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吧,至少現在我還不能和凌霜姐在一起。”

鳴對凌霜的感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林朝雨見他有些害羞了,也沒繼續與他談論這個話題:“我也只是給你建議,以後的伴侶要如何選擇還是取決於你。”

“對了,小鳴要不要加入我太虛劍派呢?”

林朝雨希望鳴可以來到她的門派,但這個邀請對鳴而言有些難以接受:“欸?加入朝雨姐嗎?”

“嗯,就和曾經在拂雲觀時一樣,有你在的話,我也能少操些心。”

鳴看向後面燙金板上刻印的三個大字,《拂雲觀》。

如果加入,林朝雨自然不會虧待他,但對鳴而言,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我之後,還要去見蘇湄師姐和素衣師姐,朝雨姐的邀請我會考慮的。”

一聽到蘇湄二字,林朝雨的心情就變差了,她從以前就厭憎蘇湄,說好聽點是智計無雙,說不好聽點,那就是詭計多端。

與林朝雨告別之後,鳴便決定前去無雙門見蘇湄,當初就是蘇湄在路邊救了自己一命,這份恩情他永遠都記得。

可在剛離開太虛山,一股聲音迴盪在鳴的腦海之中,就像細細的尖針穿破腦膜一般,好似惡魔在低語。

無名之聲:“鳴啊...”

無名之聲:“鳴啊......”

“咳!”

劇烈的疼痛感不得不讓鳴停下腳步,他捂著自己的頭跪在地上咬著牙,聆聽著那恐懼的聲音。

無名之聲:“蘇湄是一切的主謀...”

無名之聲:“你應該殺了她...”

無名之聲:“應該殺了她...”

無名之聲:“為你的赤鳶師父報仇啊...”

“呃啊!!!”

鳴痛吼著,那令人窒息的聲音終於結束了,他渾身都在打顫,連站都站不穩,聆聽剛才的聲音似乎耗費了他很大的精力。

不過,他聽得一清二楚。

“是誰在講話?”

鳴四處張望,可除了蟋蟀的蛐叫,周圍沒再有別人了。

“剛才的聲音,究竟是...”

“主謀,蘇湄師姐曾經做了什麼?”

鳴並不認為剛才的是幻聽,聲音在驅使他殺了蘇湄為赤鳶報仇,這就說明,赤鳶的死,和蘇湄有著很大的關係。

智多如妖,這也是蘇湄的稱號。

可,據凌霜所述,她並未提及蘇湄是主謀這一事,弒師之由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看樣子,事情沒那麼簡單。

“師父...”

“鳴應該怎麼做,您才會滿意呢?”

鳴自言自語後,便繼續啟程了,不管當年究竟是因為什麼,但他此次前去看望師姐們不是為了算清舊賬,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她們。

無論剛才的聲音是從何而來,鳴現在都不想對曾經的親人動用武力。

而與此同時,在漠北這邊,李素裳正坐在羊圈外望著一望無際的沙漠,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鳴。

“你在那坐著幹什麼呢?”

凌霜站在木屋外問道,李素裳剛喂完羊,鳴不在家,只好她來餵了:“啊,我在等我哥回來啦。”

“等他?他沒幾個月的時間是不會回來了,你沒這個必要。”

凌霜勸李素裳趕快回房休息,但李素裳還想再等一會:“萬一哥哥他回來早了呢?我想第一時間去接應他!”凌霜環抱胸前,表情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到底哪裡吸引你啊?”

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醋吃,李素裳對此的回答是:“也沒有吸引我啦,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他對我而言就是家人,所以...”

凌霜沒再追問,輕哼一聲轉身回房了。

不知過了多久,鳴來到近無雙門派的一處城鎮前,在那邊的一家酒館買酒,可自己的酒葫蘆剛灌滿,酒館外便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沒錯,是土匪。

“都別動!動一下砍死你們!”

“動作快點,把酒都給我搬走!”

就管的客人們在利刃的威脅下不得不乖乖聽話,蹲在原地雙手抱頭,這些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土匪,是來自漠北的一大匪團,金沙幫。

所有客人都蹲在地上為求保命,但唯獨一人,似乎沒那麼聽話呢。

“小子,讓你蹲下沒聽見嗎?”

一個不知死活的匪頭子手拿砍刀放在鳴的脖子恐嚇道,而面對匪頭子的威脅,鳴卻滿臉的從容,沒有一點點害怕之意:“唉,老大,我就是來打酒的,不至於。”

“嘿!你是看不到我手裡的刀是嗎?敢這麼心平氣和的與老子講話?”

匪頭子很不滿,這顯得自己很沒面子,鳴摸了下自己的褲兜,裡面現在是一文錢都沒了,剛好,有個願意無私奉獻的人在自己面前。

“來,兄弟,過來下。”

鳴把匪頭子拉到一邊,和他說起了悄悄話:“我說,你們打家劫舍搶來的銀子,能不能分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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