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飛機,季矜白就第一時間給陸庭深發了資訊報平安,陸庭深派了專車接送他們前往民宿。

到了地方後,季矜白想到了臨走前男人的囑咐,於是重新開了一間房,就在陸眠隔壁。

老闆熱心的幫他們把行李搬上樓,季矜白禮貌道謝了一聲。

這裡是一個古樸的江南小鎮,小橋流水,青石板路,古色古香的建築,像極了一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畫。

陸眠來到季矜白的房間,他抱著手臂倚在牆上。

季矜白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在桌上。

陸眠坐到椅子上,看著季矜白,他悶悶的說:“ 小白,不是說好我們倆一起住的嗎,你怎麼又開一間房啊。”

季矜白將衣服放進衣櫃裡掛好,淡淡的說:“ 兩個住不太方便,我晚上怕黑要開燈睡,會影響到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二叔會吃醋,這句話季矜白沒有說,因為要給他家先生留點面子。

季矜白:“ 我們就住隔壁,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陸眠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走到季矜白身邊,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委屈的說:“小白,你不愛我了。”

聽著他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季矜白是一個負心漢呢。

季矜白頭也沒抬,眼裡有些無奈:“你這麼黏人你家洛秦知道嗎。”

陸眠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心裡想著這就黏人了嗎?

他小聲的嘀咕:“他巴不得我黏人呢。”

陸眠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季矜白開啟書包拉鍊,從裡面拿出兩件寬鬆的白襯衫,很明顯不是他自已的尺寸。

將襯衫放在攤開放在床上,伸手撫平上面的褶皺。

他特意拿了男人最常穿的兩件襯衣,其中有一件是陸庭深昨晚換下來的,扔在洗衣婁裡還沒來得及洗。

出門前,季矜白在浴室裡看見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竟鬼使神差的把那件襯衣拿了起來,悄悄塞進了書包裡。

拿起襯衣輕輕嗅了一下,上面還留著陸庭深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意識到自已在做什麼後,季矜白蹭的一下耳根子都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

他都在幹什麼啊,活像個小痴漢一樣。

難怪陸庭深總調侃他不矜持......

收拾好後,季矜白和陸眠在周圍逛了一會兒,順便吃晚飯,回到民宿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班上的同學大多數已經到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樓花園裡聊天。

季矜白一向不參與他們的話題,於是上樓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洗完澡出來後,已經八點多了。

髮絲滑落的水滴浸溼了睡衣領口,季矜白站在床邊,手裡拿著毛巾擦拭頭髮,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揉。

擦累了,把毛巾隨意的搭在頭上,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床上。

也不知道陸庭深現在在幹什麼,於是季矜白拿起一旁的手機,給陸庭深打了個影片。

他把伸手將枕頭拿了過來,放在自已的腿上,撐著下巴等對方接電話。

鈴聲響了三秒鐘,陸庭深接通了影片,螢幕裡顯示著男人帶著笑意的臉。

“乖乖,吃晚飯了嗎,一個人在那邊適不適應?”

季矜白慵懶的靠在床頭,看著手機裡的人眼神變得柔和:“嗯,吃晚飯了,剛回到房間洗完澡,我能適應的。”

陸庭深穿著正裝,領帶一絲不苟的繫著,身後的背景不像是在家裡,也不是在公司。

季矜白舉著手機隨意問了一句:“你現在不在家嗎?”

陸庭深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舉著手機給他看了一下,窗外是城市繁華的夜景。

“嗯,我在酒店,等會有個應酬,先來休息一下。”

他往前走了幾步,把鏡頭調成後置,拿著手機環顧了房間一圈,認真給他報備。

“乖乖你看,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就我一個人在這裡。”

拉開厚重的窗簾,空無一人,陸庭深對著手機說:“窗簾後沒有藏人。”

給他看了一下床底:“這裡也沒有。”

怕他不相信,陸庭深走進浴室,特意給他看了一圈:“廁所也沒有。”

看著男人極力自我證明的舉動,季矜白忍不住笑了,這是多怕他誤會啊。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螢幕,對面男人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我都沒說什麼呢,你還挺自覺的嘛。”

陸庭深驕傲的說:“那是,向老婆報備是優秀男人所具備的品質。”

其實季矜白真沒想到查崗這回事,他只是有些無聊,想和陸庭深聊聊天。

對於他的主動報備,季矜白眼裡閃過一絲滿意。

拉過毛毯蓋住自已的腿,季矜白語氣裡帶著調侃:“那麼,這位優秀的男人你今晚是打算夜不歸宿嗎?”

陸庭深坐在沙發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抬手鬆了松領帶。

“沒有的事,今晚可能會應酬的比較晚,忙完就回家了,不在外面過夜。”

他看著螢幕裡精緻漂亮的少年,頭髮鬆弛的搭在額前,髮絲微微遮住了眉眼,清冷的臉增添了一絲柔和,。

但現在只能看摸不著,第一次覺得半個月是如此漫長,陸庭深嘆了一口氣。

“你不在,我都不想回去了,老婆,我想你了。”

成熟的男人正向他的年輕伴侶傾訴心裡的想念。

他好像一隻委屈的大狗啊,看起來有些可憐。

季矜白看著陸庭深,眼睛裡都帶著笑意,他歪著腦袋,輕聲說:“我也想我家先生啦。”

應酬總少不了喝酒,他囑咐道:“今晚應酬完,回去記得喝蜂蜜水解解酒,不然明天起床頭疼。”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不能夜不歸宿哦,椰椰還在家等daddy回去呢,對了,出門前記得給它餵狗糧。”

陸庭深表情有些幽怨,漆黑的眼眸盯著季矜白:“所以你讓我回家就是為了照顧它?”

語氣裡帶著隱隱的怨氣和煩躁。

這是又和狗計較上了,季矜白有些無奈,覺得陸庭深有時候還挺幼稚。

“陸庭深你夠了啊,總和椰椰吃什麼醋,我在意的到底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聽著他的話,陸庭深的心情變得愉悅了起來。

瞄見了季矜白的領口,陸庭深皺起了眉,衣服溼了都不知道。

他提醒了一句:“乖乖,你睡衣領口溼了,不能穿著睡覺,現在去換了。”

季矜白低頭看了一眼,水滴只是浸溼了一小塊布料,他開始也沒在意,想自然風乾的。

“知道了,現在就換。”季矜白聽話的應了一聲,翻身下床。

將手機立在床頭櫃,重新拿出一件睡衣,當著陸庭深的面換上。

低沉悠揚的男聲從手機裡傳出來:“一個人睡覺會害怕嗎?”

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季矜白會有些不習慣,甚至剛開始那幾天會認床睡不著,但只要是一整晚開著燈,他就不害怕。

季矜白走過來,彎腰拿起手機:“我開著夜燈睡,不害怕。”

“那就好。”

說到底,陸庭深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

“晚上我們開影片,我陪你著你睡,好不好?”

“你不是要應酬嗎?”

“我早點退場,應該能趕在你睡覺前應付完。”

季矜白點點頭,輕聲說:“好。”

陸庭深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到時間了,我要出門了。”

季矜白:“那我先掛了,你忙吧。”

“不用,在車上還能聊一會。”

季矜白抱著膝蓋,下巴抵在上面:“不會打擾到你嗎?”

“不會打擾。”

林程開啟門提醒陸庭深,他點了點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著裝,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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