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深吸一口氣,隨即說道:“當初,你愛邵琰寬,寧願與他一世為人,如今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你也說了當初了。

愛與不愛只是一字之差。

一橫一撇,一豎一點,當初不會寫,誰還一生一世不會寫?”

“你現今如此冷情冷性,跟我認識的那個為了邵琰寬願意孤獨一世的白英,簡直判若兩人。

一九三九到一九四六,這七年裡,到底是什麼事冷了你的心腸呢?”

司藤不解,所以她把手放到白英的額頭檢視她的記憶。

十幾分鍾之後,司藤睜開眼睛,看向白英的目光也複雜了許多。

琬琰見狀,便出聲問道:“怎麼了?”

“原來,秦放是擎天樹的後代。”

“擎天樹?”

“是的。

丘山在異變我的時候,連帶著把我依附生長的擎天樹也異變了。”

“難怪他的血能夠復活你。

現在,你想怎麼處置白英。”

司藤在檢視了白英的記憶之後,只想說:真是一片真心餵了狗!

從一開始,白英決定嫁給一個對她心生嫌隙的人就是錯誤的。

要不然後面也不會被利用,被滅殺,就連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都沒了。

這七年裡她嚐盡了愛情的苦楚,也難怪現在會這麼偏激。

只是,現在她這個狀況,如何安置也是一個難題。

自從復活之後,她的打算就是合體。

可因為秦放的關係,她最終改變了這個計劃。

又因為赤傘的原因,不得不分一半能量給白英,助其復活。

到如今檢視了她的記憶之後,又不忍把她滅殺,強行收回力量。

若是就這麼放任她在外面晃盪,萬一她一個情緒不穩殺了人,那更是不妥。

一時之間,司藤也沒能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琬琰見她猶豫不決,便提議道:“不如,咱們先把人帶回去。”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等他們把人帶到別墅之後,琬琰把這幾日的事情都告訴了李蓮花和方多病。

“花花,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你說,我們應該把她怎麼辦?”

李蓮花還未出口,方多病卻疑惑的說道:“你們就這麼簡單的把白英給抓住了,總感覺有些奇怪。

白英狡詐,力量也比司藤的強。

雖然你們是偷襲,但是你們抓她的時候,她卻一點反抗都沒有。

這和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

李蓮花也想到了這一點。

“之前她過來想要殺秦放,無功而返之後才去找到司藤。

若是她真的是自願被你們抓住,那就是在示弱。

既然白英在示弱放鬆我們的警惕,那她心中定然有別的圖謀。

她的目標要麼就是秦放、要麼.....。”

“就是司藤。”

李蓮花和方多病心中同時一驚,急忙起身去找司藤。

‘砰。’

“司藤。”

“司藤小姐。”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秦放和顏福瑞的驚呼聲。緊接著便是白英憤怒的聲音。

“我是恨丘山,恨邵琰寬,可是要問我最恨的是誰。

司藤,我最恨的是你。

我做了那麼多,忍了那麼多,盼了那麼久,我以為我再睜眼的時候,一切都像我想的那樣。

我什麼都算到了,唯獨沒算算到你。

你說你想做自己,憑什麼?”

“問的好?

憑什麼?

那麼司藤小姐又憑什麼,一定要按照你的意願來活著?

你想做人的時候,你就把她給殺了。

你想做回苅族的時候,就把她復活,再與她合體。

那麼本少爺也想問一句,你憑什麼?”

此時,方多病也厲聲質問道。

就連上輩子‘本少爺’的這個稱呼都給說出來了!

幸好,現在秦放、顏福瑞的注意力都在司藤上面,把他話裡的自稱給忽略了。

李蓮花蹲下身為司藤檢視。

秦放在一旁焦急的問道:“李蓮花,司藤怎麼樣了?

這血為什麼一直在流?”

李蓮花皺起眉頭,隨後手中出現一股白色的能量。

幾分鐘之後,他的額頭冒出汗水,琬琰急忙拿出手帕為她擦拭。

白英眼見著司藤的傷口因為白色能量漸漸癒合,心中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憤怒。

傷司藤的兇器上,可是有她特意為司藤準備的爻水,苅族一旦沾染這東西,傷口就不會癒合。

現在這個人,居然敢壞她好事。

殺心一起,白英周圍瞬間出現許多藤蔓。

琬琰見白英的殺氣是對著李蓮花的,心中也怒了。

“方多病,把她抓住。”

“放心。”

方多病身形一動,就向白英攻去。

‘砰砰砰砰’

一時之間,他和白英打的不相上下。

也就是在這時,秦放和顏福瑞才知道方多病原來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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