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都回來了,鳴人和佐助在飯桌上拼誰吃的更多,結果二人都吃吐了。

“真是的,吃不下還吃什麼?”小櫻吐槽起他倆。

“那也要吃,因為我要變的更強!”

橘幼琳無語道:“變強也不是撐出來的吧?”

時間過的很快,又過去了一天。

晚飯的時候,佐助和鳴人互相攙扶著走進來,因為修煉兩個人都髒兮兮的。

“今天,我們已經登上了樹頂。”

“恭喜。”應茴象徵性的拍了拍手。

“嘿嘿。”鳴人笑了笑,可又覺得不太對,“赤月,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嘲諷呢?”

“那你真誤會我了。”

“好了,既然這樣,達茲納先生就由佐助和鳴人保護了。”卡卡西說道。

“耶!”鳴人開心的踢了下腿,結果兩個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這個超級大白痴!”佐助罵了鳴人一嘴。

大家都被他們給逗笑了。

“哈哈哈……”

吃完飯過後,橘幼琳嘆了口氣。

“哎~黑澤老師,我們現在還要等嗎?我們還有任務沒完成呢!”

“別急嘛,幼琳,船家說要等兩天後,他們才能出海。”

“好吧。”

達茲納這時拍了拍手,“我說一下橋還有一點就要建完了,這要多謝你們。”

伊那利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鳴人,心裡回憶起了拼命保護他們的爸爸,眼淚又不停的往下掉。

“為什麼……為什麼要拼命努力到這種地步啊,就算修煉,也打不過卡多的手下!無論說多少漂亮話,如何努力,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弱者只能被擊敗。”

鳴人沒理他繼續趴在桌子上。

“你好煩,我跟你不一樣。”

“閉嘴,我看到你就煩,你根本就不瞭解這個國家,痛苦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這種整天笑嘻嘻的傢伙不一樣。”

鳴人聽到他的這句話時,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所以就該覺得自已悲劇的主人公,每天哭哭啼啼的,像你這樣的笨蛋,就整日哭泣吧,愛哭鬼!”

小櫻聽到後一拍桌子,怒斥鳴人:“你說的太過了吧,鳴人!”

“我說的太過?不是所有人生下來就都和你一樣幸福!”鳴人大吼道。

小櫻被鳴人喊懵了,一時愣在了原地。

鳴人攥緊拳頭,隨後走了出去。

“鳴人他跟我喊什麼啊?”小櫻不解,甚至有些委屈,這是鳴人第一次對她這樣。

應茴喝了口茶,看著伊那利淡淡道:“伊那利,你很單純,可我看到的鳴人和你看到的鳴人,正相反呢。”

夜晚的月光灑向大海,對映出波光粼粼的海面,應茴坐在門後的平臺上,靜靜的望著遠處的大橋。

伊那利也悄悄走了上來,坐在她的旁邊。

見伊那利沒有講話的意思,應茴也沒有理他。

過了一會兒,卡卡西也走了過來,坐在了伊那利的另一邊,三個人形成一個不均勻凹字型。

“要聽我說一句嗎?伊那利。”

“那我要撤嗎?”應茴問道。

卡卡西搖了搖頭,應茴便拿出兩顆棒棒糖,給了伊那利一顆。

“以免卡卡西老師說的話太苦了,給你顆糖防備一下吧。”

卡卡西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伸出胳膊抬手輕拍了兩下應茴的頭。

伊那利接過糖,默默攥在手裡。

“鳴人不是有惡意才那樣說的,那傢伙只是很笨拙而已,你爸爸的事,你爺爺已經告訴我了,鳴人也和你一樣,很小就失去了父親。”

“不,準確的來說,他都不知道自已的父母是誰,不僅如此,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但是,我從來都沒見過他因挫折而哭,那傢伙總是希望有人認可他,拼命努力而且為了夢想,無論何時都能豁出性命。”

“那傢伙……可能也是哭夠了吧。所以他知道強大一詞真正的意義,和你爸爸一樣。”

“鳴人可能是最能理解你心情的人,剛才鳴人說的話,那一定是他對自已說過無數次的話吧。”

卡卡西用著極其溫柔的嗓音和伊那利講述鳴人的事。

伊那利抬頭望向他,眼神裡也終於是有了喜意。

“原來是這樣……”

“伊那利,你看到過煙花嗎?”應茴突然問道。

“沒有。”

三樓,鳴人坐在視窗上看著樓下坐著三人,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二樓,小櫻也在視窗看著外面的大海。

隨著聲響的突然到來,空中一瞬間出現絢麗的色彩。

“煙花?幼琳你快來,外面有煙花啊!”

