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才不信她真能用大糞潑我們!”

高爾雙手抱胸輕蔑的看著江漓,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看樣子他是忘記了三年級在火車上被江漓暴打的事情了。

他還挑釁似的對著江漓按了一下胸口的徽章,讓上面原本帥氣的塞德里克變成醜化的哈利,對著江漓顯擺著上面的波特臭大糞。

“我還怕了你不成,波特臭大糞大糞,作弊的波特就是臭大糞!”

高爾搖頭晃腦的大喊著,兜頭粘稠狀的惡臭糊狀物就落了下來,他的頭髮上,臉上還有衣服上都沾滿了暗黃色的人體分泌物,渾身都散發著惡臭的氣味。

在場的學生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捂住了口鼻,哈利沒忍住張嘴笑了起來,結果空氣中可怕的臭氣差點沒讓他直接吐了出來。

就連身為教授的穆迪都捂著鼻子,拄著柺杖連忙向後退了好幾步,他看著江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這一招恐怖如斯,比鑽心剜骨還要讓人發瘋。

“啊!”高爾在意識到蓋頭澆下的惡臭粘稠物是人體分泌物的時候,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哈利很想笑,但是他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剛剛那股味道帶給他不可磨滅的陰影。

沒有人敢去扶起高爾,就連平時跟他形影不離的克拉布都捂著鼻子躲到了大樹的後面,只露出兩隻眼睛。

在場很多學生都偷偷摘下胸口的徽章悄咪咪的扔掉,本來剛剛聽江漓說的話,心中對哈利也生出些歉疚,現在更生怕被她發現,像高爾一樣來個大糞臨頭。

江漓雖然很滿意這個效果,但是她真的沒想到花了大半個暑假研究出來的隔空物體轉移術第一次居然用來轉運這種東西了。

“我們回去吧,這味道太難聞了。”江漓捂著口鼻在秋的耳邊說著。

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點了點頭,她現在連話都不敢說,怕聞到那可怕的臭氣,剛剛哈利乾嘔的表情她可是看到了。

而且她也想快些回去,塞德里克應該下課了,她要去跟他分享這有趣的一幕。

江漓對著哈利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先回去了。

哈利正打算追上去告訴她,她手裡那個玩意是討厭的馬爾福時,穆迪喊住了他。

“波特,你跟我來,把他弄去醫療翼。”

哈利:?你不如弄死我好了。

穆迪自然不會就這麼跟哈利一起把高爾弄去醫療翼,他用魔咒清理一新將高爾身上的汙穢全數清除後,拿出兩個鼻塞塞進鼻子裡,又拿了兩個遞給哈利。

江漓和秋在城堡的樓梯口分開了,她打算帶著雪貂去找紐特,而秋要去等快下課的塞德里克。

不過不趕巧,紐特恰好跟鄧布利多一起外出了,並不在辦公室裡,這要讓皮箱裡那位知道了,高低又要整幾個煤氣爐子才善罷甘休了。

江漓只得抱著雪貂先回赫奇帕奇的宿舍了。

德拉科被她抱在懷裡,感受著她身上獨有的薔薇花香,和來自她身上的溫度。

她的手顛了一下,把德拉科向上抱了抱,感受到少女胸前的柔軟,他一下子燒紅了臉,小小的貂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粉紅色。

他不想做人了。

“真是太糟糕了,本來想給紐特看看你的。”回到宿舍的江漓坐在床上,拎著德拉科命運的後頸皮,跟他大眼瞪小眼。

外面傳來蘇珊她們的聲音,江漓知道她們並不喜歡在宿舍裡養長毛的寵物,上次小黑她也是放在皮箱裡的。

“委屈你先和老頭待一陣了。”說完江漓迅速開啟皮箱,把他扔了進去,然後又飛快的關上了箱子。

德拉科甚至還沒搞清楚她說的老頭是什麼意思,就被她塞進了箱子裡。

他以為自己會待在一個狹小侷促的黑暗空間裡時,發現自己正在不停的下墜,正常箱子真的能下落這麼久嗎?

回答當然是否啦!

他看見周圍出現了電燈,書架還有桌子,然後他重重的砸在了一個花白的腦袋上。

“這是個什麼東西?”

一隻乾枯蒼老的手將他拎了起來,他對上了一張蒼老又凶神惡煞的臉。

對面老頭身上有著一股凌冽的氣勢,讓他不由得抖了兩下。

“這是個貂?她扔個貂下來幹嘛?打算給我做個貂皮大衣?”老頭把德拉科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打量著,嫌棄的咂咂嘴,“這麼小個貂連條領子都做不了。”

德拉科身子一僵,他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他還沒有跟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還有很多快樂的事情沒有體驗過,他不想被這個古怪的老頭做成皮領子。

“毛也不軟,摸著就很扎手,劣質得很,一看就是個次品貂。”老頭又重重的擼了一把他的皮毛,十分嫌棄的吐槽著。

德拉科恨不得給老頭那像枯樹枝那樣的手來上一口,他,馬爾福家的少爺,居然在這裡被一個古怪的老頭說自己劣質!

他提溜著德拉科,走出了木屋。

德拉科已經猜到這個箱子裡是被施展了延伸咒,裡面大概就做成了一個小屋子,供這個老頭藏身。

他實在不明白江漓為什麼要藏一個老頭,藏個像他自己這樣的帥哥,他還能勉強理解一下。

不過木屋外面的景象著實驚呆了德拉科,門口是一大片菜地,已經有幾塊菜地上的菜成熟了,再往前是一片廣袤的草原,一群月痴獸在草地上蹦噠著,另一頭是一片寬廣的水域,平靜的水面下不知道藏匿著怎樣的神奇動物,木屋後面有一大片樹林,鬱鬱蔥蔥的樹木間有漂亮的鳥蛇在穿梭飛行。

老頭走到菜地裡,拔了幾顆大白菜還掐了幾根蔥,又提溜著他回到了木屋裡,徑直走進來廚房裡。

他被老頭一甩手扔到了灶臺邊上的桌子上,那老頭拿起一塊案板重重的拍在德拉科的身邊,桌子都跟著抖了一下。

他從刀具架子上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菜刀:“我還沒吃過貂肉呢。”

他的話讓德拉科頭皮一緊。

看著他高高舉起了鋒利的菜刀,德拉科嚇得腿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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