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馬車消失在薄霧裡,凌禾才緩過神來,自已白色的衣裙上已經沾染上了淡紅色的血跡,時辰不早了,若是被蓋職發現自已今天的舉動,恐怕離歌還沒出魔族就要被蓋職殺掉了。凌禾一路小跑,走到萬骷樓的高牆下,凌禾便看到蓋職牽著馬進去了,凌禾心裡慌亂,越擔心什麼什麼越會發生,凌禾必須趕在蓋職之前回到房間。

凌禾翻進萬骷樓內,又從窗戶翻進房間,便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凌禾慌忙換下身上帶血的裙子丟進了床下,把帶著塵土的鞋子收了起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已,滿臉憔悴,還帶著淚痕,索性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已裹得嚴嚴實實。

蓋職推門進來,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凌禾的身上,凌禾感受了寒氣,此時便忍不住咳嗽。

“可是受寒了?”蓋職幫他掖了掖被角。

裝睡顯然行不通了。

“沒事。”

蓋職轉身吩咐侍女送些茶水過來,似乎有意無意地說道:“聽下面人說,這方圓幾里的金瘡藥不知被誰買走了,竟然一瓶都沒剩下。”

“或許是誰家遇到了難處。”

蓋職點了點頭,他的視線落在床下,凌禾頓感不妙。

不會被發現了吧!

蓋職遞過來一杯茶水,靠近床邊,卻停住了腳步,蓋職並沒有說話,而是先把杯子遞給了凌禾,凌禾緩緩做起,卻不敢直視他,接過杯子的手竟然有些顫抖,這下蓋職不得不起疑心,彎下腰便要去拿那件衣服,眼看手就要碰到了.....凌禾直起身子,按住蓋職的手說到:“別碰!”

蓋職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我......我來月事了,別髒了你的手。”凌禾支支吾吾地說道。

蓋職的身子一僵硬,隨後猛地直起身子,遲鈍地眨了眨眼睛,說:“咳!怎麼不叫人服侍著?”

“我不習慣......”

蓋職不等凌禾做別的解釋,便把侍女叫了進來,掩上門離開了,凌禾呼了口氣,搪塞了侍女幾句便打發走了。

這邊,離歌剛出了魔族,馬車在樹林裡穿梭著,道崎嶇,難免有些顛簸,離歌在一陣陣刺痛中清醒過來,身下鋪著的冬被,旁邊放著數瓶金瘡藥,離歌低頭看著身上包裹的嚴實的傷口,緩緩向前挪動著,挑開車簾,鬱鬱蔥蔥的樹木向後倒退著,馬伕餘光看到她醒了,便說到:“你醒了。”

“這是哪裡?”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安全的地方,呃......”馬伕也是個老實人,想到昨夜凌禾著急的樣子,便也不顧凌禾的交代,說道:“那位姑娘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你送出來。”

“嗯。”

“你還是躺下休息吧,你身上的傷嚴重的緊。”

“算不得什麼。”

馬伕搖了搖頭,有些惋惜,氣氛有些低沉,調侃道:“看你們兩個的穿著,當真不像是魔族的人,你們二人可是舊相識?”

明知故問,離歌不打算回答。

過去的事情,離歌雖然不願意回憶,卻也怎麼也忘不掉,他的的手搭在胸前的傷口處,刀尖傳來的寒意似乎仍然縈繞在心頭,還是忘了吧。

當年落入冥川,得幸被歡兒所救,才不至於被惡靈撕咬而死,但是他不恨他,但是他卻得知,蓬萊因她而絕門,在冥川之下遇到她,他抱著撕碎她的心情,但是又真的看到她飄在冥川裡,離歌還是救了她,如此懦弱的自已,讓離歌夜不能寐,便只能選擇逃離。

他只是恨她,但卻似乎什麼也做不了,這便是他逃離的原因,如今,卻又在魔族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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