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一直都沒有時間,太多事情耽擱了。”蔣莎莎嘆息一聲,“其實我看的那個是個小說的尾部,你可以理解為你們的話本。”
“嗯,你講。”
“阿寧。”
“嗯?”
蔣莎莎突然握緊了我的拳頭,我有點不明所以,“怎麼了嘛?”
她看著我的眼神像是在確定些什麼。
“那個白衣,雖然現在名震天下一時,但是真正揚名立萬的時間是在他二十多歲時。
他的本名具體叫做什麼我不知道,據我當時看到的小說的介紹,白衣二十多歲時,為了心上人,跟朝廷做交易當了將軍,手握兵符,上陣殺敵。
經過三年戰役,在臨河之戰中,以取鳳吟王國的皇上的首級,白衣的軍旗掛在城牆之上。
至此,白衣,以一個刺客的身份當上的將軍,真正的坐到了天下人皆知的名場面。”
“刺客和殺手不是最不近人情的兩個組織嗎?他們有了感情,難道不會被組織絞殺嗎?”我提出了自已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
蔣莎莎的回答令我有些意外,“為什麼?”
“反正我們那寫的小說就是這麼寫的,具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然後就是,我有個疑點。”
“什麼疑點?”
我立刻來了興趣。
“就是…而且…現在鳳吟王朝,實力可是很強大的,倘若…”
“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現在我覺得你應該是重生了,而我,也是穿越者,我們兩個的相遇…只怕是命運的安排。”
蔣莎莎握著的我的手更加緊了,她直勾勾的凝視著我。
“阿寧,正因變故如此,我們那裡寫的小說,如果一個人死亡後重生,會遵循著前世的軌跡重新來一遍,但你不太一樣,所以,我擔心,只怕是變故…”
“所以…我覺得,我現在所知曉的結局,恐怕不能成為你以後的參謀…”
“就算是你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但以你現在的記憶和軌跡來說,恐怕也是超脫以前的軌跡方程了…”
聽著她說出來的那麼大一段話,以及她的目光灼灼,我深陷其中。
是啊…
在簽約妮妮以前,我確實經常夢到一些可能是以後所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段“雲秀妤”的記憶。
以及,尤其是簽約妮妮後。
再到系統後,所帶來的一切…
還有那次我見到白衣在我面前注入到劍裡的用到的仙法。
以及他說的,他也有法術。
“阿寧,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儘快出發才是。”
我們剛剛討論完這個問題,在我想這些問題的時候。
門外的林蘇言,並未敲門,只是站在門口,隔著門開口道。
“我剛剛出去了一下,白衣傳來了訊息,說,他在來的路上,馬上就到徐家了。”
聽到這裡,我和蔣莎莎互相狐疑的看了眼,最後什麼也沒說。
我先站了起來,把羅盤收了起來。
自上次用了一次符咒之後,蕭雲風來過一次。
我之所以這麼快就好了,就是因為他給我用了他那裡的丹藥,我才好的這麼快。
蕭雲風說,他也沒想到使用朱雀神君的符咒的副作用那麼大。
他也在見到這個羅盤使用後的副作用後,重新給我用了不知道是什麼的靈力,重新重鑄了羅盤。
至此,現在這個羅盤,便再也沒有讓我在滴入血液使用完畢之後,會出現頭暈目眩等等的副作用了。
並教了我一套重新使用羅盤的秘法和口訣。
隱匿遁法和羅盤,現在徹底成了我的寶物。
蔣莎莎輕輕問我,“阿寧,我知道,你有空間對不對?”
她真的很聰明,我便不再打算瞞著她了,索性我點頭承認,悄悄的對她說。
“是的,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我的確有空間,妮妮和小鵝都在空間裡。”
“那可太好了,阿寧。”
說完這句話後,我看到,蔣莎莎明顯興奮了許多。
“阿寧,你真好,我對你發誓,我一定會保護好這個秘密的,等以後有了機會,我再跟你說我的另外的經歷。”
“好,一言為定!要是讓我知道你洩露我的秘密,我會把你變成啞巴哦!”
“嗯嗯,一言為定!”
我們兩個互相擊掌,算是應下了對方的誓言。
“阿寧?阿寧?你們在裡面嗎?”
許是我們兩個沒有發出動靜,我聽著林蘇言的話語開始有點急躁。
“來了來了!”
“嘭!”
我們剛想開門之際,卻發現林蘇言暴力的一腳踹開了門,拿著劍,渾身散發著寒意,走了進來。
“…”
“那個…我們在裡面,林蘇言你這是…?”
“哦,沒事,因為很久了,我尋思著你們不在裡面,被誰給抓走了,既然沒事,那麼便趕緊的吧!”
林蘇言環顧一週後,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收回了劍,轉身離開。
我們兩個嚇得不敢說話了,蔣莎莎顫巍巍的問我,“阿寧,她什麼來歷啊?這麼可怕。”
“嗯?你不知道嗎?”我忽的扭頭問她,“你知道白衣,難道不知道林蘇言?”
蔣莎莎一臉無辜,“我不造哇,我只是看過幾頁小說而已,還是我從垃圾桶裡撿來的!這個林蘇言我知道他是殺手,但我真的不清楚他的具體訊息的。”
我嘆了口氣,“那好吧,不知道也正常,反正以後是要知道的。”
之後,我便拉著蔣莎莎,走的時候給她講了林蘇言的來歷。
“林大哥,請你把溪秀喊過來吧,麻煩了,謝謝!”
蔣莎莎笑嘻嘻的遞上一盤點心。
誰知林蘇言扭過身去,背對著她,“不去。”
蔣莎莎:“…”
“還有,不許喊我林大哥,我沒那麼老,我才十七歲。”
“…知道了。”
蔣莎莎明顯氣餒,垂頭喪氣。
我扯了下林蘇言,“喂,對女孩子好點嘛!”
“那誰對我好點?你嗎?你先照顧你自已,再說我吧!”
“…”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坐到蔣莎莎旁邊,“他不懂你的好,我懂,莎莎,我吃!”
“好,你吃!”
見到我這麼說話,蔣莎莎又開心起來了。
我們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趙巖早在我和蔣莎莎談話時,就拉著林涯去找溪秀去了,唯有林蘇言在這裡看著我。
“所以,你是覺得我們在裡面安靜的太不像我們的動靜了,才覺得是徐寒越又要對我們使出什麼法子了嗎?”
“是。”
林蘇言依舊是廖廖幾個字的回答著。
他剛才跟我講了些,思考了下,說,“這裡的磁場太奇怪了,總感覺哪裡不對,阿寧,你生活在這裡將近十年的時間,可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唯有在真有事發生之時,林蘇言話才多了些。
“嗯…你容我想想啊!”我打了個響指,“哦對了,我曾經偷聽過相爺和徐靈淵的談話,相爺好像說過什麼,這座北苑是什麼祖上傳下來的還是什麼,不能動之類的,反正記不太清楚了,好幾個月之前我偷聽到的。”
“好,我知道了。”
“哦。”
“阿寧,蔣莎莎,我和林涯把溪秀給架來了,你快看啊!”
就在我尷尬不知道怎麼說話的時候。
這時,趙巖跟個馬大哈似的,在溪秀左邊,林涯在右邊。
合著趙巖林涯一左一右夾著溪秀。
溪秀一臉苦相的面對趙巖,“我說你個死趙巖,你沒事發什麼瘋,非要拉著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