“不用大驚小怪啦,那是赤月的忍術,我看過很多次了。”

卡卡西第一次看到她的這個忍術,她看了看煙花,又看了看應茴。

應茴感受到他的視線後,也看向了他,莞爾一笑。

“好美。”

“是吧,我也覺得煙花好美。”

“哈哈,就當是吧。”

應茴疑惑的看向他,“什麼就當是吧,就是真的好美。”

今晚,因為應茴的煙花大家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遠處的山崖上,兩個穿著黑袍紅雲的人,正駐足觀看著這盛大的煙花表演。

“鼬先生,這種看起來很美好的東西,只有你們木葉才有吧?”

“誰知道呢……走吧,鬼鮫,去下一個地方。”

“呵,走吧。”

在他們走後不久,帶土也出現在山崖上。

“這是赤月的忍術……原來已經出來做任務了嗎?真快啊……”

次日。

第七班除了鳴人,都去保護達茲納去了。

“唉。”橘幼琳嘆了口氣。

應茴擦著自已心愛的刀,抬眼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一大早就唉聲嘆氣的?”

“好無聊,我也想去看看大橋什麼樣了。”

“那就去看看唄。”

“那你陪我一起去吧,赤月。”橘幼琳抱住了應茴的胳膊說道。

“可以。”

“啊啊啊!遲到了遲到了!”

鳴人突然大喊大叫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應茴看著他慌張的模樣,笑了一下。

“既然起來了,那就一起去吧。”

在快到大橋的時候,應茴感應出不對勁,她突然拉住了橘幼琳。

“幼琳你在這邊等著,那邊好像打起來了,我去幫忙。”

橘幼琳抓緊了她,擔憂的看著應茴。

“沒事的,我們一起去幫忙。”

“你必須在這裡等著,還有鳴人你……”還不等應茴說完,鳴人就不見了。

她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一個急性子啊。

橋上,再不斬又施展了霧隱之術。

跟著他的少年白,正和佐助打的激烈。

佐助此刻落入了下風,白使用出了血繼限界的冰遁,變出了很多面鏡子,把佐助包圍住了。

“奇怪,那天那個長馬尾的小鬼沒跟你們一起嗎?還是說他又悄悄埋伏起來了?”說著,再不斬看了看周圍。

“誰知道呢。”卡卡西回答道。

“啊啊!”魔鏡包圍的裡面,佐助被白的魔針折磨的痛苦大叫。

卡卡西衝過去想救佐助,卻被再不斬給攔下。

“小孩子的戰鬥,我們做大人的就不要摻和了吧,卡卡西。”

卡卡西緊盯著再不斬,他想救佐助就必須要打敗再不斬。

“砰!”

鳴人突然出現在了佐助的面前。

佐助嫌棄的看向鳴人,大聲道:“笨蛋,你怎麼也進來了!”

“笨蛋?人家好心來幫你,你竟然說我笨蛋!”

“我本來就不不去了,你又進來……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破壞鏡子了。”說著,佐助開始結印。

鳴人根本看不懂,他疑惑道:“你在做什麼啊?”

“火遁,豪火球之術!”

結果被火包圍的魔鏡,根本毫髮無損。

“你這根本沒有啊!”鳴人大聲說道。

“我怎麼……”

還不等他們反應,白又使用出了大量的水針,將二人扎飛了出去,撞到了其他冰鏡的上面,重重的摔了下去。

鳴人掙扎著站起身,他看著鏡子裡的人,眼神堅定。

“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裡,我還有夢想沒有實現,我還沒有證明自已是厲害的忍者。”

“忍者?對我來說,很難完全成為忍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殺你們,也不想被你們殺,但是你們一定要拔刀向向的話,那我就殺死自已的心,成為狠心的忍者。”

“這座橋,是連繫著各自的夢想的,大家的戰場,我是為了我的夢想,你們是為了你們的夢想,請不要怨恨我,我想要保護我重要的人,為了那個而行動,為了那個人而戰鬥,想讓那個人的夢想實現,這就是我的夢想。”

“為此,我可以完全成為忍者,殺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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