚又喜,這是我愛羅第一次叫她姐姐,可叫姐的契機卻是因為別的女人。

她失落的低下了頭。

“好吧。”縱使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也還是不忍拒絕他。

勘九郎眼前一亮,他也想被弟弟叫哥哥,於是走上前殷勤道:“很重,我來吧。”

“不用,你去引走其他人。”我愛羅的語氣有些冷漠。

勘九郎尷尬的撓了撓頭,為什麼對他的態度就和對手鞠的態度不太一樣呢。

我愛羅躲過巡邏的視線,帶著應茴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他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毫不在意她身上的血,會不會蹭到他的床上。

手鞠這時也帶著醫生趕到了這裡,是一個醫療忍術很精湛的醫生。

醫生看到房間裡的我愛羅後,緊張的嚥了下口水。

“我愛羅大人。”

我愛羅點了點頭,隨後他把視線放到了床上,語氣平淡道:“救她。”

醫生很精,也不耽誤時間。

她走上前,掀開被子檢查起應茴的身體,看有沒有別的傷口。

見沒有別的異常,她剪開了她脖子上的布條。

“這痕跡……像是被人的牙齒咬了,中途還被治療過,只不過醫術不精,沒有完全癒合傷口。”治療的時候,醫生簡單的做出了分析。

“被人咬?誰這麼噁心,對一個女孩……”手鞠咧了下嘴,有點打抱不平的意思,可看到我愛羅的表情也不太好時,她立即閉了嘴。

“不過她的血……我聞起來感覺有些特殊,有自然的味道但是同時又散發出死亡的味道。”

“死亡的味道?”

“對,陰森發黴的潮溼味道。”

“那不也是歸於自然的味道嗎?”

“不一樣哦,純淨的陰寒氣並不屬於自然,而是非自然。”說著,醫生眯著眼睛,笑著看向了手鞠身後的空氣。

手鞠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頭髮都炸毛了,這醫生是在開玩笑嗎?

醫生收回笑臉,“我愛羅大人這孩子已經沒事了,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她鞠了一躬打算離開。

我愛羅攔下了她,語氣冰冷:“你手裡的拿的是什麼?”

“哦,這是這孩子的血,因為我作為醫生卻從沒見過這種怪異的血,所以打算拿回去分析一下。”醫生此時手心裡都是汗,她剛剛也只是僥倖,沒想到還是被我愛羅發現了。

“放下。”

“對不起大人,我只是……”醫生看向我愛羅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害怕,言語中充滿了膽怯。

她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床上,急忙走了出去。

手鞠也跟了出去,畢竟這裡是砂之堡區,好多官員的後代都住在附近,而且我愛羅身份特殊,他們的言行時刻被關注著,所以有一點異常的行為,就很容易造成其他人的恐慌。

我愛羅靠近床邊,他拿起床上的試管,翡翠般的眼睛露出一絲光亮。

試管裡的紅色在月光下,猶如鮮紅的瑪瑙一般。

他手微微用力,想把這試管捏碎,可中途他又改變了想法,把試管扔進了抽屜裡。

……

沙漠的一處小屋。

鬼鮫把人抓來,丟到了地上。

他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鼬,皺了皺眉:“鼬先生怎麼受傷了…那丫頭呢?”

“那丫頭救了我的妹妹之後就和鼬先生出去了,等我再出來就看到鼬先生暈倒在院子裡,她卻不見了。”

被活捉的人不敢相信的看向已經恢復氣色的女孩,嘴裡還嘀咕著:“解毒了?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蠍子毒無解!”

“既然你的妹妹已經被救活了,他就不用活了吧?”

語畢,鬼鮫手起刀落,那個大喊大叫的養蠍人瞪大了眼睛,在自我懷疑中死去。

“那個……您應該在房間外殺才對,這樣……”

“你說什麼?”

鬼鮫眼裡的寒光乍現,光頭連忙低下了頭。

“沒說什麼,沒事。”

“鼬先生哪裡受傷了?”鬼鮫問道。

“大腿,像是被利器刺了,但不是很深,我已經幫他包紮好了。”

鬼鮫點了點頭,“多謝,要麻煩我們在這裡住幾天了。”

“沒事,多虧了那丫頭救活了我妹妹……那她是不是被壞人給抓走了?也不知道處境如何,畢竟連鼬先生都受傷了。”

鬼鮫心裡冷笑,那丫頭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不然鼬怎麼可能會受這種傷,明顯他是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受的傷。

不過這件事要告訴斑嗎?

