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一千金要買荼蘼的初夜的事情很快就在東街傳開了,這是東街建立以來最高的出價,現在的女孩們都已經被完全洗腦了,她們順從,聽話,但是聽到阿竹的初夜被出了一千金的高價,心裡還是非常羨慕嫉妒的。

張婆婆讓她們平時不能爭風吃醋,如果遇到事情可以互相幫忙,但是如果知道誰因為嫉妒去禍害自己的姐妹,那就一定要接受最這裡最殘酷的懲罰。

有一次一個唱歌的女孩和一個彈琵琶的女孩合作一個舞臺,彈琵琶的女孩為了自己能獨自演奏,她悄悄從廚房偷了炭,夜晚點燃了後放進女孩的房間,想要燻死那女孩,幸虧女孩的貼身保鏢發現了,救了女孩一命。

那個害人的女孩被關到一個全黑的小屋裡,分不出時間,看不見日月,她被關在裡面綁了手腳,固定在一個凳子上,頭頂隔幾秒就會掉下來一滴水珠,讓她睡不了覺,就一直清醒著,東街的懲罰從沒有會破壞女孩皮肉的手段。

水滴一直掉,就會讓人的精神一直保持緊張,但是皮肉不會被損害一點。那女孩出來後,幾天精神都不是很正常,她看見人便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敢了。後來的她確實聽話的像一條狗。

阿竹聽到有人出一千金買自己的初夜後也很驚訝,她仔細想了,腦海裡之浮現出那個紅衣女子旁邊的男人,那熟悉的感覺,是他嗎?他又是誰呢?

在那次說書之後,阿竹和女孩們又陸陸續續學習了一些典雅的東西,比如插花、作畫、點茶等等,先教會女孩下賤,再教她們高雅,只不過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取悅客人,說到底這些女子只是他們賺錢的工具罷了。

阿竹和女孩們一直在用張婆婆給的藥膏,那藥膏用的時間長了,把那裡的皮肉養的粉粉嫩嫩的,而且很光滑,也沒有再長出毛髮了,這個國家崇尚身材勻稱為美,近半年的健康飲食,加上對女孩們的一些運動訓練,女孩們都各個身材很好。該平坦的地方平坦,該豐滿的地方豐滿。

還有每日的牛奶浴,女孩們的面板如絲般光滑。真是想讓人不心動都難,阿竹最近半年都在陸陸續續的讀書,一起來的女孩們有的已經梳弄了,阿竹覺得自己很幸運,被這樣的高價架在一個高處,肯定是想讓阿竹再吸引一些人來,沒準還有能比一千金出的多的人呢。

阿竹這段時間過得很好,沒有繁重的訓練和課要學習,她的時間除了讀書的時間,都可以自己分配。現在張婆婆也不會拘束她們只能每天三點一線了,她們也可以在東街轉轉。

不過最好不要遇到客人,尤其是阿竹這樣沒有接過客的,如果被客人看上,就算是摸了一把,對想要買她初夜的人也是不公平的。所以阿竹一般會讓十三帶著他逛。

十三是阿竹的貼身保鏢,他從小就在東街長大,從來沒去過東街以外的地方,他比阿竹還慘,從小無父無母,被東街訓練得只是一個工具人,他好像沒有自己的想法。就像在狼群生活的狼孩子不懂人類社會一樣。

不過這半年的時間,阿竹總是給他講一些外面的故事,比如她在學堂學習,夫子是多麼嚴厲。還有她曾經去山上抓鳥,水裡摸魚。一開始十三並不回應,但是後來慢慢的十三會主動提出問題,比如阿竹的父母對她怎麼樣,阿竹有沒有男人。

每次提到父母、還有男人,阿竹都會很感傷,一開始十三也是不懂,他沒有父母,東街的婆婆們就是他的父母,但是這些人給不了他愛的感覺,後來漸漸十三知道原來父母、愛人是那樣的相處,他心裡感受的東西原來叫愛。

現在十三越來越感覺阿竹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了,好像是阿竹說的手足情,阿竹說私下可以叫她阿竹姐姐,有婆婆在的時候要叫花娘荼蘼。姐姐,聽起來不錯,阿竹說那是親人之間的稱呼,她有一個弟弟,和十三年紀差不多大。

