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寧久起床,這個時候聽到外面一陣爭吵聲。

“我們雖然是小宗門,但是有人偷了我們這裡的東西,我們要一個一個的搜。”

“誰也攔不住我們,告們,識相的就自已承認。”

寧久好奇又帶著點疑惑,這些人到底找什麼東西,竟然耗費心思的找。

很快,這些人一腳踢開了寧久的房間。

她們見寧久一個小姑娘,便客客氣氣的問道:“姑娘可看見什麼鬼鬼祟祟的人進了房間 手裡拿著一把傘。”

寧久的回答簡潔而冷酷,彷彿寒夜中的冰霜,不帶一絲溫度:“沒有。”

這些人在房間裡東翻西找,什麼也沒找到。

反而將寧久的房間弄得亂糟糟的。

寧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是看見一個黑影。

那些人沒看見。

寧久也沒打算說,畢竟還是少給自已找麻煩較好。

這些人出去之後 寧久也跟著走了出去。

這些人到了百里玉蓉和謝東的房間。

謝東這個時候,有些惱怒:“你們這些人到底要幹嘛?我們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

“哼,不找找怎麼知道,我告訴你們,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讓我們老老實實的。”

這些人看似是小宗門,但是一身傲氣,架子十足。

不像大宗門有厲害的人物創辦,而是追捧誰就讓誰當宗主。

寧久在外面聽著也是有點不順耳。

看來這些人沒少仗勢欺人。

在五大宗門裡,秩序可不是這樣。

不像這些人的素養這麼低下。

寧久不得不感嘆這世間的險惡。

還是得小心翼翼。

不過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能委屈了自已。

這些人一副樣子讓人看了都想打,“我告訴你們,我們是雲龍派的,這些小宗門裡,我們可是老大。”

“我們想找什麼東西,想得到什麼東西,那可是誰都不敢怠慢的。”

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百里玉蓉,手裡幻化出自已的劍,迅速走兩步將劍架到百里玉蓉的脖子上。

“我告訴你們,殺一個人簡直像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謝東一看這些人就不是什麼好人,看來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看著百里玉蓉道;“放了她。”

旁邊有一個人口渴了,喝了喝桌子上的酒,“呸,這什麼玩意兒!”如此難喝的酒讓他感到厭煩。

“想讓我們放了她,可以,我們今兒個找東西累了,還不快拿好酒好肉伺候我們,別拿這些不成器的玩意兒!”

“欺人太甚!”謝東罵道。

“怎麼,不服?!”

“不服,我就把這她殺了。”用劍架著百里玉蓉的那個人說。

“簡直……不許動她!”謝東怒吼道。

“不殺她可以,第一要麼,好好伺候我們,要麼就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

“哈哈哈哈,對鑽過去。”

謝東對這些人簡直是氣滿眼怒火,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這個時候寧久走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進去。

語氣冰冷道:“誰敢。”

爾後 用極快的速度,將架著百里玉蓉脖子的人一劍封喉。

旁邊的人看見,目光看向寧久,看來來了個潑辣的小娘子。

內心便來了防備,這人必定是多管閒事。

一劍向寧久刺去,寧久用自已的煙離劍碰到他的劍的時候,他的劍便斷了。

這些小宗門制劍的材料簡單,根本沒有大宗門做的那麼好的質量。

那些人看自已的劍斷了,內心有點恐懼,自已小命不保。

眼前這個女子的劍定不凡。

寧久沒有說話,面對這些人就應該讓他們點顏色看看。

旁邊的這些人,為了掩飾自已的恐懼,還是裝作不好惹的樣子。

“臭娘兒們,我告訴你,別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寧久冷笑:“你不是要他從胯下鑽過去嗎,好啊,你鑽。”

那人心道:可惡,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已的左腿膝蓋就被寧久一腳踢斷。

“啊!”那人痛得叫了起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使了一個眼色,讓旁邊的人上。

不過片刻,那些人就被寧久久打趴下。

有一個伺機逃跑了。

跪在地上的人內心越來越恐懼,連忙哀求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像你這樣仗勢欺人的傢伙,不知道欺負過多少人呢?”

“要不我把你的另一條腿的膝蓋也弄殘,你意下如何啊。”

謝東補充道:“寧久,他們說是來找東西的。”

“哦,”寧久好奇得轉過頭看他,“什麼?”

跪在地上的人露出貪笑,“我告訴你們,這個東西只有我們雲龍派有,誰都能不能和我們搶 ,哈哈哈哈!”

寧久有些無奈,“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人執意不肯說出,便自我了斷。

寧久覺得肯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然這個人怎麼寧死也不肯說。

三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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