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閃電般的速度伸手摟住了言妙,避免了摔傷。

金奮傑不依不饒還想再推言妙,言妙被我摟在懷裡,保護的嚴嚴實實的。

我雖沒有說話,我的氣勢就是反擊,誰也不能動言妙。

鄭龍見證,大聲呵斥著金奮傑:“金奮傑住手,不能打女孩子。”

金奮傑大聲的反駁鄭龍:“組長,我推她算輕了,好好的兩輛車就這麼毀了,造價多大你知道的。”

鄭龍繼續說道:“就算損失嚴重,也不能動手,回去幹你的活,這裡會處理。”

金奮傑沒好氣的看著我跟言妙:“哼”了一聲,回去工作了。

留下了我跟鄭龍,還有言妙僵持著。

言妙嚇壞了,我看了看鄭龍,說道:“鄭組長,車輛的損失算我頭上,不要為難我妹妹。”

這時的鄭龍才發現言妙不會說話,他驚訝的問:“郎九少,你妹妹……不會說話?”

我說:“是的,她的錯算我頭上,我們不會推卸責任的。”

鄭龍搖搖頭,無奈的說:“郎九少你很有擔當,但是,廠長那裡會不會原諒你,會怎麼處理?我就不知道了,你們等著,我給廠長打個電話。”

我說:“好。”

言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心裡很緊張,我緊緊的摟著她,說道:“別怕,有我在。”

鄭龍避開了我們,走出去給廠長英勇打電話:“嘟嘟嘟。”

英勇覺得奇怪,我們剛去塗裝車間,就接到了鄭龍的電話,他疑惑的接著:“喂,鄭龍,有事嗎?”

鄭龍恭恭敬敬的說道:“廠長,是這樣的,你介紹來的一對兄妹,郎九少跟言妙闖禍了,我帶他們瞭解塗裝的過程中,到了最後一道工序的時候,叫言妙的那個女孩誤觸按鈕導致兩輛塗裝好的車身相撞,無法修復了,事情有點大,我想聽聽你怎麼處理?”

鄭龍以為英勇會暴怒,謹慎的等待著英勇發話。

然而,英勇卻雲淡風輕的告訴他:“撞壞的兩輛車身損耗算我頭上,你該怎麼教郎九少跟言妙工作,就怎麼教,不能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他們。”

鄭龍聽到廠長這番話震驚了,連忙答到:“是,廠長,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的鄭龍,疑惑的嘀咕:“這郎九少跟言妙什麼來頭?不管了,做好本職工作要緊,不該問的少問。”

我跟言妙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不知道英勇會怎麼處理?

鄭龍走了進來,對我說:“廠長說了,失誤損耗算在他頭上,你們認真工作就好,不會的,我會認真教你們,言妙,下次可要小心了,知道嗎?”

言妙急忙點頭表達:“不敢了。”

就這樣我們我跟言妙順利進入塗裝車間,跟鄭龍還有金奮傑成了工友。

初來乍到就弄的不愉快,金奮傑對我們兄妹沒有任何好感,還時不時的給我找事情幹。言妙只好委屈的跟著我,一起接受為難。

不過,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慢慢的,金奮傑的氣消了,他看見我們兄妹幹活也挺認真的,態度上有了轉變。

這是一個陰雨連綿的中午,吃過中午飯,我們可以休息一下。

我帶著言妙在車間休息區休息。

這時,金奮傑樂呵呵的買了兩瓶飲料,走了進來,對我說:“郎九少,給,你跟你妹妹一人一瓶。”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友好,我有點不適應,還是禮貌的接了過來,起身說道:“謝謝。”

言妙也站了起來,可愛的笑了笑,對金奮傑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

金奮傑接著說:“以前是我對你們兄妹有偏見,相處下來,我發現你們挺好的,那天,我主要是心疼車,太可惜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打工仔,怎麼賠得起,而且你們知道嗎?我來這裡好幾年了,廠裡福利很好,所以……”

我笑了笑說:“金奮傑,我懂的,那就冰釋前嫌,合作愉快。”

金奮傑看我豪爽的態度,一把握住我的手,友好的說:“嗯嗯,冰釋前嫌,好好幹。”

