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想做什麼,便大膽去做,我永遠都支援你。

——秦璃書

謝曉看著車窗外的土地,她回想小的時候,自已總是跟著爸爸媽媽來地裡幹農活,那個時候,無憂無慮的哪有那麼多的煩心事。想著想著,謝曉感慨道,“還是小時候好。”謝慶應道,“是啊。”

我們總是期盼著長大,因為,長大了就能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可,現在真的長大了,臉上再也沒了由心發出的笑容了。

曾時野站在曾家門口,他雙手插兜,抬起眼瞼,眼睛看著貼在門框上方的春節橫批,“闔家團圓。”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闔家團圓,真可笑。

曾時野的右手食指放在門鎖的位置上,門鎖傳出,“指紋正確”的聲音,他扭開門把手。

坐在客廳沙發上,相隔很遠的兩人一同扭過頭來,曾時野的視線與他們的視線相撞在一起,曾時野冷著一張臉,他嗓音清冷的跟他們打招呼,“爸,媽。”

他以前跟父母說話的語氣,根本就不是這般。以前的他一開啟家門,那可是用高興的語氣喊著,“爸,媽。”他的熱情呼喊,回饋給他的只有冷漠。久而久之,他的態度慢慢的變了。他的疏離冷漠是一點一點積攢出來的。

秦璃書站起來,嘴裡還應著,“哎。”她走上前,伸手欲拉曾時野,曾時野微微側身躲開,秦璃書的手尷尬的伸在半空裡,緩了緩,她指了指一邊的沙發,臉上還帶著笑容,“小野,快坐下。”

曾時野點了點頭,而後,走到沙發那邊,在沙發邊緣處坐下。

秦璃書不願靠近曾南臣,她則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她的後背對著曾南臣的臉。

曾南臣瞥了眼秦璃書的背影,他重重的嘆了口氣,而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他將手裡拿著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他那幽深的黑瞳看向曾時野,他的嗓音低沉,聲音裡帶著一股官腔,“坐的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曾時野坐姿慵懶,他挑了挑眉頭,口無遮攔的說道,“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就是單純不想離你那麼近。”

曾南臣聽後,他的語氣帶著怒意,“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老子。”

曾時野不屑的扯嘴笑了笑,他重複著曾南臣的話,“老子?”說完後,還發出一聲冷笑,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冷意,“你不配。”

曾南臣只覺胸膛裡積攢的怒氣就要衝出來,但他好歹是高幹官員,他的喜怒哀樂瞬間被他壓下去,他跟個老小孩似的,非要在嘴上功夫處跟曾時野爭個高下,“不管我配不配,你姓的是我的曾姓,身上流淌著的是我的血。”

曾時野懶得和他掰扯這些,他淡淡的說道,“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曾南臣也不再與他閒扯,他步入正題,“你和那姑娘儘快分了。”

曾時野聽後,他一臉決絕的看著曾南臣,“不可能。”

曾南臣反問他,“玩玩可以,但玩得有一個期限,你直接說,這個期限是多久。是一年,還是兩年,亦或是三五年?”

曾時野聽著曾南臣的話,他只覺得刺耳,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曾南臣,他的語氣沒了先前的硬氣,“爸,我是真的喜歡她,我不是玩,我是認真的。”

曾南臣看著曾時野一臉認真的模樣,他想到曾經的自已。曾經的他跟曾時野一樣,也都遇到真心喜歡的姑娘。可他的家庭不允許他娶沒有背景的姑娘。他在高位與愛情中掙扎著,他選了愛情。可是啊,他的選擇根本就不重要,因為他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曾老爺子使用強硬的手段逼著他們分了手,他娶了同樣有喜歡的人的秦璃書。

不知是他在,現在這個位子上坐的久了,還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漸漸明白了什麼才是重要的。愛情這東西,虛無縹緲的,不如切切實實的權勢重要。

曾南臣知道曾老爺子的手段,他開口勸道,“我當初可是親身領教了,你爺爺的手段,所以,你最好不要我行我素。”

曾時野的態度很強硬,“我這輩子就只娶她。”

曾南臣見曾時野如此我行我素,他伸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態度強硬,“曾時野,你的婚姻由不得你。”

曾時野開口反譏,“你和我媽的婚姻也是由不得你,可是這樣的婚姻,你幸福嗎?”他沒等曾南臣回答,他自問自答,“您不幸福。不僅您不幸福,我媽她也不幸福。”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曾南臣的眼睛,語氣裡帶著埋怨,“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當初您若沒有喝醉,便不會強迫我媽,這樣就沒有我,自然也就沒有現在的事。”

曾南臣控制不住他那火爆的脾氣,他伸著手,腳往前邁,欲要上前打曾時野。

曾時野站在原地,他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曾南臣,那眼神裡帶著挑釁,似是在說,“打呀,你若打了這一巴掌,我們就徹底不用維持的父子情也就到了頭。”

秦璃書站起來,她扭頭,伸手握住曾南臣的手腕,“曾南臣你夠了。我們之間婚姻是什麼樣的,你不清楚嗎?我們為了家族犧牲了自已的幸福,我們在這種婚姻裡痛苦著也就算了,你難道也要讓兒子也體會這種感覺嗎?曾南臣,我告訴你,我兒子他的婚姻,由他自已做主。”

曾時野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璃書,他以為秦璃書會跟曾南臣一樣反對自已。

秦璃書察覺到曾時野的目光,她的視線轉移到曾時野那邊,她咧開嘴衝著曾時野笑,“小野,你喜歡人姑娘,你就好好的對待人家,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你的婚姻,就只有你自已說了算,其他人誰說都不好使。”

曾時野的心情很複雜,他一直覺得秦璃書不愛自已。

她一開始的確不愛曾時野,不然她不會在曾時野小的時候,想方設法的想要弄丟他。

她用了快二十年的時間,才學會如何做一位合格的母親。

學會了,那又怎樣,她們母子關係依舊沒有改善。

謝曉坐在鞦韆上,她的懷裡還抱著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坐在另一個鞦韆上的小女孩,側臉看著她們,她衝著謝曉說道,“姨,你看我悠的高不?”

謝曉回道,“高,真高。”

被她抱在懷裡的小男孩重複著小女孩的話,他的聲音奶奶的,“姨,你看我悠的高不?”

謝曉低頭,看著小男孩的腦袋,“高,我們悠的跟你姐姐悠的一樣高。”

童年的不幸運,是會伴隨一生的,好在,她的童年並沒有多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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