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老太太親自寫了請帖請吳邪去京城新月飯店玩一玩兒,吳邪對霍家存疑,尤其是霍老太太一個據說是對親女兒霍玲唸叨了這麼多年的母親,居然沒能認出誰才是自己真正的女兒來,反正他是不敢貿然跟霍家除了霍秀秀以外的人接觸的。

阿寧對此表示贊同:“我前老闆這些年一直沒跟霍家老太太斷了聯絡,這一點,想必九門其他幾門都不知道吧。”

臥槽,這話說得,就連吳邪這個天真都知道九門到底有多糜爛了。

所以姜莘莘閒閒地來了一句:“所以我說,九門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真要算起來,大家幾乎已經沒有了外敵,根本不能像剛剛建立那會兒一致對外不說,甚至還在不斷內耗。”

“按照我的意思呢,吳邪你們可以暗中先拿到一點那方勢力的不法證據,然後直接趁著什麼巡迴組之類的下來就交上去,這還不比你們單打獨鬥來得強?”

“你們要明白,亂世固然有亂世的做法,可和平盛世呢也該有和平盛世的講究。”

“吳邪你還是個正經大學生呢,不能因為家裡從事過不法之事,就一味地替家裡隱瞞,遇事就只考慮透過那些個老舊的所謂‘江湖’手段來解決。”

“我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暗地裡發展了多久,可是建國以來國家多次清洗,連九門都早已勢微,偏偏對方在發展壯大,你憑什麼以為這僅僅是九門自己的事情呢?”

“你想過沒有,像是格爾木療養院那樣的存在,或許在對方的組織裡並不罕見,就連張起靈、陳文錦和霍玲他們都無法避免進去走一遭,可想而知又有多少普通人已經遇害!”

吳邪和胖子都心生震動,尤其是吳邪,雖然已經下地好幾次,尤其是秦嶺那一回,他是親眼看到一夥兒人是如何互相算計的,可那個時候他雖然覺得事情不對,但已經預設了對方行使的是所謂的“江湖規矩”,不好報警攤開來說。

此時被姜莘莘挑明其中的厲害,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其實已經將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甚至開始漠視普通人的命了……

胖子倒真是個老江湖,他雖然將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可沒什麼高高在上的心思,他手裡自然也是有過人命的,但他自認從來傷害過無辜,不管對方是不是道上的,還是純粹的普通人。

可是呢,下地取寶是一回事兒,這非法建立實驗室,甚至拿人體來做實驗那可是另外一回事,因此胖子直接拍案而起。

“姜小姐說得對,我們的確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可胖爺我於是有原則的人,那種拿人命不當回事兒的,我第一個舉報!”

阿寧自認成為僱傭兵以來也算是見識過不少黑暗了,可這人體試驗這事兒她是深惡痛絕的,因此也贊成藉助官方的力量來掃除背地裡那個組織。

“只可惜我前任老闆手裡也沒有更多的資訊,只知道對方核心成員身上會有遇熱才顯現出來的鳳凰紋身,咱們也不可能把人都聚集起來讓大家一塊兒去洗澡啊。”

胖子卻笑道:“這也不是不行。”

“你們好像不是在外國長大的,就是在南方的時候多,可不知道北方還有一處十分引人入勝的地方,叫大澡堂子!”

大家一聽頓時沒什麼興趣了,胖子趕緊招呼大家聚攏來,“唉,不是我說,這個大澡堂子絕不是你們所想簡單的洗澡的地方!”

“怎麼說呢,只要老闆捨得下成本,那這個大澡堂子可是集餐飲、美容護膚、電影院、棋牌室等等於一體的大型娛樂場所啊!”

“這要不是我更加喜歡下地的刺激,說不定我自家的大澡堂子早就在北京開起來了,這回還能帶大家去我的底盤讓你們長長見識!”

“所以說,把人都弄去洗個澡,這操作在胖爺我看來,是可行滴。”

吳邪舉手提醒胖子道:“可是,能紋個鳳凰紋身,這是核心成員才能有的,那些個無意被收買的底層人員才是大頭啊。”

阿寧卻很樂觀:“可是我們已經察覺到對方的一些蛛絲馬跡了,總比從前什麼都不知道來得強啊。對方如果真的是按照張家從前的樣子建立起來的組織的話,那我們也能效法他們從內部摧毀張家一樣,想個法子摧毀他們。”

吳邪對此很是贊同,看向阿寧的目光都帶著溫柔的笑意,胖子看了心裡有點兒酸酸的,轉頭就去拉張起靈。

姜莘莘無語得很,再次提醒大家道:“還記得一開始我們到底是在商量什麼事兒嗎?”

這下可是連阿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吳邪更是早就紅了臉,胖子只管假裝給張起靈整理衣服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不過阿寧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勸吳邪道:“既然霍家老太太親筆寫了請帖邀請你去新月飯店的拍賣會,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霍家一起拉進來吧,橫豎九門已經被滲透得差不多了,咱們只當是釣魚吧。霍家老太太這些年其實跳得很,說不定她身邊的親信就有被滲透的,咱們正好仔細甄別。”

胖子對阿寧豎起一個大拇指,這主意夠損的,到時候就看霍老太太能不能接得住了。

於是一群人準備好又往京城飛,到了京城倒是有解雨臣親自接機還安排了食宿,沒住酒店,直接去了解雨臣在紅家的私宅。

吳邪對解雨臣有一種無條件的信任在,而解雨臣對吳邪也是如此,因此兩人見面就先交流了一番,解雨臣也不得不承認,吳邪有時候還真有點子運氣在,遇事總有人能幫得上忙。

不過,看吳邪這麼開心,解雨臣突然惡趣味上來,就想給吳邪添點兒賭。

“吳邪,你知道嗎,那天我和黑眼鏡兒提前帶著解連環出來,夜裡他居然跟我說起了小時候又一次帶你和我去算命的事兒。”

吳邪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來,但說起解連環的時候,吳邪在解雨臣跟前總有一些氣短。

解雨臣見吳邪尷尬又心虛就滿意了,繼續說道:“解連環說了,算命的說你命不錯,遇事總能遇難成祥。可到了我這裡,算命的卻說我是貴人。”

“我當時一恍惚,還以為解連環說的是我會遇上貴人,可解連環卻否認了,反而說我是身邊來來往往很多人的貴人,卻唯獨不貴自己。”

吳邪落荒而逃,解雨臣則慢悠悠哼著最喜歡的貴妃醉酒,心情大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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