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去,高大的香樟樹下站著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年。

那少年棕褐色的頭髮被微風輕輕吹動,他的笑容就像這七八月夏天熱烈的太陽一樣明豔,江漓第一次見到這樣好看這般像陽光一樣的男生。

“對不起,我好像迷路了。”江漓向少年說道,“請問一下波特家是住在哪邊?”

“波特?我們這裡沒有人家姓波特的。”少年努力回想了下小鎮上好像沒有姓波特的人家,“我也是剛搬到這裡跟姨祖母同住,不是很瞭解這裡,不過我可以幫你去問問阿爾。”

少年向江漓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自己走,江漓立刻小跑著跟上了少年的步伐。

“阿爾他們一家在這裡住了很久了,說不定他會認識你要找的波特家。”少年一邊走一邊向江漓說道,夏天燥熱的風吹拂著少年棕褐色的額髮,顯得溫柔又美好。

“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我是從東方來的,我爸爸讓我來找他的老朋友波特先生。”江漓編了一個投靠爸爸朋友的藉口,她總不能和少年說她是穿梭了時間來救波特夫婦的,恐怕會被少年當成神經病吧。

少年側頭看向她,語氣中有些不可思議:“你一個人從東方過來的嗎?你看起來才十一歲的樣子。”

“是的,雖然我才十一歲,但我已經是個巫師了。”江漓拿出自己的魔杖向少年揮了揮展示著,她能從少年身上感受到魔力,對方應該也是一個巫師。

“真不可思議,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呢?布斯巴頓?霍格沃茲還是德姆斯特朗?”少年聽說她是巫師後顯然來了興致。

江漓看著少年充滿興趣的灰藍色瞳孔認真的回答道:“我剛收到了霍格沃茲的錄取通知書,所以提前來了這裡投靠波特先生。”

關於學校,江漓並沒有向少年撒謊,畢竟霍格沃茲每年收那麼多學生,他怎麼會知道誰是誰呢。

“那真是巧了,阿爾也是霍格沃茲畢業的巫師,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話可以聊。”少年的語氣輕快,他忽然在一座漂亮的小洋房院子外面停了下來,“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我的好朋友阿爾的家。”

江漓站在門口看見院子裡一個長相不輸於身邊少年的男生正拿著水壺澆灌著院子裡的鮮花,她猜想這應該就是少年口中的好朋友阿爾了,也是差不多十七八的年紀,不同於少年的明豔,阿爾就看起來溫柔許多了。

“嘿,阿爾,我在山谷口撿到一個也是霍格沃茲的小姑娘,她找不到要來投靠的朋友了!”少年站在院子門口就開始扯著嗓子衝院子裡的人喊道了。

阿爾聽到了好朋友的聲音,將手中的水壺放在另一邊的桌子上,走了出來,看向站在門口的江漓溫柔的詢問道:“你好,我是霍格沃茲的畢業生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你來這裡是想要找誰?”

江漓聽著阿爾的自我介紹,在聽到阿爾說到他自己的名字時如遭雷擊,渾身都僵住了,這個名字不就是那位偉大的白巫師他們的鄧布利多校長嗎。

她實在難以將眼前溫柔秀美的少年和那位總是笑眯眯看著自己的慈祥老頭聯絡在一起。

即使再震驚江漓還是磕磕巴巴的回答了阿爾的問題:“我...我是來找姓波特的一家的,波特先生是我父親的朋友。”

阿爾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番,有些為難的回答了江漓:“我只知道一家姓波特的,不過他們不住在這裡,他們家是賣魔法生髮劑的。”

江漓腦子裡快速計算著,在羅恩的魔法卡片上看見的鄧布利多的年齡已經一百多歲了,現在的阿爾看起來才十七八的樣子,所以她實際上是穿越到了一百年前的戈德里克山谷了,鄧布利多口中的波特可能就是哈利的曾祖父了,那麼這個時候哈利的父母根本還沒有出生,她救個寂寞啊。

江漓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我沒有聽說波特先生是賣生髮劑的,應該不是這位賣生髮劑的波特先生。”

“距離霍格沃茲開學還有兩個月,我找不到波特先生要怎麼辦啊。”江漓裝作一副十分窘迫困難的樣子,她剛剛試了下懷錶想要重新穿越時間,懷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回到原來的時間裡去,現在的時間和哈利父母亡故的時間也對不上,她得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她看著年輕時代的鄧布利多校長,覺得他是這個最合適的冤大頭了。

阿爾甚至沒有猶豫,就像冥冥中有什麼在指引,果斷的對江漓說道:“那要不在開學前,你先住在我家吧,我家裡有個比你大三歲的妹妹,性格有些內向。”

江漓愣了一下,沒想到阿爾居然沒有猶豫的就收留了自己,有些激動的向阿爾鞠了一躬:“那十分感謝您了,學長,我的名字叫江漓,是個中國來的巫師!”

“既然也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就不用客氣了,你叫我阿不思就行了。”阿爾又跟江漓介紹著待她來的那個明豔少年,“帶你來我這的是蓋爾,蓋勒特·格林德沃,德姆斯特朗畢業的巫師。”

江漓聽到另外一名少年的名字時,瞳孔地震,她看著蓋爾一臉明媚笑容勾著阿爾的肩膀,想起當時在火車上羅恩給自己看的鄧布利多校長的卡片。

卡片上是這麼介紹鄧布利多的:“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最偉大的白巫師,曾擊敗邪惡的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

她看著面前兩個少年親密的模樣,實在無法想象他們會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裡反目,也無法想象眼前這個明媚如夏日暖陽的少年會在往後一百年的某一年裡變成了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魔王。

她在少年們相視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於友情的曖昧情感,在夏日的午後沉澱下來就像那甜的冒泡的汽水。

她暗暗握住胸口失去反應的懷錶,它送她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寓意呢,是不是要她阻止他們倆的反目,或許引起蝴蝶效應也能救下哈利的父母呢,鄧布利多校長一個人沒能完全對付的了神秘人,但是如果加上格林德沃是不是就可以在神秘人肆虐的時候將他擊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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