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川之國的方向跑去,應茴百無聊賴地趴在鬼鮫的身上。

鮫肌露了一排鋸齒牙,就像是在對應茴殷勤的笑。

傍晚,他們在火之國與川之國的交界處找到了一處荒廢的破舊寺廟。

“她失憶了怎麼辦?要告訴統領嗎?”鬼鮫看著和鮫肌玩耍的女孩,一臉無奈道。

鼬坐在臺階上,揉了揉昏沉的腦袋。

“目前還不清楚她是怎麼失憶的,等等看,沒準她會恢復記憶也說不定。”

鮫肌還給了應茴一點查克拉,這讓應茴想起來什麼,她伸出雙手,凝聚出了綠色的查克拉。

她將手放在鮫肌的身上,鮫肌舒服的躺在地上,刀柄不停地搖晃著,看得出來它很開心。

“自從遇見這孩子,你怎麼就跟一條狗似的,鮫肌,別忘了,你的主人是我!”鬼鮫看著鮫肌不值錢的樣子,心中怒火中燒。

“這孩子,那孩子的,我應該有名字吧?鬼鮫先生一點都不尊重我。”應茴不滿道。

“叫你孩子是我對你最大的尊重。”

“那我以後叫你鬼子,我們互相尊重。”

“你這孩子……”

“怎麼了?鬼子。”

鬼鮫吃癟到閉嘴,他怎麼能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鼬偷笑,也許應茴失憶是一件好事,以前的記憶對她來說,太過於沉重壓抑了。

他此刻多麼希望失憶的人是他自已。

可他深知自已不配失憶,於公他做的問心無愧,但於私他罪孽深重,是不被世俗所接納的。

當然他自已也不想接納如此活著的自已,多麼希望佐助可以快點強大起來,這樣他也能早點解脫。

鼬現在閉上眼睛休息,腦子裡就會不斷重複出現佐助痛苦哀嚎的模樣,他的頭更痛了。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柔和的小手撫上了他的額頭以及太陽穴。

“我想起了這個安神的理療術,可我想不起來自已給誰用過。”應茴靠近鼬的耳邊,輕聲道。

“多謝。”鼬道了聲謝。

她想不起來的人,現在就他一人知道。

宇智波帶土,曾是卡卡西的摯友,因為神無毗橋之戰,犧牲了,於是成為了木葉的英雄,被刻在英雄碑上。

可誰能想到他並沒有死,而是計劃著宇智波石碑上所記錄的虛幻。

那個石碑上引誘的話語太過於強烈了,讓鼬不得不懷疑那上面的真實性,這個世界迴圈都存在呢,被改寫石碑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應茴揉著揉著,發現鼬已經靠著自已睡著了,她將他輕輕放下。

隨後,應茴也在他的對面躺了下去,她面向露天的房頂,夜空的星河清晰到讓她覺得不太真實。

我到底是誰?應茴的心裡一直都有這麼一個聲音。

鼬說她叫應茴,只是以前她總是隱藏真名,喜歡讓大家叫她赤月。

真是這樣嗎?

應茴搖了搖頭,她不能這樣內耗下去,什麼都不要想才能睡個好覺。

於是她用眼睛數起了天上的星星,數著數著,睏意也隨之襲來。

鮫肌見鬼鮫也睡著了,偷偷溜去了應茴的身邊,貼在她的身上為她取暖。

應茴感受到溫暖,抱著它睡得更香了。

鬼鮫看了一眼鮫肌,心裡嘲笑:你這個貪婪的傢伙,她的查克拉氣息就讓你這麼喜歡嗎?

木葉。

卡卡西從床上醒來,發現床邊坐在椅子上的天藏正盯著自已。

“呼~你想嚇死我,幹嘛瞪著個眼睛看我?”