從此我們化干戈為玉帛,金奮傑教我塗裝更用心了。

在這個工序,我乾的超帶勁兒。

從小到大我最喜歡車子,但從來沒有見過造車的全過程,這次長見識了。

我是越幹越喜歡,越幹越帶勁兒,言妙也不再是嬌嬌女,越來越精神,越來越有活力,徹底被我的正能量感染,成為元氣滿滿的狀態。

這種感覺來臨之際,我就知道,又要換地方了,果不其然,廠長英勇給鄭龍打了電話說道:“鄭龍,通知郎九少跟言妙,明天調到總裝車間。”

鄭龍心裡不捨,一個人嘟囔著:“好不容易培養出來,又要把人調走了,這郎九少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管了,聽從廠長指令。”

對於我的身份,在鄭龍心裡一直都是謎團,他看著下班時間到了,來到我們身邊,對我說:“郎九少,明天上班,你跟言妙在這裡等我,廠長說了調到總裝車間。”

我說:“好的。”

金奮傑一臉疑惑的問:“組長,這郎九少是我辛辛苦苦帶出來的,他乾的那麼好,又要把他調走,廠長知不知道帶一個塗裝徒弟有多不容易?剛剛能幫上忙,又把人調走。”

鄭龍笑了笑,拍了拍金奮傑的肩膀說道:“我也不希望郎九少走,是廠長的意思,沒辦法。”

我也過去摟住金奮傑的肩膀說道:“沒關係,都在一個廠,下班還能一起玩。”

金奮傑說:“嗯嗯,也對,祝你們兄妹在總裝車間,事事順利。”

言妙用手語對金奮傑說:“奮傑哥,借你吉言。”

她這可愛的動作一出,弄的我們三個大男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我們順利到達總裝車間。

總裝車間的組長叫:傑歡。

他長了一張娃娃臉,有兩個大酒窩,175的身高,很喜歡笑,笑起來的時候酒窩很深很深。

總裝車間是汽車製造最後一道工序。

在這裡看著零部件安裝,見證一輛車從無到有的全過程。

當然,在這個工序,我乾的是最輕鬆的活,給工程師們噹噹跑腿之類,我猜想著,一定是廠長英勇安排好的,畢竟我只是闖關,一時半會不可能讓我上陣,加上這最後一道工序可是技術活,不是我這種小白能搞定的。

我帶著言妙一路走來,女兒已經給英勇帶的勇敢了,言妙不再是玻璃心的女孩子,她已經很樂觀開朗積極向上。

這一點,我堅信英勇已經看到了,至於他為什麼一直不回家,在等待著什麼?

在我心裡,這是一個問號❓不過我相信會有揭開雲霧的一天。

現在,就是認真工作,我跟言妙看著一輛輛組裝好的汽車,看著組裝工程師自信的笑容,真的是滿滿的成就感,技術領域的精英非常值得人敬佩,那一輛輛造好的汽車載著他們的技術核心與成就感,走進千家萬戶,造福社會,惠及他人。

總裝車間的工友們總說:“總裝車間組長傑歡跟總裝車間是天作之合,天定良緣。”

這句開玩笑的寓意出自哪裡呢?

我非常好奇的去問他:“傑歡組長,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傑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跟屁蟲妹妹言妙笑了笑:“噢,什麼問題?”

我說:“工友們都說你的名字跟總裝車間是天作之合,我有點好奇,是什麼意思?”

傑歡笑了笑,說:“跟我來。”

他指著總裝合裝工序說:“英語裡總裝合裝工序為Marriage”,所以使用“結婚”來形象的形容合裝過程。剛好我的名字“傑歡”是“結婚”的諧音,所以……呵呵呵,你懂的。”

我瞬間明白,笑了笑:“呵呵,原來如此。”

言妙也被這幽默的氣息感染了,她笑著回頭,竟然看到了英勇,瞬間呆住了,眼睛裡含著淚花。

傑歡看到英勇走過來,工整的站好:“廠長好。”

我也工整的站好,跟著喊:“廠長好。”

英勇看著心情不錯,樂呵呵的回應我們:“好好好,辛苦了。”

言妙轉過身,不看英勇耍起了孩子氣,也不能怪她生氣,自從我來了E城梁溪,住進了他們家,又進來汽車製造廠,那麼久的時間,英勇一個電話沒有給言妙打過,一次家沒有回過,言妙生氣,人之常情。

傑歡看到這一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傻傻的看著。

我也不敢說話,畢竟我在闖關,歸英勇發號施令,他說不認識我,我不敢說認識他。

這時,英勇走到言妙面前,把她摟在懷裡,傑歡跟其他工友張大了嘴巴,心想:“什麼情況???”