鬼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聯絡白絕。

他找到一棵樹,隨後將一棵白色的蘑菇按在樹身上捏爆,白絕透過樹的自然能量,從捏爆的白色蘑菇裡鑽了出來。

曉的總部。

帶土整個人都躺進了藥泉裡。

和黑絕共享身體的白絕看著水裡一動不動的人,忍不住問道:“黑絕,他不會是淹死了吧?”

“怎麼可能,他那麼惜命的人,怎麼捨得死呢。”黑絕冷笑。

“那可沒準哦,他因為找不到那丫頭都快瘋了,自殺這種事,瘋子也做。”

白絕的話語中,滿滿的調侃之意。

水下的帶土依舊不動,彷彿身邊沒有這兩個人一樣。

就在這時,白絕感受到了分身的記憶,他的嘴角勾了勾。

“鬼鮫說找到那丫頭了……”

“嘩啦……”

帶土聽到後,立即從水裡坐了起來。

“他們在哪?”

白絕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多了幾分無奈,“先聽我說完,他說那丫頭捅傷了鼬,然後就逃跑了,最後位置就是砂隱村和巖隱村之間的沙漠。”

“我們現在離巖隱村很近,看來要從巖隱村開始找了。”黑絕提議道。

“我先休養兩天。”

黑絕不明的看向帶土,在這之前他都沒日沒夜的去找那娃娃,現在知道訊息了,他反倒不著急了。

“你的想法,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帶土沒有回答他,再次躺入了水裡。

白絕嘆了口氣,心裡腹誹:我這真是吃力不討好,乾脆把他淹死吧,乾脆!

黑絕並不著急,畢竟他蟄伏了千年,也不差多點時間跟他耗。

帶土在水裡睜開眼睛望向天上的圓月,心裡回想起應茴給卡卡西的眼睛,他猜到最有可能的就是應茴主動給他的,所以自已的寫輪眼也一定就在應茴那裡。

她很有悟性跟了他那麼久,估計早就明白了神威的特性與使用。

而且她逃出木葉時並沒有被木葉的人探查記憶,那麼就說明她還沒有失憶。

所以,她明明可以用神威找到他,為什麼不主動回來找他,

最後帶土分析出,應茴是在和他耍性子,所以他決定要控控她的心,先冷落她幾天。

而且以她的身手,在外面活下來對她來說很輕鬆。

木葉。

天藏正在黑澤的家裡搜查,在其他暗部成員趕到,看到房裡的慘狀後,都噁心的後退了幾步。

“這怕是死了很多天了,也太臭了吧。”

一名女性暗部往前了一步,結果不小心踩到一攤軟的,在看清是什麼後,立即大喊了一聲,隨後急忙跑到天藏身後。

“啊啊!隊長……這太噁心了吧,兇手竟然……竟然把那種醜陋的東西也割掉了!我要瞎掉了。”

男暗部成員聽到她的話,全都冷汗直流。

“不只是那種東西,連手指也零散的到處都……”很難想象,他死前是有多痛苦。

天藏此時心裡已經有了人選,回想起剛認識時連小鳥的生死她都很是重視,不敢想象曾經看起來那般單純的孩子,動起手來卻是這般殘忍。

“把那種東西都割了,應該是有什麼關聯的吧……是情殺?”裡面年長一點的女暗部成員分析著。

“等一下,我發現了一個紅色蝴蝶結的頭繩。”

天藏將頭繩拿在手裡,他感覺有點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誰的。

“這是橘幼琳的頭繩,她是在暗示你事情的真相。”卡卡西也來到了這裡,他看了看周圍,大概明白了黑澤為什麼會死的這麼慘。

“我那天在死亡森林看到了手臂上帶有橫刀疤痕的屍骨,那才是真正木子庭的屍體,但他的死因卻是中毒而死,那正是根的人所使用的啞毒。”

卡卡西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他們不理解根的人到底要做什麼,連無辜的孩子都要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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