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姐經過再三考慮,決定與野狼會進行黑拳比賽。

自家老大都這麼決定,紅豔眾人沒有任何異議,即使梅竹心她們認為,與野狼會並不需要如此。

野狼會的一邊,周傳正在破口大罵。

他承認他平常腦袋不太靈光,但現在擺在眼前的是什麼情況,野狼與紅豔的黑拳賽,竟然還有他上場的機會。

是個野狼會的人都知道,他的特長不在於戰鬥,而在於兩個爹,現在兩個爹竟然要拉他上場。

“爸,你真的打算讓我上去送死嗎?”

周傳對著周賁雄苦苦哀求。

“小傳,爸也實在沒有辦法,你放心,你上場只是一個湊數的,你上去見情況不妙,只要覺得打不過,立刻投降。

就沒有性命之憂,而且這次是你為野狼會做出貢獻的時候到了,你之前不是總說劉晶壓在你上面嗎,只要過了這關,以後你就在他上面。”

周賁雄苦口婆心的安慰周傳,紅豔賞金會除了仇恨他們兩個會長,周傳也幹了不少的惡事,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為了誘紅豔的人下場,他們可是下定決心。

知道和自己老爸講不通,周傳只得轉頭向苟會長求救。

“會長,會長,你讓別人上吧,晶哥上場比我厲害多了,我真的不行。”

周傳腿有些抖,黑拳和黑臺他都看過,黑拳雖然可以選擇求饒,但是至少要扛過五分鐘,周傳就見過不少。

堅持到四分五十八秒,甚至五十九秒的時候,想要投降,卻再也沒有機會發出聲音,他對自己很有自信,如果紅豔是她們會長上場,他絕對挺不到那個時候。

“傳兒,你爸說的你要聽進去,你最先上場,只要到時間,你投降放棄就行,你放心,她們會長一定是放在最後面防著我,她們不會讓她在前幾輪消耗體力。”

苟東西冷冽著眼神,現在已經到了野狼會生死存亡之際,什麼都擋不住他的決心。

“不,爸,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是我親爸,不然肯定不會對我這麼好,這次真的求你了。”

周傳跪在地上,挪到苟會長的腿跟前,一個勁的磕頭。

聽到周傳的話,苟東西笑了,低下頭,揉了揉周傳的腦袋,隨後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臉轉向周賁雄。

“你的親爸在那邊,別弄錯了,我可不是你親爸,最多和你爸是同道中人,不過你爸的同道中人有點多。”

苟東西笑容逐漸變態。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媽是什麼關係?你問問你爸。”

苟東西的力氣很大,周傳的嘴角被捏的鮮血直流,周傳無法說話,嘴角的血液留在喉嚨裡,嗆得他艱難咳嗽。

由於被捏住下巴,不僅無法說話,就連咳嗽都難以做到,周傳雙手用力拍打苟東西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扒開。

野狼會其他人見到這個場景,好傢伙,這是大型倫理現場。

不敢看啊,不敢看!

雖然不知道野狼會以後的結果,但現在來說,苟會長還是他們的領導,知道領導秘密越多,死的越快。

其他人紛紛藉口有事,逃離這個場面。

苟東西也不阻攔,輕蔑的看了一眼一旁不敢看自己兒子的周父。

鬆開捏住周傳的手,隨後自顧自的說起故事。

原來當初苟東西和周母本是一對初戀,那還是末世前好久,兩人出身農村,沒有見識過社會的繁華。

苟東西初中沒讀完,就外出打工。

周母的成績不錯,一直堅持讀完初中和高中,甚至成為本村唯一的大學生。

如果不是苟東西的支援,周母在初中的時候,就已經被周母父親要求輟學,只是令苟東西沒想到的是。

進入大學的周母,長相漂亮,在見識過的花花綠綠的世界後,逐漸將苟東西忘記在腦後,除了每個月固定時間點尋他要生活費。

兩人的爆發在苟東西去學校探視周母的那天,當他高高興興在周母生日那天去學校,見到的確實周母在一群人面前與學校的一個富二代擁吻。

不敢上前的苟東西,最後眼睜睜的看見兩人走進學校附近的小旅館。

要知道,周母很久之前就和他說過,想要在兩人結婚的當晚將自己獻給他,才能對得起婚姻的神聖。

之後的故事就很簡單了,雖然周母與那人沒多久就分了,但她的身邊從來不在缺乏有錢人。

當苟東西徹底死心後,向周母家討要他這麼多年供給周母的費用,招來的確實無情的羞辱,甚至還被周母的丈夫安排人,毆打一頓,扔到醫院門口。

就連他的父母也怪罪他,這麼多年家裡面沒有支援多少,而是將所有的人錢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連過年也不讓他進門。

這個當初派人毆打苟東西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如今的周傳的父親,周賁雄。

苟東西一直以為自己毫無反抗,直到末世來後,他才發現,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靠著黑化後的狠辣,他迅速掌控了一班人馬,令他欣喜的是,他竟然還遇到了當初的那個初戀。

“你知道嗎,你爸就是一條狗,沒有富二代的身份,他什麼也不是。”

苟東西拍了拍周傳的臉頰,周感測到絕望,原來自己當初發現苟會長與自己母親的合照,還以為自己可能是他的兒子。

想要再次倚靠他,在這個末世作威作福,沒想到自己父母與苟會長近乎仇人。

再次相遇後的苟會長,完全變了一個人,為了發洩自己前半輩子的屈辱,他要好好折磨周母和周父。

在他們飢餓難耐之際,先是用一點食物,讓周父親手將自己妻子,也就是苟東西的初戀送到自己的床上。

更是讓周父當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被自己肆意凌辱。

同樣為了報復這個當初這個無情的女人,苟東西更是讓她成為了野狼會的公交車,讓周父的家裡夜夜笙歌。

在失去富二代光環後的周父,唯唯諾諾,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甚至為了討好苟東西,想要往上爬,更是沒有廉恥心。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周傳狀若瘋癲,任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

他無意間看到苟會長竟然有一隻和自己母親的合照,而且苟會長對他甚至比他那個父親都要好。

在外面惹了事,苟會長都會給她擦屁股,他甚至有時候在想,自己母親當初是不是和父親結婚的時候已經有了自己,而自己並不是現在父親親生的。

“不得不說,那個賤人,挺看重你的這個廢物兒子,每次只要和她提這個兒子,不管什麼要求都能滿足。”

苟東西轉過頭,哈哈大笑,對著周賁雄肆意嘲諷。

神情中透露著瘋狂。

面對自己當初的初戀,周母原本還想掙扎,只是在苟東西拿出周傳的生命做威脅的時候,她才肯放下身段。

苟東西臉色猙獰,對著周賁雄怒吼。

“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婊子,為什麼別人上的我就不能上,老子就是要狠狠的折磨她。

她不是在我面前要裝清高嗎?啊,我讓她裝清高。

當初她一家人和你是怎麼羞辱我的,我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說完這些,苟東西突然收斂起所有的表情,陰狠的面容突然消散,絲毫沒有波瀾,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這令周家父子兩人異常的恐懼。

“好好準備今晚的黑拳,名單已經提交到黑市,你們沒有逃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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