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內——

一直忙得沒空回信的鐘晚芍在幾天內再次和謝扶光見上了面。

郡守照常是一襲束腰的紅袍,只是袍子上的花紋似乎換了個樣子,紅衣銀刀,風流瀟灑。

她碰到的這些男子在穿衣打扮上真是一個比一個在行,南越不會還擅長製衣吧,一個個像被洗過腦一樣。

謝扶光沒有在書案後面坐著,而是翹著二郎腿,半托腮地看著她,長髮豎起一半,慵懶又邪氣。

“你怎麼又來找我?”不知道為什麼,鍾晚芍總覺得他語氣中帶著一點暗爽。“是因為最近城中歌謠的事情,你若是願意請我幫忙,我倒是可以去查一查到底是誰散播的。”

“不用查,不就是野火商會嗎?”鍾晚芍抿了一口茶,沒注意到隨意坐著的謝扶光一個激靈放下了腿。

“你怎麼知道的?”

構思了一下措辭,鍾晚芍簡單講了一下自己的猜測由來。

“就因為那什麼竹編?”謝扶光難以置信,這人也敏銳太過頭了吧,腦子不靈光的莽夫謝扶光難以理解並大為震撼。

“對啊,就因為那個竹編。”鍾晚芍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什麼打算?”

“我是這樣想的。”鍾晚芍放下杯子嚴肅地說道:“就是需要大人您稍微配合一下。畢竟您肯定也想早點把武陽郡的爛攤子收拾完吧”她衝呆愣的謝扶光眨眨眼,好不俏皮。

兩個時辰後,鍾晚芍一身輕鬆地拍拍衣裳走了,獨留謝扶光一人震驚之餘奮筆疾書寫信:

“陛下,鍾小姐······”

“東君,鍾晚芍·······”

回到院子裡,鍾晚芍終於有空稍微歇口氣了,給早早等著的匠人講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東西。

坐在桌案前,她終於想起了給九洲寫個信,還不忘把金子抱在懷裡順順毛,“寶貝,之後要稍微辛苦你一下了。”

信中,除了慣常的問好,就是詢問能不能和九洲借幾隻鷹隼,最好是白色的。

畢竟他出身牧家,對於養鷹隼之類的事情應該很在行。

鍾晚芍特意標明一句:“要聽話好訓的,不聽話的還是不用了。”

寫完信,鍾晚芍就把全副心思都投入到了酒壺山陰和靈殊殿的承建工作中。

風波來得突然,按之前的進度來算,稍微有點來不及,只能親自上陣壓進度了,鍾晚芍覺得自己又像陀螺一樣轉了起來。

皇城中,忙完手頭的奏摺和朝中之事的元祈在月色下獨酌,骨節分明的長指間捏著一枚玉製的棋子,桌上的殘譜還隨意的擺著。

一隻熟悉的半天嬌筆直地衝過來,飛撲進元祈懷裡。

被他大手一抄,握在手心裡,雀兒的心臟因為長途衝刺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就像元祈此時的心情一樣。

“嗯?你那個大忙人主子終於想起我了?”語氣略含酸意。

話雖說得不客氣,但還是把金子摟在懷裡順了順毛,展信仔細閱讀。

“要借鷹隼?”元祈還是不太高興,信中都沒怎麼提自己的近況,也沒有問他,真是好生無情啊,彎彎。

剛抱怨完,就看到謝扶光的屠夫也飛了過來,這封信就詳細很多了。

借謝扶光這個莽夫之口,元祈終於明白了鍾晚芍要幹什麼,甚至能隔著謝扶光顫抖且難看的字跡看到鍾晚芍那張神采奕奕豔光照人的臉蛋。

“原來是為了南越啊——”

遠處,身披朝服的牧戎錚走了過來,剛剛半跪行禮,就被陛下問道:“你養的那些鷹隼,有沒有白的,聽話的?”

牧戎錚:“啊?”我的鷹什麼時候不聽話過?你突然攻擊我的鷹幹什麼?

“算了。”元祈站起身來,把手中翡翠酒杯隨手往湖中一丟,“我們是不是又該出去巡訪了?”

“嗯?”可憐的牧戎錚,他只是來詢問城防圖部署的問題,到現在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到了新的一年,可是是不是太早了?往年不都是等清明之後的嗎?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異世界,我竟成了魔族餘孽

藍朋友

雲之羽:愛情這件小事

彩虹長老

太太心冷,商總追妻火葬場

愛吃茄子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