言妙依舊不理人,英勇開始說話了,他捋了捋言妙的頭髮說:“我的乖女兒,爸爸知道錯啦,今晚爸爸就回家。”

傑歡他們聽到這句話,更是不可思議,還有工友竊竊私語:“這啞巴女孩竟然是廠長的女兒!還好沒有得罪過她!不然就慘啦。”

言妙聽到英勇說要回家,開心的蹦了起來,摟著英勇的脖子,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英勇放下女兒,對傑歡說:“言妙是我女兒,讓她走工序鍛鍊一下,謝謝你們大家對她的照顧。”

傑歡帶頭喊著:“廠長,不辛苦,應該的,你女兒很棒。”

工友們幾乎一氣呵成。

然而對於我,他隻字不提,我也不敢說話,安靜的待著。

英勇跟工友們揮揮手,說道:“都去忙吧,我也回去忙了。”

一切又恢復了忙碌的景象,最開心的人是言妙,其他人也在嘀咕:“這言妙是廠長女兒,那郎九少就是廠長兒子囉?”

另一位工友說道:“不一定,廠長也沒明說。”

傑歡聽到他們的對話,走了過去,對他們說:“認真工作,廠長家事不歸我們管。”

工友們嬉皮笑臉的回答著:“也是,工作工作。”

我就像沒事人一樣,幹自己的活。

言妙在我身後,蹦蹦跳跳,乾的非常麻利,這大概就是父愛如山的力量。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又到了下班時間,言妙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去菜場買菜,給她爸爸做好吃的。

她那動作,簡直就跟打仗一樣的,我只有跟著她一路小跑。

到了菜市場門口,言妙突然停住了,我疑惑的問:“咋啦?走啊。”

言妙用手語告訴我:“哥哥,今天出門忘記帶錢了。”

我趕緊摸了摸我的兜:“哈哈~我也沒帶,走吧回去拿錢,再來買。”

我們回到小區,上樓以後,還在門口就聞到香味,菜香的味道是從言妙家流出來的。

言妙急忙開門,我們走了進去,原來是英勇提前下班,做好飯菜等著我們。

我急忙說:“英勇哥,真有你的,做那麼多菜,回來也提前不說一聲,我們還跑去買菜了呢。”

英勇繫著圍裙笑著走過來說:“哈哈,是嘛,那菜呢?”

言妙樂開了花,用手語告訴英勇:“爸爸,我們忘記帶錢啦,到菜場才發現。”

英勇摸了摸言妙的頭,說道:“傻孩子,買菜不帶錢,打算搶呀。”

我們三個人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哈。”

這是我來E城跟英勇的再一次相聚,英勇從今晚開始就回家來住了,從此他們家不再是我跟言妙孤男寡女兩個人,我心裡輕鬆了不少;不過,心底的疑惑一直在,我想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我們三個人吃的很開心,言妙吃好就回房間了,留下我們兩個老爺們兒喝酒。

喝著喝著,藉著酒勁兒,我還是說出了疑惑,我說:“英勇哥,你跟我說句實話……”

英勇看了看我說:“什麼實話?”

我接著說:“H城郎氏集團總部你認識的人,只有謝鳴嗎?”

英勇說:“是啊,只認識他,總部跟我的交涉都是由謝鳴跟我交涉。”

我看著他不像是撒謊,接著問:“那就是說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女兒也跟我的闖關任務沒有半點關係?”

英勇明確的說:“沒有。”

得到確切的回答,我放鬆了警惕,我說:“那就好,我不希望言妙是王妃候選人5號,只希望她永遠是我天真可愛的妹妹。”

英勇聽到這話,疑惑的問:“王妃候選人5號?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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