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嶼琛在提出雙修之後,凌寒州就被他死死的禁錮在床上,不得動彈

墨嶼琛欺身壓下將他吻住,這下好了,連反抗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慢慢的墨嶼琛伸手將他的衣袍解開,露出了那精緻的鎖骨,凌寒舟這時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吻的喘不過氣

墨嶼琛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撫摸上他的臉,不由得心中嘆道他的師兄真的是越來越好看,越來越迷人了

凌寒州喘了幾口粗氣方才說道“嶼琛現在可以結束休息了嗎?”

畢竟天色太晚,再加上明天,還有事務要忙,可不能被他這麼耽擱了

墨嶼琛看向自己的師兄,此刻的凌寒州面色紅潤,原本清冷的神情在這時顯得有些撩人,一雙好看的鳳眼上隱隱約約散發著淚光,這時他像極了一隻被欺負的小野貓似的

這樣的凌寒州在墨嶼琛的眼裡顯得越發的勾人心絃,使他心中的那團無名之火越來越旺盛,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聽著他哭喊著求自己放過他,心中就無比的舒暢

當然他不只是這麼想的,更要去這麼做,若是不做,自己的身體會很不舒服的

墨嶼琛一張深邃的眸子看向凌寒州,眼底的溫柔是藏不住的,同時也帶了些許侵略性

他的手指在他的唇上來回摩擦著,凌寒州心中一驚,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怕是已經失去理智了非上不可

凌寒州想要開口讓他停下來,話剛到嘴邊還未說出就聽墨嶼琛開口道“師兄,我知道這幾日你幫我找靈獸比較忙也很累,不想做但你知道嗎?今天的你比以往的你都要誘人,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靈獸我可以不找到有白綾就可以了”

話落便俯身下去吻上了他的脖梗住,凌寒州想要將他推開,雙手撫上他的胸膛,便被他抓住,舉過頭頂牢牢的抓住,不讓他再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現在的凌寒州只能任由墨嶼琛來擺佈,就連說話時都帶著些嗚咽聲,讓人聽不太清

墨嶼琛將自己的衣袍解開,露出了那結實有力的胸膛,柔聲對凌寒州說道“師兄,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若實在忍不住就告訴我或者你可以叫出來,這裡我設了法陣,外面的人是聽不到的”

凌寒州在想做最後的掙扎,顯然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放棄今日就從了他吧!

凌寒州不想和他睡,主要的是這傢伙一開始就停不下來,每次把自己折磨到半夜,害得自己第二天醒不來,渾身難受,卻還要裝著無事發生

凌寒州不敢表現出來,誰讓現在宗門中的人看他倆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若是讓他們知道了,估計在短時間內聊的都是他倆的事情

議論什麼的倒是不怕,主要的是凌寒州是宗門中的大師兄,若是傳出去他害怕對別人的小弟子有影響

這是他認為的而已,這也許就應了一句老話說的好,職責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唉,真的是難為他了

只好私下告誡墨嶼琛讓他控制住自己,可這傢伙每次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聽不懂自己說的是什麼

既然和他說不明白,那隻好躲著他,最後我才發現,不管自己怎麼躲該來的時候還是會來的,他是躲不掉的

二人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結束,此刻的凌寒州渾身痠痛,嗓子也哭啞了,這傢伙才停下來

轉眼看到墨嶼琛那眉眼帶笑的樣子,再看看自己

唉,真的是越想越氣最後沒忍住一腳給他踹了下去,被踹下去的墨嶼琛有些懵逼?

巖洞裡

白綾打著哈欠在裡面轉悠,不知在找什麼,看他這副搖頭晃腦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上

白綾用力搖了搖頭,隱隱約約看到遠方有一個人影在那裡

它猛地驚醒心中在想“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難道它是鬼?”

白綾不自覺的被自己嚇出來了一身冷汗,要知道這大半夜的人都睡了,不可能有人在,除非那人是鬼

天吶!

白綾的心中無比害怕,早知道自己就不答應小知秋幫她來找太極令法這本書了

白綾聽完鹿知秋講述一些關於她和靈鹿的事情後,看了會兒適合自己的功法書籍,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有人在叫它

白綾睜開眼便聽到鹿知秋對它說“小白綾,你可以幫我去別的房間找一下太極曆法這本書嗎?”

當時的白綾有些迷迷糊糊的說道“小知秋,這裡有這麼多的書,你先看看別的唄!”

鹿知秋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書我都快看完了,現在我就剩下手中這本書,嗯,手中這本書還有一部分也就讀完了”

鹿知秋不僅看書讀得快,學習的天賦也極高,這裡的大部分書他不僅全看完了,就連裡面的一些重要的功法都記了個七七八八

白綾聽後想了想便就答應了下來,隨後它便出來尋找鹿知秋所說的那本太極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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