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察完工作後,陸庭深沒有停留,而是坐著直升機飛回了西岸華府。

回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黑色的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在樓頂的停車坪。

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從裡面出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腿往電梯口走去。

林程拿著公文包緊跟在他身後,陸庭深腳步一停,臉上有些疲憊,回頭對他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中午再來上班。”

對於突如其來的半天假,林程自然是高興應下:“好的,陸總。”

“對了,讓青秘書給我找一下新灣上半年的資料和報表,明天中午送到我辦公室。”

陸庭深抬手解開領帶,隨意的拿在手上,繼續往前走。

林程跟著他,提醒了一句:“陸總,青秘書昨天就請假了,未來三天都不在公司。”

男人腳步一頓,嘆了一口氣,他怎麼忘了。

“那就讓方虞整理。”

林程疑惑的看著陸庭深,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詢問道:“陸總,方虞不是被你調去宋總那裡了嗎?”

什麼,他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

陸庭深眉頭緊皺,臉上看不出情緒,他語氣低沉帶著質問:“我什麼時候把他調過去了,誰同意的?”

“宋總前天拿著您的同意書來公司,說您暫時把方虞借調過去工作一段時間。”

說到這,陸庭深才想起來,幾天前宋野來找他,讓他籤幾份檔案,他還納悶來著。

後來宋野一直找他說話,分走了他的一部分注意力,最後拿了一份檔案讓他籤。

正想低頭看清楚是什麼款項的時候,宋野便插科打諢的搗亂。

剛好待會有個會議要開始,陸庭深草草看了一眼,沒看到有什麼不利的條件,隨即便籤了字。

沒想到宋野打的是這個主意,脫單之心竟然如此急切,陸庭深無奈搖搖頭。

“宋野他要借多久?”

“兩個月。”

“真是好算盤。”

回到家裡,陸庭深發現沈燁和卓越已經離開了,沒有他們兩人的鬥嘴,耳根子終於能清淨。

上樓洗了個澡,陸庭深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手裡拿著毛巾擦頭髮,撈起手機,給楚西倩打了個電話。

響了十幾秒,對方才接通。

“喂,媽。”

電話裡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哎,庭深啊,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楚西倩坐在沙發裡,閉著眼睛敷面膜,身後的傭人在給她按摩。

雖然已經58歲了,但她保養的很好,加上良好的心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氣非常好。

悠閒的靠在沙發上,手裡摸著陸椰椰柔軟蓬鬆的毛,楚西倩可喜歡這隻薩摩耶了。

陸庭深身子挺拔的站姿落地窗前,俯瞰著窗外的夜景,他在窗前隨意的走著,漫不經心說:“我記得您好像認識很多藝術收藏家。”

“是啊,能說的上名的藝術收藏家我多多少少都認識。”

倒是沒想到陸庭深會問這個問題,楚西倩有些疑問:“你什麼時候對這方面有興趣了?”

陸庭深沒回答她的話,而是接著說:“您把他們的聯絡方式發給我吧,我有用。”

楚西倩敷著面膜,小心翼翼的開口:“行,可能要晚些,我現在敷面膜不方便。”

“我爸呢?”

“他啊,和你東叔喝茶去了,一大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那茶有什麼好喝的。”楚西倩吐槽道。

“您打個電話,催一催說不定就回了。”

楚西倩沒好氣的說:“我才不催,他乾脆就在外面別回來了,看著都煩。”

陸庭深將毛巾扔在床上,換上浴袍,繫帶鬆鬆垮垮的系在腰間,拿著手機朝著門口走過去,開啟房門,走下樓梯。

對於她的話,陸庭深就只是聽聽,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問:“椰椰在那裡還習慣嗎?”

楚西倩睜開眼睛,低下頭,滿眼喜愛的看著趴在沙發上的陸椰椰,毛茸茸的腦袋搭在腿上,呆萌呆萌的。

朝它招招手,陸椰椰立馬將腦袋湊過來給她摸摸,多乖啊,楚西倩的心都被他俘獲了。

“非常適應,吃的很香,天天追著你爸養的那幾只鸚鵡,現在那幾只鳥都躲在籠子裡不敢出來了,把你爸氣的夠嗆。”

“就讓椰椰待在我這了吧,它在這裡多好啊,整個宅子都是它的後花園。”

對於這件事情,陸庭深表示自已沒有發言權。

“不行,這是矜白的,可別跟他搶,到時候哄不好了,您可得親自來哄。”

揉了揉陸椰椰的腦袋,楚西倩嘆了一聲。

“好好好,知道了,到時候給你送回去。”

掛了電話後,陸庭深開啟吧檯的燈,從酒櫃上拿了一瓶紅酒,拿著開瓶器將蓋子開啟,把酒放在桌上。

洗了一個杯子,然後坐在椅子上,給自已倒了半杯紅酒。

明亮的燈光灑落在吧檯區域,陸庭深手肘撐著檯面。

青筋明顯的修長大手握著酒杯,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透明玻璃杯裡豔紅的液體。

輕輕搖晃酒杯,男人忽然垂眸一笑,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嘴角揚起了放蕩不羈的笑意。

仰起頭,灌了一口酒,性.感凸起的喉結隨著吞嚥上下滾動,帶著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吸引力。

喝完了半杯,陸庭深有些意猶未盡,還想倒一杯,剛拿起酒瓶,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季矜白對他說的話,讓他少喝點酒。

於是他放下了瓶子,沒有繼續喝,陸庭深起身把酒放回酒櫃裡,洗乾淨杯子,關了燈,便轉身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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