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著十五個女孩說“我走後你們聽張婆婆的安排,到張婆婆那裡報一下生辰八字。”

女人離開了,她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女孩們排隊到張婆婆那裡報自己的生辰八字,因為有的客人信一些迷信,覺得有的女子生辰八字和自己不和,所以會挑一下,而且不同年齡的女孩出價也不同。

“小芝,年十五,庚戌年二月初六生。”

“林蘭,年十七,炳坤年五月十五生。”

......

登記完所有女孩的生辰後,張婆婆把她們帶到一個小屋面前,讓她們一個一個進入,出來的女孩臉上又羞又怒,有的人還哭了。問他們發生了什麼她們也不肯說。

輪到阿竹了,阿竹進到小屋裡,張婆婆讓她坐在床上,阿竹照做了,接下來張婆婆輕描淡寫的說:

“把裡褲脫了。”

張婆婆見阿竹沒動作,便提高了音量。

“把裡褲脫了!”

阿竹繼續照做了,這時候張婆婆拿著一個鑷子過來,把阿竹的雙腿掰開,用鑷子一下一下的拔掉她私處的毛髮,阿竹感覺很疼,但是張婆婆的手並沒有停下,阿竹閉上了眼睛,但是張婆婆還是很嚴厲的說:

“睜開眼看,不許閉眼睛,再閉眼就沒有飯吃。”

阿竹睜開了眼睛看著張婆婆手裡的動作,她看見自己的肉隨著張婆婆的鑷子一下一下的在動,羞恥,一種沉重的羞恥感傳來,阿竹覺得自己無法面對自己,可是今後她們要面對的是各種不認識的男人,那時候,她又該怎樣呢?

“有什麼好害臊的,來了東街,就算是一條母狗也別想完整個身子走出去,而且只要進了東街,除非你死了,否則你再也不可能出去了。”

痛,不僅是身體上的痛,還有心裡的痛,為什麼這一切會變成這樣,小時候和麟兒一起上學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可是就在幾年後的現在,兩人天各一方,生死相隔。真的好痛苦,阿竹一邊哭一邊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張婆婆。

終於張婆婆手上的鑷子停下了,她又拿出一個小剪刀,把那裡的毛髮清理的乾乾淨淨,完事後,張婆婆拿了一個藥膏給阿竹。

“這個藥每天睡前和起床塗一點,消腫止痛的,一開始可能會有點疼,但是過幾天就好了,把這一罐都塗完就好咯。”

張婆婆的話輕描淡寫,甚至有點興奮,阿竹接過藥膏走了出去。

最後一個女孩也從小屋走了出來,大家還是站在一排,等待命令。每個女孩臉上都帶著眼淚,有的人已經把臉哭花了,張婆婆從小屋出來,看見現在的場景有點不高興。

“都不許哭了,哭的像是你全家都死了,難看的緊。記住,在這裡,在東街,眼淚只能用作你們征服男人的武器,其他的事情有苦就往肚子裡咽,再讓我看見你們哭就別想吃飯了。”

張婆婆示意下人把她們帶走,下人帶他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午飯送來了,還是每個人都有一小份很精緻。看似清水煮的白菜卻能吃出肉香,這牛肉一看就是上品,放到嘴裡軟爛入味,真的是她們在外面想都不敢想的恩賜。

午飯後小廝帶著她們來到了張婆婆那裡,繼續學習這裡的規矩。

“想必各位這兩天都吃過東街的吃食了,大家覺得怎麼樣?”

“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是好吃,就是有點少,我都吃不夠。”

阿竹說“色香味俱全,實屬珍饈。”

張婆婆點了點頭“這些吃食的確是好的,也是你們一輩子可能都沒吃過的,我希望你們能牢牢記住它們的味道,因為如果有人不按照我的標準學習的話,就沒有這些吃食了。”

“今日上午,我給你們淨了身子,給你們的藥膏要好好塗,這是第一點,接下來給你們提問的機會,可以問我一些問題。”

“我們來這裡後能不能回家去看望父母?”阿竹第一個問了。

“不可,我說過,到了東街,就不可能出去。”

“那我們的父母有誰能照顧。”

其他的女孩也紛紛贊同,有的女孩卻不然,“我爹已經把我的兩個姐姐都害死了,馬上就要我去賣乳了,我來了這裡還管他的死活嗎。”

“你們的父母會收到我們的幫助的,你們可以放心。”

“那帶我們來的女人是誰?”

張婆婆聽到這個問題後充滿了崇拜“她是我們東街的主人,你們現在的身份,也配見主人嗎?”

“我們能不能住在一起,一起吃飯,這樣還有一點家的感覺。”

小芝說。

“不可以,你們現在都要養成獨當一面的能力,讓你們各自用飯都是有深意的,你們私下也不可以串通好了做一些我們不允許的事情。”

“還有問題嗎?”

一個女孩弱弱的聲音響起“我們要伺候的男人,男人是。”

“所有來我們東街的男人,只要來了東街,只要有錢,就必須招待他。懂了嗎?”

“來到東街,你們最好不要想著能攀附權貴,讓他收你為妾,我還是那句話,除非你死了,否則不可能離開東街。”

所有男人表示阿竹這些人就是誰都能享用的美餐,誰都能踐踏的玩物,怪不得那個洗碗的人會和小廝說把這些玩意兒帶走。

“沒有問題了接下來我就要安排你們要學習的東西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千萬不要私下自己解決。這樣不利於我們的管理,懂了嗎?”

女孩們點點頭。

“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拋下之前的名字。來到東街都要有自己的花名,之前的名字和人生就當做是一場夢忘了吧。”

阿竹想起了麟兒,她也要忘了麟兒嗎。

“我叫到名字的人過來領自己的花名,以後你們之間互相稱呼也必須用花名。”

“小芝,蕎麥”

“林蘭,鈴蘭”

“趙娣,迎春”

......

“楊晞竹,荼蘼”

張婆婆把所有花名都分發下去了。荼蘼花,荼蘼不爭春,寂寞開最晚,荼蘼花開,末路之美,煙塵過,知多少,荼蘼花開後,最真摯的愛情也將逝去,麟兒,也許一開始我便不該把那塊河邊的小石送給你,曾經年少時期的愛慕和真摯,都將煙消雲散了。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爛漫,快樂自由的阿竹了,如今,她是東街的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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