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不重但也不算輕,應茴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額頭,並不討厭他這個動作,心裡竟有一絲溫暖。

她嘟嘴道:“哪有,只是看起來鬼鮫先生好像從不讓你動手。”

光頭男人打斷二人對話。

“我聽說過你們曉組織很厲害,但是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我要捉的那傢伙也會用忍術。”

“鬼鮫如果真動起手來,這片沙漠會變成海洋,就連隊友也可能會被捲入,所以我們去只會妨礙到他而已。”鼬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光頭男人神色震驚,黑市上說的不錯,曉的人還真都是怪物。

應茴點了點頭,隨後將視線看向躺在後面的女孩。

女孩的嘴唇呈深紫色,胳膊上佈滿了黑色的線,手指甲和腳指甲也全都變成了黑色。

就在這時,女孩突然渾身顫抖起來。

光頭男人立即跑了過去,抓住了女孩的手。

“妹妹,你要忍住啊,哥哥已經找人去抓那個壞蛋了,到時候你就能活下去了,你要忍住啊!”男人情緒激動,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鼬看著抽搐的女孩,立即提醒道:“看起來是發熱引發的抽搐,快給她咬個毛巾,避免她咬到舌頭。”

光頭男人被女孩拉著手,一時無法抽離。

應茴立即跑了出去。

就在女孩要咬到舌頭時,鼬及時伸出手指,擋住了女孩的牙齒。

應茴這時也把細木棍拿了進來,上面綁好了布料。

鼬的手指被女孩咬的血淋淋的,她也來不及問他怎麼樣,就把木棍塞進了女孩的嘴裡。

牙齒被木棍支撐,鼬快速把手抽出來,應茴又把木棍橫在女孩的牙齒之間。

“謝謝你們,您的手……”光頭眼含感謝。

“我沒事,你先想辦法給你妹妹降溫吧。”鼬把視線放到應茴身上那被撕碎半截的裙子上。

應茴沒有注意,而是看著女孩痛苦的表情,內心便開始變的不安起來,她想都不想直接上手去解女孩的衣服。

光頭攔住了她,“你這是做什麼?”

“她需要散熱,你們先出去,我用溼毛巾給她擦一遍身體,還有…能給我找來一瓶酒嗎?”

“酒……什麼意思,難道你能救她嗎?”

鼬看向男人,明明看起來是一個豪爽的人,結果辦起事來卻猶猶豫豫的。

“如果不想你妹妹發燒致死,就聽我妹妹的。”他的語氣也開始變得冰冷。

男人聞聲,立即跑去廚房找酒。

等男人把酒找到進房間後,鼬走了出去。

應茴接過酒,把女孩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她把酒倒在手心,就把手放到了女孩的胸口撮了又撮,後面又倒了很多酒。

女孩身上沒有了剛才那般抽搐,只是身體還有些顫抖。

胸膛,手心,腳心,她都著重揉搓了一遍。

就在她抱起女孩上半身,仔細為女孩擦後背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女孩咬在嘴裡的木棍掉在女孩身上。

直到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疼痛,應茴驚呼了一聲。

門口的兩個男人立即衝了進來,就發現女孩嘴上都是血正裸著躺在地上,應茴睜大眼睛看著女孩,手緊緊壓著脖子上的傷口。

光頭立即幫女孩蓋緊了被子。

鮮紅的血從傷口流出,淌到了應茴純白的衣領上。

因為被咬到了大動脈上,應茴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說話,她怕自已一不小心就可能血濺當場。

鼬來到應茴的身邊,看到了她的傷口後,也是不敢動她。

“別怕,你不是會醫療忍術嗎?昨天那個綠色的查克拉。”

應茴緊張的都忘了自已會掌仙術這件事,聽鼬這麼一說,她才緩和情緒。

她的手掌出現了綠色查克拉,脖子上的傷口算是不流血了,正漸漸癒合。

應茴的掌仙術不精湛,治療之後還是會有傷口留下,她又把裙子撕下來一圈,想纏到自已的脖子上。

鼬皺眉,接過應茴手上的布條把剩下的酒都澆到了上面。

“會疼,忍著點。”

“嗯。”

他動作輕柔的幫她把布條纏到了脖子上。

光頭看女孩的嘴唇好像恢復了原本的顏色,他掀開被子,神色一喜,激動道:“我妹妹心臟周圍的黑線淡了,難道是毒解了?!”

