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特將皮箱放到了阿不思的辦公桌上,輕輕敲了敲,然後喊了一聲克萊登斯。

然後,他開啟了皮箱,那團小黑霧聽到了他的召喚,飛了出來。

可能因為對於它來說,阿不思是個陌生人,所以他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江漓身後。

“他倒是很有眼光,挑了個最危險的躲著。”阿不思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團小東西笑了起來。

聽他這麼誹腹自己,江漓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不,他應該要跟你最親近的,可是你老了。”

“呃?”阿不思頓時語塞,他不明白江漓這話是在揶揄他還是另有含義。

江漓用手托住小黑霧,對著阿不思說道:“克萊登斯長得很像年輕時候的你和阿不福思,儘管他是個黑頭髮,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都懷疑是你的孩子。”

阿不思瞟了她一眼,大拇指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你為什麼不覺得會是阿不福思的孩子呢?”

江漓聳了聳肩,一臉輕蔑:“阿不福思?他那個性格,那種直男,真的會有女孩子願意為他生一個大胖小子嗎?”

阿不思想了想自己弟弟的性格,覺得頭更疼了,而一邊的紐特雙手插兜側靠在辦公桌上,用一種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的目光看著他。

“不,紐特,收起你那懷疑的目光,我沒有私生子,如果這個孩子姓鄧布利多,那他一定是阿不福思的。”阿不思擺了擺手,他現在覺得頭更疼了。

“這個孩子的養母一直在虐待他,如果真的能找到他的父親,那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再是孤苦無依的一個人。”紐特的話說得很真誠,就是他看向阿不思的眼神還是那種我覺得就是你。

阿不思扶著額頭,甚至白了紐特一眼。

“不是阿不思的,如果是他的,我相信格林德沃一定會殺了克萊登斯,而不是盡力在魔法國會那邊保下他了,連紐特你都被他打成那樣!”江漓想到某個酸雞醋王對於紐特的蓄意針對,如果克萊登斯是阿不思的兒子,那肯定老早就沒了。

“他是想利用克萊登斯的默默然,不過,鄧布利多,格林德沃和你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居然遷怒至此。”紐特皺著眉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阿不思。

深仇大恨!江漓都快要笑出來了,什麼深仇大恨,明明就是某隻酸雞在吃醋了。

阿不思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的耳根有些泛紅,不過紐特沒有注意到。

“我們在這裡這麼討論也沒有意義,不如去問問阿不福思吧!”江漓託舉著小黑霧到阿不思的面前。

阿不思看著那團黑氣,笑了笑:“或許可以去豬頭酒吧找他,不過他可能會用破酒瓶子來砸我。”

“噗嗤!”江漓終歸還是沒忍住笑了起來,她想起那個對山羊使用大面積火焰熊熊的阿不福思,不過現在他應該還沒有因為虐待山羊而被控告。

“沒關係,反正他扔酒瓶也是砸你,關我和紐特還有克萊登斯什麼事情。”江漓晃了晃腦袋嘚瑟的說道。

紐特站在她身邊,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

阿不思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就像他們兩拍去,不過成功的被躲開了。

最後,阿不思還是決定帶他們一起去豬頭酒吧找阿不福思,如果克萊登斯真的是他的孩子,要是克萊登斯出了什麼事,他又沒有告知阿不福思,那以後他們兄弟倆就再沒可能和好了。

“克萊登斯,來,我們去找你那個不靠譜的爸爸。”江漓用手指扣著衣服口袋的邊緣向外拉,讓小黑霧鑽進去。

它也很聽話的鑽進了江漓的口袋。

阿不思帶著紐特和江漓用壁爐的飛路網到達了豬頭酒吧的壁爐。

在阿不思出現的一瞬間,他猜的完全沒錯,一個空酒瓶子向著他快速飛來。

他側身一讓,酒瓶子直接從他身旁飛過,砸到了後面壁爐的牆壁上,頓時碎得四分五裂。

“我說過,我的店裡不歡迎你,了不起的鄧布利多教授!”一個樣貌還算英俊,但是不修邊幅的男人走到了阿不思的面前。

江漓知道這暴脾氣應該就是阿不福思了,她走到了阿不福思的面前,笑著對他打著招呼:“嘿,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聽見她的聲音,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頓時呆住了:“你是漓?不對!年齡對不上,你應該是她的女兒。”

江漓真的無語,這是第二個說她是她自己女兒的了,一群老六。

阿不福思忽然指向紐特:“所以,你是這個孩子的爸爸,漓的丈夫?”

江漓雖然很希望他最後一句話是真的,但是還是打斷了他的胡扯:“拜託,阿不福思,我就是漓,至於樣貌,對於一個優秀的巫師來說,保持樣貌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阿不思斜著眼看她和阿不福思交談,一臉我看你繼續忽悠的表情,而紐特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可是,這也太......”阿不福思覺得太神奇了,他還想再說點什麼。

阿不思打斷了他的發言:“先不說漓的事情,她的國家有太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很正常。”

他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我想問你,阿不福思,你有過孩子嗎?”

阿不福思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愣怔了一下,沉默了很久,然後輕輕的開口:“我曾經和一個女孩相愛過,十七年前,我們有過一個孩子,只可惜那個孩子和他的母親,那個善良美麗的女人,在一場海難中喪生了。”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小金牌,目光溫柔的摩挲著上面刻著的字:“奧睿利烏斯,這是我給那個孩子取的名字。”

“或許,那個孩子可能沒有死。”一直沉默著的紐特忽然出聲。

“什麼?你是說我的兒子,我的奧睿利烏斯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阿不福思激動的拽住紐特的衣領,金牌被他死死的攥在手中,他的音調忽然提高了好幾個度。

“是的,我和漓在紐約遇到一個默然者,那個男孩差不多十七歲的樣子,漓覺得他和你長得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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