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雲子瞧著十分為難,一邊是自家的聖女,雖然說這次佈道大會成效一般嘛,但畢竟是自家人也算得上南離宗的代言人。

另一邊又是需要人家賞光給自家功勞簿添厚度的物件,哪個都不好拒絕。

本來準備今日就回皇城的虞枝碎聽到動靜來看了一眼,開嗓嘲笑道:“我當什麼事呢?原是南離宗的聖女仗勢壓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年佈道大會辦得多成功呢?”

虞枝碎和慈伽兩人的眼神交鋒數次。原書兩位女主終於幹上了,可惜是為了她鍾晚芍。

幽雲子只好跳出來打圓場,試探道:“不然,我請教宗冕下再留一段時間?請二位分別拿出個圖紙或者雛形來,請教宗定奪。”

慈伽聽了這話,點頭應允,給鍾晚芍留下一個志在必得的眼神,又提著裙襬翩然而去。

妙音補充道:“鍾小姐,害,我就叫晚芍了,其實你沒必要和慈伽爭這個先,她在南離宗轄下,信眾極多,一呼百應,其中不乏技藝高超的工匠,若是到時——”她沒繼續說下去,但言盡於此,就是你這種小作坊模式就沒必要再硬爭這一口氣了。

“無礙,多謝妙音真人。”鍾晚芍對妙音笑了笑。

幽雲子嘆了口氣先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鍾晚芍千萬別推辭他們送來的禮物,雖然靈殊殿花落誰家不一定能保證,但別的方面要求隨便提。

虞枝碎很是憤憤不平,但是回皇城出發在即,她只留下手牌,叮囑鍾晚芍若有什麼難處只管去找武陽郡內的祿和商會。

千叮嚀萬囑咐,鍾晚芍終於把她送走了。

下午,又來了一位沒想過的客人——北冥宗的未來話事人舒雲。

他這次沒有帶聖女妹妹來,自己隨便帶了些人就摸到了鍾晚芍目前租住的小院子。

他也沒有身著教眾的金絲白袍,而是一水兒的便衣常服。

藍色束腰,金色內襯,叮噹作響的配飾,頭髮全紮在腦後,前面還掉著劉海的碎髮。額間箍著一個銀子打造的緙絲抹額,中間鑲著一塊深藍色的寶石,就像夜晚的鏡湖山一樣,叫人憑生好感。

他與自己的妹妹長得有點像,帶了點媚態的長相,但被撲面而來的少年意氣包裹著,叫人只覺得奪目。

鍾晚芍也是才知道這位年紀輕輕已經內定下來的話事人才剛十九歲,他的藍眼睛就像額間的寶石一樣美,這樣來講,北冥宗一帶住著不少外族,外連韃靼,不少有著異色瞳孔的人。

“下午好,鍾小姐。”舒雲輕快地說著。

鍾晚芍叫人去上茶看座,一邊盯著眼前這個少年,她不是沒有察覺到,鄰月對話時,這位少年的眼神真的很熾熱,叫人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不知冕下有什麼事?”鍾晚芍試探著問道。

“鍾小姐,今年的鄰月對話辦得真好,什麼時候北冥有機會能得到你的指點?”

“我剛來武陽郡,想必未來終有一日要求北冥宗瞻仰一番你們的神蹟。”她照舊滴水不漏地答話,禮貌回絕

“不嘛,我想你趕緊去,立刻去!”少年竟然撒起嬌來,甚至想去拉扯鍾晚芍的胳膊,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過去了。

少年似乎看出了鍾晚芍的疏離和警戒,撅著嘴說道:“那鍾小姐答應我只要有空就去好不好。”

“好,我一定儘快抽出時間。”鍾晚芍用哄小孩似的語氣哄著他。

舒雲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不甘心地走了,張理笑著:“這位未來北冥宗帶頭人性格竟然如此可愛。”

舒雲登上了那輛樸素的馬車,很沒形象地癱在榻上,“她為什麼不答應我啊?烏奴。”

馬車塌挺寬,足夠他滾上幾個來回,沒人答他,馬車邊上跪著的小廝沉默地剝著核桃,兩手指甲血淋淋的。

細看之下,他的眼睛竟然毫無光彩,灰濛濛一片。

院中正響起鍾晚芍的聲音——

“別掉以輕心,北冥宗利益集團極多,我聽說混著外族血統的人都低人一等,倍受歧視,他能在這樣的環境裡爬到如此高位絕不簡單。”

張理瞧著鍾晚芍眼底的凝重,問道:“是不是因為他那位聖女妹妹呢?”

“不是。”

遲吾行在一旁加了一句:“你沒發現嗎?他們兄妹一起出現時,總是他比妹妹更前半步。這種習慣不是一日兩日就可以養成的,說明他們兄妹中一直是哥哥佔主導。”

“北冥宗聖女舒窈和慈伽見過面那次就生出不少風波,北冥宗絕不是好相與的。”

鍾晚芍在心底盤算著。北冥宗落址在茶馬郡,是原書男主特意回去找後母一家子打臉的地方,也是鍾初棠做素女的地方,與鍾簫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絕不簡單。

當晚,姬易行帶了信來,福州城中職位調動,沈確調離,姬易行自請來武陽郡作郡守副使,鍾簫其人,官升半級,即刻啟程去茶馬郡上任!

暗潮湧起,無人不被裹挾。

潮湧中的一尾小魚是否能掀起浪花,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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