“解毒?”應茴疑惑的摸了摸自已的脖子,難道她的血可以解毒嗎?

鼬看著女孩胳膊上的黑紋路正在一點點退回到手指上,內心得到了證實,看來傳聞是真的,純陰藥體可解百毒。

“小妹妹,太感謝你了,是你救了我妹妹!”

“還沒,她的毒只是全都被逼到了一處,都在你妹妹的手指裡,你只要把黑血從手指肚裡擠出來,應該就算完全解毒了。”

“好,謝謝…謝謝。”

接下來只是那個光頭一個人的事,二人便離開了房子。

來到院子裡,應茴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一個黃頭髮的女人。

可她在睜開眼仔細看時,那人突然不見了。

她的耳邊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好餓……好想見到兒子……幫幫我…”

還不等應茴回頭,她的眼睛突然冒出了紫色的光,抓住鼬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鼬感受到手臂傳來的疼痛並沒有吭聲,而是疑惑的看向她。

他在她的記憶裡看到,她也曾像這樣吸過卡卡西的血,他不明白是為什麼。

應茴吸著吸著,像是清醒過來一樣,一把推開了鼬。

“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鼬抓住了應茴的手腕。

應茴看到鼬的寫輪眼愣了一下,隨即試著掙脫鼬的手,可根本掙脫不開。

鼬沒想到自已的寫輪眼會對她不好用,他看著她的眼睛,抓的更緊了。

“放開我!木葉最近不是被九尾襲擊了嗎?為什麼宇智波……不對…這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你不是應茴…你是誰?”

“放開我…我要去找兒子!”應茴不知是什麼時候拿到的武器,一下刺進了鼬的大腿。

鼬毫無防備,錯愕的看著她,結果被她推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應茴顫抖著聲音,手裡的武器瞬間散成了沙子。

然後她便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鼬按著被刺傷的腿,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應茴跑進昏暗的沙漠裡。

砂隱村。

馬基表情疲憊的從會議室出來,直到看到三個徒弟時,特別是看到我愛羅,他的心裡滿是愧疚。

手鞠一臉的不安,立即上前詢問:“老師,父親的事……”

“這你們就不要多想了,是誰都不想的事,我們砂隱被大蛇丸所玩弄,損失慘重,木葉那邊現在還沒有訊息,說是等新的火上任再解決此事。”

“你們最近先盯緊村子的守衛,防止有不安分的國家趁此對我們砂隱動手。”馬基吩咐他們道。

砂隱村門口。

“真是……死了也不讓人省心,連個全屍都沒留住。”勘九郎把手放到腦袋後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勘九郎,說話注意點。”手鞠語氣平淡,沒有教訓勘九郎的意思。

父親這個詞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多麼特殊,從他們一出生,就沒怎麼見過父親,見到也只是以風影的身份,他對他們就和對待上下級一般。

甚至他們還知道,父親總是在暗地裡派人去暗殺我愛羅,所以他們對父親也並沒有什麼感情。

“抱歉,我就是感覺心裡挺不爽的。”勘九郎聳了聳肩。

手鞠眼底一抹悲傷閃過,隨即抬頭看向空中的圓月。

“今晚的月亮很圓啊。”她喃喃道。

我愛羅感受到了葫蘆裡沙子的異常,他開口:“我去村子外圍散步,時間到了你們就回家吧,不用等我。”

“可……”

“放心,我不會做多餘的事。”我愛羅耐心解釋。

勘九郎和手鞠詫異的對視了一眼,他們的弟弟自從被木葉的黃頭髮小鬼打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算好事。

“好。”

應茴脖子的傷口因為剛剛的掙扎又裂開了一點。

“就快到了……我愛羅……媽媽馬上就能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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