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將皮箱放在桌子上開啟,兩個皮箱滿滿當當都是高階晶核。

老闆瞪著眼睛看得有些失神,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好,好吧……但是你得籤免責協議,出了問題我們中公館可不負責啊。”

江菱嘴角一勾,微笑點頭。似乎是出於良心,中公館簽完地契把鑰匙交到她手中後,又額外送了一些裝飾。

江菱開啟鐵柵欄上的銅鎖,走了進去。

破敗的門發出吱呀的響聲,滿院落在地上的樹葉已經乾枯。

“有鬼氣,但是也只是一些跳樑小醜,需要我撕了他們嗎?”蒲牢也跟著長腿一跨走了進來。

“把他們送走吧。雖然以前他們蹭房子住,但是如今的房主可不是慈善家。”江菱皺著眉看著破敗的窗戶——看來要找人重新翻修了。

接下來的一週半,江菱花錢請人從內而外將宅院上上下下翻新了一遍,落葉打掃乾淨,祠堂擦乾淨,花園種上花,荷塘注入水,養了魚。

又買了齊全的傢俱,替換了原來佈滿蜘蛛絲的破木板床以及其他東西,整個宅院煥然一新。

當江菱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看著庭院就心情大好,這下總算是不用露宿街頭或者找爛尾樓了。

蒲牢和駁通常住在一樓,江菱住在二樓,日子倒是也愜意。期間下了一場雨,江菱終於不用再擔心爛尾樓塌陷的問題,可以聽著雨聲睡個好覺了。

這種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有一行人冒著雨敲鐵柵欄門,巨大的響聲伴隨著惡聲惡氣的“開門”二字傳入眾人耳中。

蒲牢打傘走到門前去檢視情況。因為他頭上的兩個龍角,對方毫無疑問將他當成了npc。

直到等了半天也沒有觸發什麼任務,眾人才反應過來,這人可能是誰的寵物。

蒲牢舉著傘站在大門前半天沒動,但是目光緊盯著為首的人,帶著一絲詢問的意味。

為首的女人左手纏著繃帶,頭也破了,看見蒲牢半天不吭聲也不開門,一下子火了,踢了一腳鐵柵欄,發出巨大的動靜。

“你長眼睛沒啊?讓你們開門沒聽見嗎?沒看見本姑娘在這裡站了這麼長時間了嗎?

我告訴你,我父親可是白家二把手,今日要是因為你不開門我被雨淋著感冒了,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蒲牢挑眉,一臉莫名其妙:“原來是智障啊……”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看到蒲牢不理她轉身要走,她急了,在柵欄外大吼大叫:“喂!小白臉!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老孃可是大名鼎鼎的白景悅!還不趕緊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避雨?再不放我們進去,老孃炸了你這破柵欄信不信!”

不僅如此,她身後的人也紛紛附和:“就是啊!我們大小姐本來就身子骨不行,你們要是耽誤了她療傷,出了事有你好看!”

蒲牢轉過身,冷哼一聲,語氣不以為意:“宅子的門都沒踏進來,居然就如此喧賓奪主。不讓你進來又怎樣?有本事就從旁邊挖個狗洞鑽進來。”

“你!!!”

白景悅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

駁也過來了,看著一行人很好奇,又看了看蒲牢的臉色,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微微一笑,裝出很為難的樣子:“各位各位!不是大哥不給你們開門,最近風聲緊時局動盪,我們哪敢說開門就開門啊!”

隨後他在白景悅要發飆的前一秒說:

“哎呀我理解!畢竟帶著傷嘛!各位一看就是人中龍鳳,想必之前一定有過一場惡戰,面對你們,我們小老百姓有點防範意識也正常,對吧?”

“況且,這宅子鬧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怕各位遭不住這驚嚇。如果執意要進來住宿,也得先給錢吧?”

白景悅聽完,臉上的神情充滿了鄙視和嘲諷,嗤笑一聲挑眉諷刺:“呦,我說呢,原來是兩個掉進錢眼裡的傢伙啊!不就是要錢嗎?”

說著,她隨手扔出一個袋子,袋子飛進了泥地裡濺起一片水花,打溼了蒲牢的褲腿:“本小姐賞你們的,拿去吧!趕緊給我們開門!”

駁視線轉移到袋子上,又把視線移到了白景悅臉上。

“不夠。”

駁微笑著出一口氣,聳肩:“哎——畢竟我倆可是保鏢,有我們在一隻蒼蠅都得不進來。如果你們進來也會享受同等的待遇,這點錢就不足掛齒了。”

白景悅氣得臉一陣白一陣青,過了半天手一甩:“好,好的很!你以為本小姐非你們這宅子不可嗎?宅子多的是!別把自已當個燈了!”

說完,她氣哼哼地轉身,大步流星離開:“我們走!我還就不信了,找不到避雨的地方!”

白景悅走後不久,江菱從二樓走了下來,撐著傘走到雨中。

“剛才什麼動靜?”江菱很不耐煩,畢竟她有起床氣,剛才被天大的動靜吵醒了。

蒲牢將前因後果告知了江菱。駁有些可惜:“不過最後還是走了,早知道蒼蠅再小也是肉,少賺點也不是不可以。”

江菱頭疼地扶額,顯然她的身體狀況還是很差:“還會回來的。”

見駁有些不解,又說:“一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裡住得習慣普通宅子?

佔地面積大的總共就那幾家,其餘的還是npc居住,遊戲沒開發到,更不會給他們開門了。”

果然,不出江菱所料,到了晚上又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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