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盯著一直在鼓弄玉牌的楊西忍不住道:“有關於鄧金的訊息嗎?”
楊西這才抬頭看向張凡道:“有啊,他之前在中玄域,不過好像要回來了,估計就是衝著你來的。”
“鄧金乃是金屬性體質,特點就是攻擊力特別強大,很多人基本上不是他三招之敵,你還是要注意的。”
楊西提醒道,雖然之前張凡擊殺了達到先天境的魔蠍,不過楊西不用想都知道張凡肯定是動用了秘法,這種手段肯定不是能經常使用的。
張凡點了點頭,他目前手上最強的底牌乃是雷電印記與異火,至於兇陣佈置的代價實在太大,況且兇陣裡面那怪物讓他膽寒,他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再見到那頭怪物。
雷電印記每用過一次就需要過段時間才能用,而異火這東西他平時根本都不敢用,畢竟異火的訊息很多人都知道,萬一動用了就會暴露,導致引來殺身之禍。
至於鄧金畢竟乃是老人,並且常年佔據戰力榜第二,由此可見他實力肯定是非常強大的,張凡必須慎重對待。
張凡這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空間戒中的幾枚血丹,於是他趕忙將空間戒內幾枚血丹拿了出來。
楊西一見張凡手中的血丹頓時露出驚色道:“這紅色丹藥內好濃的血煞之力,這不會是魔蠍身上的東西吧。”
張凡點頭,他自進入玄域以來已經接連突破兩重境界達到了築基5重,目前的他空間戒內除了少的可憐的元石,就只剩下一張地圖與幾枚血丹了。
張凡之前在百丈天就一直感覺或許他也能吸收血煞之力,只不過島上的血煞之力太少,他根本懶得吸收,血丹就不一樣了。
就在楊西好奇張凡拿出血丹要幹嘛時,他就目光瞪圓的看到張凡直接將幾枚血丹吞了下去,隨後直接閉目修煉,濃郁的血煞之力瞬間在張凡體內爆發而開,就連他周身都被一股濃郁的紅霧所包裹。
“臥槽這傢伙瘋了吧。”楊西渾身被紅色霧氣包裹的張凡道,隨後趕緊跑出去老遠,躲在一塊巨石後面偷偷關注著張凡的動靜。
血丹入體,血煞之力爆發,瞬間張凡就感覺自己快被血煞之力撐爆了,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之上滿是冷汗,要不是張凡時間緊迫,他一定不會選擇這種粗暴的修煉方式,而是跟正常修士一樣,無論是什麼靈珍,他一定慢慢吸收,這種修煉方式實在太痛苦了。
不過好在片刻後他體內的金色元氣瞬間洶湧而出,不斷吞噬那些血煞之力,片刻後他身體周邊的紅色霧氣徹底消失不見,他體內的紅色血煞之力也全都被金色元氣吞噬乾淨。
張凡這才鬆了口氣,剛才的舉動確實冒險了一些,不過結果確是值得驚喜的,因為此刻他元氣河流中的元氣雖然沒有增加,但是他發現那些金色元氣比之前更加濃郁了,張凡很明顯可以看到元氣河流中的水顏色稍微深了一些。
張凡從修煉中醒來隨後他突然發現楊西不見了,他仔細尋找之下才發現楊西鬼鬼祟祟躲在巨石後面看著自己 。
這傢伙腦子出問題了,這是幹嘛呢?
“走了。”張凡對楊西喊道。
楊西這才猶猶豫豫的走了出來,小心翼翼來到張凡身邊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發現張凡並沒有變異,這才鬆了口氣道:“你夠猛啊,直接吸收血丹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會變異呢。”
一聽這話張凡頓時笑道:“我沒事,咱們走吧。”隨後他將空間戒內的飛船拿了出來,兩人坐上飛船準備返回東玄城。
一路上張凡幾乎都在修煉,而他們也很快來到了東玄城外。
張凡與楊西走進了東玄城,此刻的東玄城跟以往差不多,依然是熱鬧非凡。
張凡剛進入東玄城就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畢竟張凡胸前寫著新人王的字樣,別人想不知道他是誰都很難。
“原來他就是張凡啊,聽說他才剛來玄域沒幾天而已,沒想到就直接斬獲了新人王稱號,真厲害啊。”
“肯定厲害啊,不過我好像聽說天幫一直在懸賞他,他似乎跟天幫有仇冤。”
“你們訊息落後了吧,今天戰力榜第二的鄧金回來了,並且公開喊話張凡,要跟他一決生死。”
“臥槽真的假的,鄧金這不是欺負人嗎,人家才剛來玄域沒幾天,他都已經是玄域老人了,欺負一個新人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這個張凡答應了,那就死定了,鄧金可是在戰力榜第二的位置呆了很久了,沒點實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路邊的一些修士在嘰嘰喳喳討論著最近的新聞,時不時用眼睛瞟一眼張凡,隨後轉頭再次討論了起來。
楊西側耳傾聽著那些人的竊竊私語,雖然他沒有完全聽清楚這幫人議論的所有細節,但很多關鍵的內容他都聽到了。
“兄弟啊,你好像攤上大事了,鄧金要找你生死決鬥啊。”楊西朝一旁走著路的張凡道。
“我聽到了。”張凡點頭道,神情非常平淡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
楊西見到張凡竟然如此淡定,忍不住道:“大哥啊,有人想宰你,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張凡疑惑的看著楊西道:“不是給過你反應了嗎,你還要啥反應。”
楊西:“…”
就在這時走在街道上的張凡與楊西突然被幾個人影攔住了去路,其中為首的男子一頭金黃色長髮,右眉之上有一條刀疤,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凌厲之氣,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過生死的人。
為首之人正是鄧金。
“你就是張凡吧。”鄧金微眯著眼睛,眸光猶如一柄利劍刺向張凡。
楊西見狀趕忙跟張凡小聲說道:“此人就是鄧金,咱們先撤,沒必要現在跟他起衝突。”楊西知道鄧金的實力,同時他又瞭解張凡的脾氣,所以勸說道。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張凡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眼瞎嗎,看不到我胸口寫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