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淵慌忙的蹲了下來,想要替我檢視桌子底下,我連忙扶起他,吃痛的摸著腳,斯哈著退後幾步,“公子,我沒事,我剛才不小心踢到柱子上了,我的腳前兩天腫了,你還是別看了。”

聽到我的腳受傷,徐靈淵關心的問我,“你確定沒事嗎?要不我們去找大夫看看吧!”

我連忙揮著手說,“沒事沒事,就只是浮腫罷了,我用藥敷幾天就可以了。”

徐靈淵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確定不需要大夫看看?”

我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尷尬的笑著:“我確定我確定。”

“那行吧!你注意休息。”

溪秀這時候扒拉著盒子裡的東西,最後拿出了幾個荷包,問徐靈淵:“少爺,你這荷包裡是什麼東西?這摸著也挺像裡面裝了不少碎銀呀!”

徐靈淵哦了一聲接聲道:“嗯,對,這裡面是銀子,我給你們倆拿的,你和阿寧一人一半。溪秀,你先去備路上準備的東西吧,阿寧,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大概後天就要出發了。”

“這麼快!”

我倆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我與溪秀互相對視一眼,看著徐靈淵,表示疑問。

這也太快了吧,都沒給人準備的時間!

徐靈淵拍拍手點頭道:“嗯,是,確實是這麼快,因為我明天要帶你和溪秀進宮面聖。”

我倆一驚,溪秀還好,他有的時候也會跟著徐靈淵進宮,有沒有見到過皇帝我不知道。

但…

尤其是我,我這種小人物何德何能能夠進皇宮?

溪秀率先開口:“大少爺,你讓阿寧進宮面聖,會不會不太好?皇宮危機四伏,只怕是…”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徐靈淵耐心的解答:“是這樣的,當今聖上身體抱恙,太醫院那邊束手無策,事發緊急制動,所以我才帶著你們倆一起的,我跟著我爹一起。”

我面朝別處,心裡不是很想去,我想了一下問他,“我可以不去嗎?”

徐靈淵反問我,“我可以說一下為什麼嗎?”

“因為…公子你也知道,我上次說了一句話,相爺他…”我說出了我想說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徐靈淵嘆了一口氣,目光緊盯著我,“阿寧,你可是想起了什麼?你以前,不是這麼說話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最終還是簡而言之的問他:“公子,你想從我這裡問到什麼?你也知道,自從我回來之後,我這座院落髮生了幾次事情。換句話來說,我想,相爺也是來過的吧?不說是相爺來,我估摸著,你也來了不少次了吧!”

我看到,徐靈淵明顯怔愣了一會兒。

我繼續回答道:“我不知道相爺是為了什麼,但總歸是,他沒有說是真正的懲罰我或者為了什麼來對我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願意相信你們。你們有什麼事我也不過問,這也不是我該問的,我只需要做好我的事情陪著你就可以了。

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過問和去追著做,它就可以放過我的,誠如你所見所聞所看,都已經發生成事實了,大家都看在眼裡。

所以,與其說是發生在這座院落的事情,不如說是關於我的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來說的解釋得通吧?”

我看著他盯著我的樣子,目光慢慢瞥向了別處,最後還是想了一番說,“嗯,是,有些事情是關於你的,我和我爹討論了許久,所以才決定帶著你們倆進宮面聖的。阿寧,溪秀,你們倆可知皇上現在的病是什麼病嗎?”

我沒有說話,溪秀這時候推了我一下,我緩過神來問道,“什麼病?”

“幻覺性記憶喪失症。”

“幻覺性記憶喪失症?就是患者經常陷入幻覺和他那錯誤的記憶之中,分不清現實和想象中之間的界限是嗎?”我思考了一下這個病症,確實有些棘手。

徐靈淵坐了下去面色沉重,擺弄著面前的東西,“嗯,是,皇上經常陷入一種持續性的夢境狀態,無法從夢境之中清醒過來。他們的夢境和現實界限很是模糊,導致皇上生活中混亂和困擾。這已經嚴重到了整個朝堂之中,欽天監找到了我,說我身邊可能會有人幫到皇上,所以讓我務必帶著他去見皇上。”

溪秀好奇的坐了下去看著他問,“我很好奇,欽天監說的那個可以幫到皇上的人,是誰呀?”

徐靈淵嘆了口氣,勉強露出一個微笑,“你猜一下?”

溪秀搖的得像個撥浪鼓,“我猜不到。”

“那阿寧你猜一下唄。”

“那溪秀猜不到,我就更加猜不到了呀,難不成是我啊,你可真會開玩笑。”聽著他倆的談話,我感到有些不是很自在。

“的確是你,徐寧妤,所以我才決定帶著你過去的。”

“啊?我?”

徐靈淵一句話像炸彈一樣飄過來,我驚得指了指自己,看著他,“公子,你沒開玩笑吧?”

溪秀看看徐靈淵又看看我,“公子你確定?”

徐靈淵咳了一聲故作玄虛,“嗯,咳咳…是…”

三月十一日,本來定於三月初八的那天因為皇帝病的原因,我和溪秀在旁邊看著徐寒越帶著徐靈淵在宮裡宴會上與皇帝滔滔不絕的時候,皇帝又遭遇到了刺殺。

我和徐靈淵,還有溪秀被迫在宮裡住了幾天,在這段時間裡我算是看到了宮衛森嚴,以及那些刺客的囂張跋扈。

他們竟然膽大到了前去皇宮,派人進行暗殺,當真是膽大妄為,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

不過好在,雖然殺手們實力強大,但到底也是皇宮,培養出來的暗衛更勝一籌,將地方擊敗的節節退步,直到最後不剩一個活著的殺手時,那些暗衛們,從哪裡來的就從哪裡消失。

至此,我也算是看到了皇宮裡長了什麼樣子,以及它那威嚴之處。

在與皇帝的交談之中,我也感覺到了皇帝的無奈。

在這次皇宮與殺手的較量中,徐寒越為了保護皇帝捱了一刀,徐靈淵受傷,溪秀受傷,我躲在桌布底下勉強逃過一劫。

皇帝被嚇的差點精神失常,要不是徐寒越擋著,怕是要變成傻子不成。

皇宮裡,果然不是我等普通人生活的地方啊!

酉時三刻,吃完了晚飯,送徐靈淵回了房,溪秀回了住處準備東西,我也回到了我自己的院落。

我在收拾明天需要的東西,東西不要太多,只需兩套換洗的衣物即可,更需要的是細軟。

我把我的細軟都蒐羅到了一處,仔細算了下,除去珠寶和簪子的價格,銀子共計七十兩,都是徐靈淵給我的。

還有一百兩黃金,我看著這倆沉甸甸的金元寶,不自覺的嘴角笑了起來,使勁兒的蹭了蹭金元寶,別提多開心了。

我把圓滾滾的金元寶放在手心裡愛不釋手的摸著,這倆大胖娃娃越看越稀罕人。

還有被我單獨放在方祿羽給我的盒子裡的他給我的首飾,亮晶晶的,好看極了。

“也不知道方祿羽現在怎麼樣了,他在幹嘛呢?”看著這堆東西,我不禁黯然神傷,睹物思人,眼神看向了開了窗的院子,呼了口氣,“我好想他啊,一連走了快一個月了,沒有一點訊息,也不知道給我寫個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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