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耀進來,更是加熱了照在應茴眼睛上的陽光。
應茴從一個結實的臂膀中醒來。
等一下,旁白大哥你讀錯了吧?我不是從床上,而是從一個結實的肩膀上醒來?
她嚇得立即從男人的懷中跳了出來,她竟然在卡卡西的懷裡睡著了。
等一下,卡卡西怎麼會在她的房間?
應茴搖了搖頭,昨晚發生的一切,此刻還歷歷在目。
她竟然還是會在夜裡看見死去的族人,已經很久沒這樣了,難道是自己鬆懈下來的關係嗎?
看來她還是意志不夠堅定啊。
卡卡西也醒了過來,他轉了下脖子,發出了咔咔的聲音,又舉起手敲了敲自己的頸椎。
隨後,他艱難的睜開半隻眼睛看向了應茴,語氣慵懶道:“小子,你醒了?”
“不好意思。”
卡卡西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了門口,在開門的時候他又回過頭,淡淡道:“沒事,就是下午可能沒有力氣再做飯了呢!”
“所以…房東是你嗎?”
“不是明擺著嗎?”
“啊……嗯……那個我可以幫你收拾屋子三個月,或者把你從值日板上永久擦掉,所以拜託了!”應茴生怕他會走掉,深深的鞠了一躬,慌張道。
“哦~赤月上學後變了不少呢,我有點喜歡你小子了呢。”
應茴無視了他犯神經的話。
“嗯?所以……”
“所以安心的去上學吧,畢竟我收了你五百兩。”卡卡西悠哉地擺了擺手,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伊雪松了口氣,看來他並沒有懷疑她的身份。
畢竟木葉九尾之亂已經過去五年了,沒人知道血兔聖女之前一直都停留在三歲。
而且血兔滅族後,現場有她的假屍體。
在外人眼裡,如果原本的自己還活著的話,也該八九歲了。
等佐助和應茴出門後,卡卡西來到了樓下,召喚出了他的八隻忍犬們。
“呦,卡卡西有什麼事嗎?”帕克趴在布魯的頭上,抬起手和卡卡西打了聲招呼。
“哈嘍,帕克,我想拜託你們看看這別墅裡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難道你買到了凶宅?”
“不是我主動買的房子,總之……比較被動。”卡卡西聳了聳肩。
帶墨鏡的忍犬在別墅的外圍繞了一圈,又進屋子裡面聞了聞,看了看,隨後它走出了院子,抬頭往二樓看去。
一個渾身充滿紫色幽光的白影一閃而過。
“誰會想到,如今阿基諾又幹起老本行了啊。”帕克看了一眼認真做事的墨鏡忍犬,感嘆道。
頭上纏滿繃帶的忍犬也跑到了墨鏡忍犬阿基諾的旁邊,它剛好也看到了那個影子。
“烏黑,你怎麼看?”
“我從沒遇到過會在早上也能出現的東西。”烏黑搖了搖頭。
“我也是,有點棘手啊。”
卡卡西看著犯難的兩狗,有些詫異,連忙問道:“是很厲害的東西嗎?”
烏黑點了點頭。
阿基諾卻遲疑了一下,“卡卡西,你有感受到什麼嗎?”
“沒有,昨天有一個孩子好像被影響到了,反倒是我昨晚睡著時竟然沒有做夢,是睡的最飽的一次。”
“它很危險,怨氣很強,但它好像對你沒有威脅,有可能只是單單針對你說的那個孩子。”
“難道是血兔聖女的冤魂?”卡卡西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狀。
“已經是怨魂了,可你為什麼會想到血兔族?”
“昨天那小子說了血兔聖女的名字,應茴,我猜可能是她。”
當時木葉發現血兔的慘狀時,已經是兩天後了,除了聖女只剩下人皮之外,其他人的死狀都相同,透過鑑定所有人像是一瞬間暴斃而亡的。
“ 狼嶺的狼牙應該可以保護一下那個孩子。”
“靈狼嶺?”
卡卡西聽說過這個地方,那是可以和人簽訂契約的狼族。
“嗯,靈狼嶺和我們犬忍村只隔了一座山,如果是普通冤魂我們狗牙就可以鎮住了,怨魂恐怕就需要狼牙了。”阿基諾回答道。
這時,帕克身下一直都很安靜的大黑狗布魯突然開口了。
“那今天你走運了,我和那裡的一隻狼相處的很好,剛好它之前吃飯不小心硌掉了一顆牙,我回去幫你問問它可不可以把那牙送給我。”
卡卡西驚呆了,凡是碰巧的事怎麼都會被布魯給遇到。
“那就拜託你了,布魯。”
“包在我身上!”
“嘶~布魯小點聲,我在你頭頂上差點就聾了。”帕克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耳朵。
“不好意思,我嗓門很大。”布魯立即壓低了聲音。
“卡卡西,那沒什麼事我們就撤了?”
“好的,謝謝大家了,拜拜~”卡卡西笑著說道。
‘嘭’的一聲,八隻忍犬在他的眼前一同消失。
忍者學校。
鳴人正在被伊魯卡說教,班級裡的同學都在看笑話一樣。
“鳴人這個吊車尾也太搞笑了。那麼簡單的變身術都也不會。”
“哈哈,他一直都是如此。”
應茴也一臉無奈的看著講臺上的鳴人,這小子哪裡都好,就是笨了一點點。
可那小子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笑話,反倒還跟著他們一起傻笑。
“切~白痴。”佐助瞥了一眼鳴人,暗暗冷哼了一聲,就將視線看向了窗外。
春野櫻坐在佐助的前桌,回頭偷瞄著看著窗外的佐助,臉蛋微微紅潤。
等鳴人被訓斥完,回到自己的座位後,一顆紙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好奇的向周圍看去,就看到應茴正笑著向他打招呼。
他開啟紙條:‘鳴人,我晚上想請你來我家做客,不要拒絕,不然我會生氣。’
鳴人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眼淚忍不住地在眼眶裡打轉。
他側過頭,嚮應茴比了個三。
應茴神會,隨即也比了個三的手勢,點了點頭。
……
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鳴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立即揉了揉眼睛,隨後又掐了下自己的臉蛋。
“這些我都可以吃嗎?”
“當然了,想吃什麼就吃,別客氣。”應茴溫柔的回答道。
鳴人拿起筷子,一時不知道該先吃哪個。
佐助卻一臉的不耐煩,“怎麼?怕我們下藥不成,你也沒什麼地方是我們需要的。”
“我……”鳴人不爽的看向他,可一想到自己是被邀請來吃飯的客人,罵他的話,豈不是毀了赤月的好意。
“佐助,鳴人是客人。”應茴瞪了佐助一眼,嚴肅道。
佐助無視了她的眼神,隨手給鳴人夾了一個雞腿,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慢點吃,別噎死。”
“謝謝,你也不要噎死了!”說著,鳴人也給他夾了一塊麻薯。
佐助盯著碗裡看起來就非常甜的食物,一臉嫌棄。
應茴知道他不喜歡吃甜的,拿起筷子就將他碗裡的麻薯夾到了自己的碗裡。
佐助詫異的看向她,應茴卻笑笑沒說話。
看在佐助嘴硬但是心是軟的份上,她就勉強對他好點吧。
佐助迷之臉紅ฅฅ*。
鳴人倒是吃的很香,並沒有注意,不然他絕對會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