卡卡西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他床下沙發上正在呼呼大睡的凱。

“赤月跑了。”天藏道。

“我知道,她還把我的寫輪眼換走了。”卡卡西抓了抓頭髮,語氣淡然。

“我知道,我聽前輩們說了。”天藏低下了頭。

隨後又說:“佐助被鼬給打了,肋骨三處骨折,手腕錯位,因為中了鼬寫輪眼的月讀,精神上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我也差點中了那個幻術,只不過他剛捅我一刀,就被赤月中途給打斷了,鼬說了,那裡面的72小時,不過是現實的一瞬。”

“可想而知,佐助他經歷了什麼,因為是弟弟所以鼬會更加了解佐助最恐懼的是什麼。”卡卡西解釋道,心裡也對佐助多了幾分同情。

“是啊……不過也多虧赤月,你沒有因為那忍術活受罪,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可以打斷鼬的那種幻術,明明都是一般大的孩子,他竟然領先他們一大截。”天藏感嘆道。

“當然也不排除鼬主動收回忍術的可能性,我突然有點搞不懂他為何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木葉,似乎是故意暴露的一樣。”

“也別想那麼多了,前輩……”天藏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話直說。”卡卡西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天藏,他記得他不是這麼扭捏的人吧?

“你沒事吧?看起來你對那孩子……好像很喜歡。”

“沒有的事……”卡卡西枕著單隻手臂又躺了下去。

他摸了摸左眼,沒有了寫輪眼身體沒有平時那麼累了,可心裡卻空落落的。

畢竟那是帶土留給他唯一的念想。

想到這裡,他試著用操控寫輪眼的方式將精神力注入左眼,綠色的查克拉瞬間籠罩他的全身,身體也變得奇癢無比。

天藏突然站了起來,他的木遁也受到了影響,竟不受控制的在手上發芽。

凱聽到聲音,從睡夢中醒來,神色茫然的看著發光的卡卡西,以及渾身長滿嫩芽的天藏。

“什麼情況?”凱用力拍了拍自已的臉,認為還在夢裡。

隨著綠光消失,卡卡西掀起了自已的衣服,發現肚子上的傷疤不見了。

他看了一眼天藏,天藏正忙著把身上的樹芽往回收。

“阿凱過來,我背上的抓痕還在嗎?”

凱把檯燈開啟,揉了揉眼睛。

“啊?沒了……”凱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隨即上手摸了摸卡卡西的背。

“原來如此……呵呵……”卡卡西苦笑,原來赤月不想欠他什麼。

深夜的寂靜如同漆黑的絲絨,將一切喧囂都包裹在寧靜之中。

帶土走遍了木葉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尋得應茴。

“你去哪了赤月?”帶土站在四影的石像上,面具下的神色慌亂。

黑白絕也從地底鑽出,“連限制查克拉的地下室也沒有她,難道木葉真的殺了她?”

“不可能!”帶土的語氣充滿了憤怒。

“你跟我撒什麼氣,現在的木葉雖說比考試時鬆懈了一些,可還有不少的暗部在巡邏,你這樣很容易會被發現,帶土。”黑絕沉著聲線,提醒道。

帶土看著底下四處巡邏的暗部,心裡的煩悶正無處宣洩。

他隨即打暈了一名暗部成員,將他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我要去打聽一下,你先別跟著我。”帶土扔下這句話,就向醫院走去。

醫院裡,森乃伊比喜的病房裡,他的個別部下受傷較輕,正守在他病房門口。

“等老大醒來,還要被上級處罰嗎?”

“誰知道呢,高層現在因為決定誰是火影而忙的焦頭爛額,木葉間諜逃跑的事,上面只派了幾名根的成員去抓了。”

一陣陰風吹過,幾人不由打了寒顫。

“現在什麼季節啊?突然好冷,快回病房吧。”

“走吧,走吧。”

帶土聽到答案後,便走出了醫院。

走到醫院大門處,他看到了熟悉的那個人,現在的時間他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

卡卡西與暗部擦肩而過。

他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穿火影私系暗部服裝的人遇到他都會點一下頭和他打招呼,這個怎麼沒有,新人嗎?

他沒聽說火影私系暗部,有新人啊。

他察覺出不對勁兒,等他追出去後,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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