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回頭就看見那個帶著靈貓的老婦人已經倒在地上了,安格斯披著黑色的斗篷走了進來。

不過因為使用了隱身術,安格斯並沒有發現她。

“終於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斯卡曼德先生,聽說你讓格林德沃先生格外的頭疼。”安格斯徑直向著紐特的方向走去。

江漓覺得這安格斯看起來簡直就像蓋勒特的毒唯,凡是giegie看不順眼的,我都要幹掉。

紐特剛剛被從十多米的高空打落下來,正趴在地上,全身都感覺到疼痛。

安格斯看著他這副樣子,格外的興奮,甩著魔杖就給他來了一發索命咒。

紐特只得忍著劇痛在地上狼狽的一滾,勉強躲過了這一發索命咒。

安格斯的攻擊落空了也沒有氣惱,他饒有興味的看著紐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又對著紐特甩了一記索命咒。

紐特咬了咬牙,竭力使出了幻影移形,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是他這次的幻影移形並不是很成功,施咒的途中被安格斯的惡咒擊中,手臂因為分體而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甚至可以看見裡面的森森白骨,他沒法幻影移形很遠,又重重摔在檔案室裡。

安格斯顯然不會放過他,似乎在折磨他,跟他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江漓有些詫異為什麼安格斯恢復得如此迅速。

紐特卡其色的風衣被他自己的鮮血染成了刺目的紅色,他傷得太重,已經沒法站起來了,之前在紐約,在格林德沃手底下也沒傷過這麼嚴重。

江漓正準備出去幫他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的懷錶開始微微發熱,她心中一顫,不好了,她的時間不多了。

留給她的時間沒有多少了,她想讓紐特見見她長大後的樣子,即使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機會,她用了一道法術暫時護住了紐特,咬了咬牙將羅齊爾給她的魔藥喝了下去,她不能再等下一次了,說不定明天或者後天她就會被送回去。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甚至能聽見骨骼生長的聲音,但是很快她就很遺憾的發現自己並沒有長高多少,她剛剛施咒變大的衣服現在還是嫌大,她只得再次使用法術讓衣服合身。

安格斯又對著紐特甩了一道惡咒,不過被江漓的結界給擋住了,他皺著眉看著紐特,這讓他感到不爽,就像他喜歡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斯卡曼德先生,沒想到你還有力氣搞出這樣的鬼把戲,看樣子是我輕視你了。”安格斯冷笑了一聲,魔杖頂端出現一團詭異的黑色煙霧將江漓的結界一點一點分解掉。

紐特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完全愣住了,對方的路數太詭異,可能這一次他就要死在這裡了。

“Expelliarmus!”

一道紅色的魔咒擊中了安格斯拿著魔杖的手,他的魔杖朝著門口的方向飛去。

安格斯回頭看去,他的魔杖正握在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手裡,她拿著他的魔杖挑釁的向他晃了晃。

“什麼人?”安格斯瞪著她。

“一名奉公行事的傲羅罷了。”江漓徒手將安格斯的魔杖掰成兩段,然後在他的面前伸出手展示著那斷成兩節的魔杖,然後翻過手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地上。

她的舉動讓安格斯感覺到了侮辱,安格斯用手指忽然指向她,一道綠色的索命咒直朝著她的面門而來。

江漓輕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只是輕輕一揮自己的魔杖,就把安格斯的索命咒給化解了。

不過江漓自己心裡清楚,在沒有戈德里克寶劍的情況下,她和安格斯誰也弄不死誰,只是毫無意義的浪費時間。

而且很快傲羅們應該就能找到這裡,到時候紐特可能會因為擅闖檔案室而被遣送回倫敦,關進阿茲卡班。

不過安格斯顯然對她沒什麼興趣,他對紐特更加有興趣,果然是蓋勒特的毒唯,跟蓋勒特無關的是看也不想看。

安格斯跟她對峙的時候,忽然又對著毫無防備的紐特來了一下飛沙走石,剛勉強坐起來的紐特又摔了出去,甚至嘔了一口血出來,看樣子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江漓的魔杖一揮,兩條煙花火龍向著安格斯飛去,安格斯被這沒見過的魔咒給搞愣住了。

這是江漓從韋斯萊雙子那裡學來的煙花咒,花裡胡哨的很漂亮,沒什麼卵用,幾乎無傷害。

不過趁著安格斯發愣的時候,她偷偷瞬移到紐特身邊,拉起他沒受傷的胳膊。

安格斯很快就發現了煙花咒沒有什麼用處,還有她的小動作,立刻轉過身來。

黑色的濃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然後在他頭頂的傷口聚整合一條龍的形狀,向著她和紐特飛去。

江漓沒見過這麼奇怪的路數,也沒把握能擋下這攻擊,但是紐特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受傷了。

“別管我,你快走,他想殺的是我,你有機會逃走的!”紐特傷得很重,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還在勸說江漓放棄他。

江漓的幻影移形可以說是非常糟糕的,她要是帶著這個樣子的紐特強行使用幻影移形的話,恐怕紐特不是死在安格斯的手裡,而是死在她的手中了。

她看著越來越近的黑龍,心下一橫,打算賭一把,腦子裡回想著以前江瀾教她的東西,拖著紐特一咬牙,心中默唸霍格沃茲。

她拽著紐特,兩個人重重的摔在了黑湖邊上的草地上,紐特今天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了,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

鮮血不停的從他的手臂和口角流出,迅速將邊上的草地染紅了。

她連忙拿出之前在霍格沃茲麥格給她的白鮮,是當時療傷多下來的。

她小心翼翼的將白鮮灑在紐特手臂的傷口上,然後暗中向紐特的體內輸送療傷的法力,她現在忽然不想讓紐特知道自己是誰。

因為沒辦法解釋她現在這個樣子,難道要跟紐特說我喜歡你,你看看我現在好看嗎,要和我結婚嗎?

說到樣子,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紐特在半昏迷中,忽然感覺有一股清涼舒適的氣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五臟六腑的疼痛迅速緩解了許多。

他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處理他手臂上的傷口,似乎聞見了熟悉的薔薇花香。

他還沒睜開眼,一把抓住了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的那隻手。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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