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三十人根據情況分為巡邏,維修,門崗等等,各自分組排班,由鍾晚芍和張理並一干老師傅統一教導。

能力和技術由專業人才把關、鍾晚芍這邊只要負責服務態度的教學即可。

“簡單來說,就是態度一定要熱情,眼裡有活。”

九州行的分號還在不斷輸出能幹,廣受好評的服務人員,鍾晚芍也算是得心應手,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張理對她層出不窮的新奇好點子歎為觀止。

好在現在身邊幫手多,雖然事情雜,還算施展得過來。

虞枝碎這些天簡直是把鍾晚芍當偶像來崇拜,她被自家長輩趕過來和這位“能力非凡的鐘小友”學習兼打下手。

說起城中的另一件大事,聖女擢選。

南離宗的慈伽,北冥宗的舒窈,東青宗的魚燭和西如宗的雁回,四位飽受愛戴的分宗聖女一同來此競選。

前期的經文考、論辯考已經平穩地落幕了,四人成績不相上下,接下來就是考評自身的德行和民眾心中的威望了。

用鍾晚芍的話來說,這就是各位後臺大腿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時候。

四大宗門各自找權貴為自家聖女站臺。

老熟人慈伽也算得上是熱門人選了,不過因為之前南離宗風波沉寂了下去。

其他幾位也是各有交好的權貴信徒,正是打得火熱的時候。

聖城說是城,更像是一座建造在城池中的神殿群。和其他幾宗的形勢差不多,只是更大更壯觀罷了。

這天,在每日如潮水般的信徒中來了一位難得的客人。

月清漪一進山門就和翎衛表明身份,說自已要見東青宗的魚燭聖女。

她的家族世代生活在國都,和同樣是國都權貴出身的魚燭很是熟悉。

兩人坐在小几的兩側安靜地喝茶,美人臨窗對視,美不勝收。

“怎麼想到這個時候來找我?”魚燭淡淡笑著說。

“前些日子,我不是打算在城中給梵天建一座瞻仰地嘛?現在怕是不行了。”

“哦?”魚燭很驚訝,“還有你搞不定的?這又是因為什麼緣故?”

月清漪細細說來與鍾晚芍的矛盾,末了提及想要借勢壓一下她的威風,好爭一口氣。

魚燭思考了片刻,搖搖頭說:“我覺得你想得不夠清楚,既然你說這女子是被陛下選中的,說明她必有過人之處,我雖與牧戎錚不熟,但也知道牧家世代忠良,司設處又聲名在外,未必如你所說是她巴結上了牧家才搶走了你的機會。”

她又思量了片刻,勸慰道:“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月清漪聽了好友的話冷靜了不少,但她做天之驕女多年,難得吃這麼大的虧,又不服氣道:

“就算不對她動手,給她使點小絆子也不行嗎?”

魚燭雖未作聲,但目光中滿是不贊同。

月清漪氣呼呼地走出魚燭的起居殿,又在外頭遇到了西如宗的雁回。

雁回是一個一心撲在經文註解上的人,聽說經文考時斷層第一,連那經年的老教徒都比不過她。

就是人悶悶的,有點無趣,但是月清漪還挺喜歡她的,畢竟一心鑽研的人都很純粹。

兩個人也算認識,交流了幾句,月清漪試探著說起鐘好宅的事情,沒想到一貫只喜歡宅著的雁回竟然知道。

“這些天一直有聽說,我很期待。”

月清漪:媽的。

雁回這個人雖然很悶,但是在有些方面意外地很敏銳,她盯著月清漪看了兩眼,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彆氣餒,下次加油。”

該死,更生氣了。

月清漪氣鼓鼓地向外走,又遇到了南離宗的聖女慈伽。

你們一個個的,今天來我這邊團建嗎?

月清漪和慈伽不熟,只見她繃著一張聖潔無瑕的面孔,淡淡地看著自已。

月清漪硬著頭皮上前問好,慈伽只是平淡地點了點頭,惹得月清漪臉色僵了僵。

慈伽輕開檀口,竟然問起了鐘好宅的事情,月清漪有點詫異,簡單描述了兩句,

慈伽眼中露出了淡淡的譏諷,道:“對於這種投機取巧,到處鑽營的女子,你該給她點教訓才是。”

月清漪心底不太舒服,剛剛和雁回、魚燭交流過一番後,她心中的憤懣不平排解了大半,如今驟然聽人說教批評她,又增添了一些不滿。

你不過是個聖女罷了,在這假清高些什麼,還指點起我來了。

月清漪其實很有點目下無塵的意味,如今見這慈伽對鐘好宅格外注意,還是叮囑了身邊人去查一查慈伽與鍾晚芍的過節。

這邊,忙的腳不沾地的鐘晚芍好不容易獲得了一點休息的時間卻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被張理從屋子裡扶出來時,就見到慈伽穿戴齊全,端莊聖潔地站在院子裡,身邊的侍女滿滿當當站了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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