十三今年十四歲,這些年的訓練就是為了等一個人來保護她,這就是十三的命運,現在這個人找到了,十三覺得自己會保護她一輩子。

東街的婆婆們告訴十三他們,花娘的一切都是他們的責任,如果有一天花娘受到生命威脅,那一定要自己死,花娘活。可是阿竹姐姐告訴他,不管在什麼時候,要先保護好自己,生逢亂世,活著最重要。

嗯,那種感覺又來了,心裡暖暖的,還有點激動,是被愛被關心的感覺。

今天阿竹和十三在東街閒逛,東街整個就是一座小城。有豪華的飯店,比阿竹家的小餐館大了二十倍,裡面佳餚數不勝數。有賭坊、錢莊、當鋪、衣店、花店...

阿竹不能出去逛,因為在東街的女子除了店裡的老闆外,其他女孩不管你是端茶的小妹,還是賣花的女孩,如果被客人看上,都必須服侍,不過她們還好,一般不會被要求過分的服侍。

東街的客人也都知道這個規矩,如果想要特殊服侍,就會去花樓,也就是阿竹在的地方。阿竹和十三在店的背面遠遠看著街上的繁華。

兩人吃著小吃漫無目的地走。

“那個人老來我的讀書場子。”

阿竹指了指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看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哈哈哈,十三不錯嘛,我教你的詞語都會用了。”

“哎,那個人是芍藥嘛?她在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嗯,她最近帶來的收入很多,張婆婆說的。”

“哦,十三,你知道帶我們來東街的女人嗎?我只記得她全身珠羅玉翠。”

“我聽婆婆們說過,她是東街的主子,聽說她是軍妓出身。”

軍妓是女人裡最下賤的,沒想到高高在上的東街女主人竟然有這樣的往事。阿竹和十三遊竄在街邊小店的後門,東街的人一般也都認識他們,不會為難他們,反而會給阿竹和十三一些小吃。

阿竹來到了一家小店,是賣果脯的,店面還有一些糖葫蘆,老闆給了阿竹和十三一人一串,阿竹和十三躲在後門一邊吃一邊看來往的客人。

阿竹不經意一瞟,那個人好熟悉。是他!阿竹心裡一驚,趕忙縮回頭來。應該就是他出的一千金。阿竹好奇地探出頭,只見他走進了阿竹所在的小店,買了一串糖葫蘆。

這次他身邊沒有那個紅衣女子,原來他們這樣的人也愛吃糖葫蘆啊。阿竹心想。阿竹吃了兩個果,看見十三已經都吃完了,阿竹便把自己的也給了十三,十三搖著頭說不要,可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糖葫蘆。

“吃吧,我知道你小時候沒吃過這個,張婆婆不讓我們吃太甜的你忘了?如果被張婆婆發現,她該罰我了,你幫我吃了吧。”

十三這才接過阿竹手裡的糖葫蘆,阿竹在前面走,十三在後面跟著她。

阿竹今天穿了一身很素淨的衣服,戴了一個小面紗,看看太陽,已經被東街的高牆擋住看不見了,是時候回去了。沿著小巷,阿竹一邊走一邊望向外面,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娘和弟弟過得怎麼樣。

阿竹的思緒正飛往牆外,突然一個人出現在阿竹的面前,是那個人。

他手裡拿了一束白玉蘭,白色的玉蘭花看著素雅極了,好像不諳世事的仙子,阿竹停下腳步。微微欠身。

“公子”

“嗯”

兩人沒有過多的話,就只這樣對視著,阿竹知道現在自己不用太主動,畢竟是這個人先找到的自己,張婆婆教過,對男人要欲擒故縱。

阿竹見對面人沒有話說,便繼續走,她要回花樓了。阿竹和樊小石擦肩而過,小石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竹的眼睛,直到阿竹身上淡淡的清香把小石拉回了現實。

“慢著”

阿竹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兩人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隔。

“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送你。”

小石把手裡的玉蘭花往前一推,遞到阿竹面前。看著新鮮的玉蘭花,還散發著幽香,阿竹接了過來,花梗雖短,但是阿竹拿得恰到好處,與小石的手沒有一點接觸。

“多謝公子,荼蘼先告退了。”

阿竹拿著花走了,小石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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